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书迷正在阅读:当时间路过爱、一梦南柯、像我这样无害的青年、小sao菊(H)、前男友组团来袭怎么破!、所谓开始(H)、(综同人)非洲人的rou类陈列柜(H)、矫情你妹起来嗨、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妖艳贱货、南诏神女
接着嘴唇上便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尹倾鸿变换着角度亲吻鹭翎的唇,虽然作为取悦的一方来说明显还有些生涩,不过与之前夺走他身体的那一夜的吻比起来确实让鹭翎舒服得多了。鹭翎一边任由他亲吻一边胡乱地想,皇家的饮食就是好,尹倾鸿一个36的大男人嘴唇给养得细软柔滑的,这要是个小姑娘该多好…… 尹倾鸿也是第一次这样吻别人,本来以为这样取悦鹭翎他便会软化些,谁知窥探鹭翎的表情时却见他瞪着一双大眼不知是在发什么呆,忍不住有些气恼,命令道:“亲你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鹭翎心里不由得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自己巴巴地亲上来那还来得这么多破讲究,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任尹倾鸿再次吻上来,直等到尹倾鸿玩够了放开他才睁开眼,面上淡淡的也不见喜怒,只端了茶碗来呷了口清茶。尹倾鸿也习惯了鹭翎这几日来用行动表现的小小不满,等他喝完了突然说道:“并不是不要你,只是朕心内有一惑,等朕想明白了,再来要你不迟。” 鹭翎本来好奇,想问是什么问题能困扰尹倾鸿至此,不过想想又觉得问了就好像自己巴不得他赶紧想通好来压自己一样,忍了忍还是没问,便淡淡地说:“可惜老师仙逝,否则父皇疑惑定能解开。” 尹倾鸿听他提起杨博先,便暗暗想若先师还活着,以他对翎儿的关照程度,自己恐怕还享用不了翎儿呢,虽有些失礼,却止不住在心内庆幸,看一侧鹭翎,却见他微垂着双目,似在想着什么般,一双墨黑的眸子显得黯淡下来,便问:“想杨太傅了?” 鹭翎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他确实是想起那位老先生来了,想杨博先在世之时,对他虽严厉,却事事都为他打算的,偶尔他的几个隐于乡野以才德享誉天下的门生到国子监来看他,他总不忘命人叫了鹭翎来,给他们一一引荐,虽然嘴上总说着他还不成气候,面上以他为傲的神采却丝毫不隐藏,每每让鹭翎感到自己是被重视着的。鹭翎还记得杨博先走之前的那段时间,老人家一改曾经严厉刚毅的样子,开始犯起糊涂来,精神也很不好,时常跟鹭翎讲学讲了没一会便打起瞌睡来,醒来又忘记讲到了哪里,有时突然会把鹭翎当成是尹倾鸿,像喝醉了酒一般抓着他说一些胡话,鹭翎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心酸,那么疼爱他的人、那么受尊敬的人,终也是逃不过时间的摧残,以如此衰弱不堪的样子里去了。 鹭翎想着,眼中便泛起了点点泪光,他却不哭出来,默默忍着,等眼前的水汽自行消去,尹倾鸿把这都看在眼里,面上表情不变,只突然伸出手摸了摸鹭翎的额发,道:“过几日朕带鹭翎去看杨太傅,可好?” 鹭翎听他这话一惊,侧过头来看他。那双墨色的眼中泪光已退去,却仍闪亮着,清晰地映出了尹倾鸿的倒影。尹倾鸿一恍惚,想低头去吻那双黑琉璃般的眸子,却因鹭翎一声带着带着惊喜和疑惑的“我可以出去么?”而回过神来,便暗自宁神,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鹭翎果然高兴起来,一改之前不冷不热的样子,终于显出些16岁少年该有的样子来,不过没高兴多久又显出一脸防备的神色来看着尹倾鸿,问:“不会是又有什么条件?” 尹倾鸿不禁暗自好笑,心想这孩子防备心怎么这么重,便道:“本没想到,被翎儿这么一提,朕突然觉得有些亏待了自己。不然还是要写什么条件好了,也省得翎儿多心。” 鹭翎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些,便不再语,从尹倾鸿身边离开,去逗弄前厅挂着的红豆。尹倾鸿看他离开也不恼,笑着低头去看被他冷落了良久的奏折,看完后与鹭翎一同吃了午饭,又小歇了一会便离开了。 南星伺候着尹倾鸿整理好衣物,送他出了门,回来便见鹭翎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南星有些担心地询问他怎么了,鹭翎瞪大眼睛看她,道:“我竟然睡着了……” 南星忍不住笑,拉了他下床来,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陛下这几日晌午都与你同卧,习惯成自然了呗。” 鹭翎任她拉下床来,依着床栏看她整理床铺,突然问:“南星,你说,父皇在想些什么?” 南星手上活一顿,还真仔细想了想,倒觉得尹倾鸿这几日表现倒像是在讨好情人的男子所作一般,想到这又觉得实在好笑——父亲与儿子,身体上出了这等事就已荒唐至极了,哪可能真如对待情人一般,又何况那位帝王的薄情明眼人一看便知,会有这般心思是绝不可能的。 这么想着,南星也只好说:“我也不知,皇上的心思,哪是我能猜得透的?” 鹭翎想想,也觉得没个头绪,便不再把这没答案的问题抛在了脑后,不再思量。又说:“父皇说过几日带我去给老师上坟……” 这下子南星是真的惊讶了,停了手里的活,抬头瞪着鹭翎问:“殿下,您这是被困得久了,分不清是梦是醒了?” 鹭翎不禁笑,道:“我本来也怀疑自己是梦是醒,不过听你这么一问,到确定是真的了。” 南星侧着头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怀疑道:“莫非是有什么阴谋……” 鹭翎觉得南星确实是与自己在一起久了,却不知这多疑的习惯是谁传染了谁,不过一想觉得留个心眼也没错,便道:“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不过能出去总是好事,南星也好些日子没见惊穹了?是不是想得紧啊?” 南星听鹭翎又拿李惊穹的事都自己,便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这次出去了也不一定能离开皇上的身边,如何去找他?……再说之前我们也只每个月去那么一两次,有时候两三个月才能见得一次呢,跟那比起来,这次时间算是短的了。” 鹭翎这才想起这次被禁也才过大半个月,确实算不得太长时间没出去,只不过一个是不愿走动,一个是被迫禁足,心境上差了许多,便觉得分外难忍受了。鹭翎不禁叹气,深觉这大半个月的经历实在让他心力憔悴,正想着何时是个尽头,就觉得面颊上一暖,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南星铺好了床,拿了毛巾给他擦脸。 南星自那日被青河一说后心境便平复下来,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