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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过来。 “好词,真是一首好词。”王敬之读完第一句就被惊艳到了,读完整首词,整个人完全被迷住了。 在场所有人听到王敬之的赞同,从巨大震惊中清醒过来:“好词,真的是一首好词!” 这首词写的非常凄美,也非常哀怨。 其实,这首词是悼念亡人,所以写的非常悲。 “李兄,这首词我拿给夏先生看。”王敬之说完,朝李道清行了个礼,然后急急忙忙地上楼。青山书院和蓝山书院的老师在三楼,他们都是学问非常高的人,在读书人中的名声很高。 看王敬之匆匆忙忙跑开的背影,贾琏和李道清他们都一脸吃惊地表情。 “请问这首蝶恋花的词是李先生所做吗?”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男人走了过来,很客气地问道。 李道清看着眼前的人,是青山书院的孟中玉。青山书院有名的大才子。“不是老夫,是老夫的学生贾琏所做。” 孟中玉见刚刚那首蝶恋花居然是一个孩童所做,惊愕地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相信地表情。 怎么可能? 眼前的人看起来十岁左右,怎么可能写出蝶恋花这首词? 贾琏见在场所有人都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朝众人抱拳:“献丑了。”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不敢相信刚才那首词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所做。 蝶恋花明明是悼念去世的爱人,他一个十岁的孩童怎么可能写出这首词? 孟中玉虽然不相信,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有礼貌地询问道:“贾公子这首词是悼念亡人吧?而且还是心爱之人?” 有人小声地说:“一个十岁的小鬼怎么可能写出这首词。” “就是就是,十岁的小鬼哪来这么深沉的感情。” “估计是抄来的。” 这些人虽然说得小声,但是声音却能全场人都能听到,贾琏当然也听到了。 李道清听到这些话,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虽然他心里也有疑问,自家学生怎么写出这么缠绵凄切的词,但是他绝不相信学生这首词是抄袭的。 “这首词准确来说是悼念过世的妻子,当然不是我的妻子,我今年才十一岁,还没有娶妻。” “那悼念的是谁的妻子?” “我前段时间看到一个话本,讲的是一个穷学生爱上一个富家小姐,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和富家小姐在一起,过了几年幸福快乐的日子。富家小姐得了绝症去世,男人悲痛越绝,跪在佛祖面前祈祷,祈祷能再次见到妻子,哪怕是魂魄。” 众人不明白这个故事和蝶恋花这首词有什么关系。 “我被话本中的感情感动,然后灵光一闪就写了这首词。” 众人:“……” “为话本中的男人写一首悼念去世妻子的词。” 众人:“……” 李道清第一反应就是贾琏居然看话本,简直太乱来了,等诗会结束,他要好好地教训贾琏。 “就算你被话本中的故事感动,也不可能写出蝶恋花这首词,你一定是抄的。” “你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鬼懂什么感情。” “就是就是。” 贾琏很想对这些人爆粗口,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一脸无所谓地说:“信不信随你们。” “除非你能再写一首和蝶恋花的词,向我们证明你没有抄袭。”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证明?” “你是不是写不出来了?” “我看他就是抄的。” 李道清见自家学生被污蔑,心里很是气愤,开口替贾琏辩解道:“各位,蝶恋花这个题目是王先生临时定的,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提前知道题目,我的学生根本不可能抄袭。” 在场人听李道清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题目是王先生刚刚才定下来的,他们是无法提前知道题目,怎么可能作弊抄袭。 一半人信服了这个理由,但是有一半人不信,说贾琏提前抄了这首词,然后碰巧今天的题目是蝶恋花,被他拿来用了。 贾琏听了这话气笑了:“哪来这么巧的事情?” “除非你能再写一首和蝶恋花差不多的词。” 贾琏刚想反驳,就在这个时候王敬之回来了,他不止一个人过来,好几个人跟着他。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下楼过来,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激动。 看到来人,刚刚还嚣张质疑贾琏的人都纷纷行礼,一副乖宝宝地模样:“老师。” “这首蝶恋花是你做的?”一个头发和胡子都花白的老人走到贾琏身前,双眼灼灼地盯着他。 “是的。” “先生,他一个十岁的小鬼怎么可能写出这首蝶恋花,他一定是抄的。” 老人回头瞪了一眼开口说话的学生,冷声喝道:“闭嘴!” 被呵斥地学生立马乖乖闭上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一个小孩怎么会写出这么缠绵凄切,感人至深的词?” “看话本有感而发。” 叫孟中玉的学生把贾琏刚才的一番话告诉老人。 老人听完后,诧异地望着贾琏:“你一个孩子居然能体会到这么深沉的感情。” 其实,不止在场的学生不相信,就连王敬之他们这些老师也不相信贾琏能写出感情这么深的词,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如果他今年二十多岁,写出这样的词很正常。 “你们是不是也怀疑我是抄的?” 老人摇摇头:“我们并不是怀疑你的这首词是抄的,而是惊讶你一个孩子怎么能写出感情这么至深的词?” 贾琏闻言,很想对眼前的老头子翻白眼,你这句话就是在怀疑我抄袭。 李道清见自家学生被所有人怀疑,如果贾琏不证明蝶恋花这首词是他做的,他的名声就毁了。 “贾琏,你当着大家面再做一首和蝶恋花差不多的词,证明你自己。” 贾琏见李道清神色严肃,知道他是在帮他,听话地点头答应了:“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我再做一首和蝶恋花差不多的词。” “好。” “题目随便你们出。” 王敬之和老人见贾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他接下来做的次抱有很大的期待。 “题目还是蝶恋花。” 贾琏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其实在脑海里翻阅明清诗词。 过了一会儿,他装作眼前一亮的样子:“有了,词牌名叫蝶恋花.出塞 今古河山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从来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贾琏在念的时候,老人在一旁用笔写了下来。 当贾琏说完最后一句,全场再次陷入寂静,所有人都一副呆滞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