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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来还无波澜的神色,看到忘忧手上的两串糖葫芦,莫名让人觉得他眼神亮了一下,而后南逐舔舔唇角想伸手过去,忘忧就把其中一串分给了苏宛童。 心情低落,南逐拉住忘忧往回收的手,说道:“我也要。” 唇线紧抿,卖糖葫芦的人走了都还紧紧抓着。 忘忧把握着糖葫芦的手往南逐那一推,南逐会意接了过来喜滋滋的开始吃,忘忧却还是走到苏宛童身后。 眼前突然出现一根舔完糖衣的糖葫芦。忘忧不解,抬头看着苏宛童。 “山楂还是有点涩,你吃吧。”放到忘忧手里就转身往前走。 忘忧正发呆的时候,手中糖葫芦被人拿了去,又塞了根进来,原是一串八个,那串上只剩了五个,外头糖衣晶亮。 南逐拿了那串后不多留就放在身后侍卫手上,又从怀里拿出了块石头。 石头上有个粗糙的洞,挂着条红色的绳子,石头迎着光看,便是深邃了些。似是腰坠,却不似那些精致。 本想接了去却还是没有要。 “不是什么贵的,不如收了去?还挺小巧的玩意儿,只有星辉才有。” 终归还是说不出拒绝,收了来放在怀中。 从巷子头逛到巷子尾,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天色仍是亮着的,便不着急回去,仍是流连。突然看到河边一个摊子,挂着许多形状不一的石头,与南逐送他的应是一样的。 苏宛童和忘忧走去,南逐却不知为何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且低垂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客官,要买两块念石送给心仪的人吗,这石头在星辉可是定情石,只有星辉才有,过了这城镇可就没有了,不如来上两块。两位公子也二十有几了吧,且这小公子如此俊朗怎么可能家中无妻。”然后挑了两块并不起眼的念石放在苏宛童面前。 “别看这两块石头不打眼,等到晚上便能看出意思来。” 店家独自絮絮叨叨的,两人都没接话,却看忘忧拿出了怀中的那块念石想着转头还给南逐。 苏宛童也看出了端倪,便拉着忘忧问道,“他什么意思?” “……” “你可别给骗了去,这恩怨是一日说爱便可化解的吗。”眉头紧皱,好看的眉心皱起几道波澜,彰显着说话的人有多不满。 一转头,南逐却在身后。 “你若不要扔了吧,便是还了我,我也无人转送。”接着软了脸色。 这两天他已观察出了,忘忧这人,服软。若以强硬的手段对他,纵有千般心意都仍旧会被僵硬着脸色的忘忧挡回来。 现在才发现,也仍是不晚。 手中拿着念石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南逐一把抢了来,往江的那边扔去。 忘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挤了句:“何苦浪费。” “既你说是浪费,我捞上来可好。” 忘忧没回话,苏宛童已经转身欲走了,忘忧跟在身后。却被外力拉住了腰间的带子,刚被扔掉的念石系在了南逐腰间。 “不是所有东西都能重来第二次的,我知道,好好珍惜。”既是说给忘忧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南柯梦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回去的时候一路无话,回到打尖处已是黄昏快过。 约莫是这示弱的对象并无回应让南逐觉得不甘。但不能怪他,四年的阴霾并不是几日便可消除的。 手上不少的糕点换来苏易的一阵欢呼,尝了几个,味道甚好,随即缠着苏宛童与之同去,再弄些来。 苏宛童无奈,只得说着好而后起身,看了一眼忘忧。后者颔首跟上的时候,却被南逐拉住了,挥手叫武功尚好的侍从跟着他们去。 等到那两人离去,满室寂静。 “我知道你仍是不信我对你的喜欢,诚然,几日前我也不信,但我自小喜欢的那人跟我讲,若是喜欢的种种境况。我初以为我是对你……别的方面仍抱有兴趣,后才醒悟,并不全然如此。” 忘忧在他面前似乎异常沉默但南逐却不在意,叫了小二上了坛酒来,便问:“可愿同我外出看一番景色?” 本还想跟上的忘忧,看到南逐意欲抱上酒坛一起外出变有些忧虑。 “放心,我早已不会像以前那般作态,你不知这三年我的酒量好了多少。” “那便同你出去又何妨。” 南逐自是满心欢喜,走出的时候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想去勾着忘忧的肩膀,奈何忘忧躲开,手落了空,才知,忘忧仍是忌惮。 抬脚走出,便兀自陶醉在满目的闪烁之中。 “星辉之名,不愧其当。” 眼神自然的注视着南逐的脸。鼻梁高挺,唇齿秀丽,双目含星,每一处都和苏宛童相似,自己却心无波澜。 回神时,南逐已满目柔情的看着他,手拄在身前桌面,五指修长,却因长年习剑覆上了一层薄茧。 忘忧也有,与南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更常练基本功,身上比起南逐更是紧实,肌理起伏也更为明显,南逐不禁眼神往下瞟了瞟却在忘忧故作的咳嗽声中止住了。 怀中掏出两个杯壁甚矮的酒碗来。 “听店家说,喝这等烈酒需得陪上这样的器具才够尽兴。” 放在两人面前,南逐端着酒坛静静满上。 许是这两日南逐没有了从前的压迫感,忘忧渐渐地也肯对他说上两句,“曾以为,我的一生都要被你cao控在手掌间。” “咳,咳咳…” 南逐本还大口喝着酒的,听到后却呛得满面通红。 “我不会忘记,那可是我的梦魇。” “对不起。” “现在道歉还不是时候。” 南逐知道他还记着,一开始说出道歉的话来便没想着忘忧会那么快原谅他。那时候的事,他想起来都不免后悔万分,却是不愿抹去,那样的身子在自己面前被迫展开的情景已辗转在自己梦境数百次,但此时不可再在忘忧面前提起。 “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但我不能放任何一个对我可能有威胁的人在我身边。”说完,抬头喝干一杯酒,面色红了些,南逐却不自知,如他所说,这三年里,他的酒量大了不少,离千杯不醉也只差毫厘。 接二连三又喝了几杯,许是喝的太快,肚中有如火烧,浑身热了起来。 两人闷声喝酒,似乎忘了他们本来说好的是看一番夜景。 忘忧站起身举剑便说要同他比试一番,腰间念石暗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