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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儿子又说他要去上辅导课,吃完饭後就出门了,我先跟平常一样泡在电视机前假装看电视,其实在儿子走下楼後我就冲到阳台确认他的方向,然後钥匙一抓就冲下楼去跟踪他。 儿子的脚步很快,又似乎在紧张什麽,走一走就会四处张望,这害我跟踪的很辛苦,一旦看他有回头的迹象就要躲在路边电线杆後或是跑进小巷子里,幸好儿子今天又是穿著超短的裤子,在夜晚他白嫩的双脚倒是意外的显眼,就算隔了一段距离我也能跟上他。 就这样前後跟踪丹丹十来分钟,在接近车站的一条小巷子里他突然走进了一栋老旧公寓,我不敢跟著上楼,只好在楼下往上看,几分钟後原本漆黑一遍的四楼突然从窗口透出灯光,我想丹丹就是上了四楼。 正在迟疑要不要跟上去,这时从巷口传来脚踏车的声响,我赶紧躲到一旁的防火巷内,偷偷往外一看,脚踏车上的人竟然是张老师。 他把脚踏车停在公寓楼下的机车堆中,接著也急忙的进了公寓,不用说我也知道他上了四楼。 等到看不到张老师後,我犹豫了一下,对於要不要上四楼这件事。 原本我猜想儿子和张老师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可是在我再一次看到张老师时,我又迟疑了。 刚刚那个人影比起我印象中的张老师更老更丑,虽然和我记忆中一样高大,但比我记忆中更加肥胖,光是那个肚子几乎比临盆的孕妇还要惊人。 不只如此,张老师的背影在街灯下微微反著光,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已经秃头了,标准的地中海型秃,头顶光滑无毛,但周围勉强还有一圈头发,不知他是不是舍不得越来越少的头发,周围那圈没舍得剪,有的长有的短看起来更显拉遢与老态。 这样子一个又老又丑的胖子,儿子怎麽可能会对他感兴趣呢,该不会他们真的只是在这里做课後辅导吧…… 但是单纯做课後辅导又不能解释刚才丹丹异常紧张的模样,以及张老师急不可待的冲上楼的行为,我在楼下犹豫了好一阵子,总算下定决心,决定先走上四楼看一下状况。 这栋公寓实在有够老旧,光看外表至少有四十年的历史了吧,而且根本没有管理可言,一楼大门门锁坏了也没人修,我也因此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走了进来。楼梯一带更不用讲,连个灯泡也没装,乌漆马黑的我只能靠外头街灯照进来的状况下摸上楼。墙面油漆剥落,楼梯把手更是生锈到一碰就晃。 这麽一个半鬼屋状态的破烂公寓似乎没什麽人住在这儿,比起巷外的喧哗,这里更显得安静。 是了……正是因为这个安静,我才听到了。 当我站在四楼的门口,犹豫著是否要敲门时,里头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那是丹丹的声音,我以为他在讲话,为了听得更清楚而把耳朵贴上大门,然後我听到的是,交杂著喘息的呻吟,以一种成年男人都熟知的频率,一声,又一声,传进我耳中。 啊嗯!啊……老、老师……啊!啊! 不行…丹丹、丹丹要坏掉了……啊…嗯啊…… 呜…不要了……老师…丹丹要抛了!要抛了!啊———— 四周诡异的安静,破公寓的大门根本没有办法掩饰里头的罪行,一个五十多岁的国中老师正在jianyin他才十四岁大的学生,那个学生就是我的儿子! 我应该要愤怒,应该要破门而入,应该要抓起那个jianyin著我儿子的禽兽,应该要狠狠地把他痛打成猪头。 可是我没有这麽做,当丹丹的呻吟声传到我耳里的当下,我勃起了。 随著里头传出来的声音,我的眼前似乎也出现了画面,我看到那个又老又丑的肥秃子重重的压在儿子身上,娇小的儿子在他身体下yin荡的张开双腿,用他无毛的乾净肛xue迎接肥秃子青筋缠绕的丑露jiba…… 我的jiba在想像中变得和铁一样硬,几乎要撑破我的裤子,过度的勃起拉扯到睾丸的皮袋,甚至让我感到疼痛,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破门进去痛殴那个禽兽,相对了我只好悄声溜下楼,到了附近的公厕去打手枪,藉著我脑中幻想著儿子被他老师jianyin的画面,我很快就射了,跟上次一样。 解决掉激动的jiba,我直接回到家里,打开电视假装我一直看著每天看的影集。 过了很久,丹丹总算回来了,我假装专心的看著电视,眼角则偷偷打量著他,我看到他脸颊还有没退去的情欲红潮,他的小嘴也比平常红润,而且有点肿肿的,我知道那是被张老师给吻的。 丹丹根本不知道我有跟踪他,过了几天依旧晚上出门,嘴上讲是去上辅导课,但我当然知道他根本就是去给男人干xue。 我的内心是愤怒的,但我不知道我在气什麽。 我是在气我辛苦养大的儿子对我说谎吗?好像是,但又不只如此。 我是在气儿子被他的禽兽班导诱jian吗?那是一定的,但光是这样还不够。 我的愤怒就像是跑错地方的血液,当儿子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他要去辅导课时,愤怒就会冲到我的下腹部,让我一次又一次的跟踪儿子到那间老旧的公寓,然後从门外偷听著儿子和他老师之间zuoai的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阵子,正当我烦恼著下一步该怎麽做时,转机突然来了。 偷窥儿子性爱的快感2(同人改写文) by 饭饭粥粥 转机是在一天早上,我正要出门时,在鞋柜上看到儿子忘记带的钥匙串。 因为我们是单亲家庭,儿子从十岁起就是钥匙儿,楼下大门、家里大门、家里内门、信箱钥匙、儿子的脚踏车钥匙等拉拉杂杂的,外加年轻人总喜欢用些花俏的钥匙圈吊饰,我能眼尖的发现到当中有一把我没看过的钥匙几乎可说是运气。 拿起那只钥匙我把玩著,突然灵光一现:这该不会是……儿子和张老师zuoai用的那栋公寓四楼的钥匙? 我的直觉一向错不了,加上我曾亲眼目睹儿子比张老师要早进到屋内,我想这把钥匙一定是了。 没有任何犹豫,我拿起儿子的钥匙就出门去,在最近的一间锁匙行打了把备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儿子的钥匙放回原位。 那天晚上儿子和往常一样下课回家,因为我比他早回来,他也没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当然更不会怀疑到我早已经打了备钥这件事。 晚饭过後我故意试探的问他:「儿子,爸今晚想去看电影,要不要一起去?」这是一个伏笔,如此一来就算我晚上出门,儿子也不会觉得奇怪。 果然儿子摇头,说:「我晚上和张老师约好了到他那边上辅导课,爸你自己去看吧。」 啐!要是我不知道真相,搞不好会被儿子这副上进模样感动到流下鳄鱼眼泪,只可惜我知道儿子去上的,根本就是性教育辅导!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啊。」拿著要去看电影的这个藉口,我顺利的比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