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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饿狼一般欲要将他撕碎,就在他抬头的刹那,那张薄唇已含住了他的。 熟悉的气息,却是相隔了百年,笨拙,不安,疑惑,好似都有,又好似都没有,含了他的唇呆怔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凤无邪的心底无声哀叹,这家伙不会听到人家的房事在这儿动情了吧…… 只是,动情归动情,他似乎并不知道怎么纾解自己啊。 一丝戏谑划过凤无邪的眼角,他抬手拉近渊歧的脑袋,张嘴反客为主,含了他的唇细细品尝,轻咬慢研,竟让对方闷哼出声。 反手圈了怀中美人的腰身,渊歧竟然觉得自己浑身好似被火烧一般,火急火燎的将手探进他的怀里,在碰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又吓的一缩,却是再也不敢动弹。 凤无邪玩心大起,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眉眼如飞,似蕴莹莹月华,他压在他的身上,五指芊芊拂过他的发,他的鬓,他的眉眼鼻尖,继而落在他的唇上。 “你想要吗。” 渊歧咂咂嘴,听着室外令人耳红心跳的隐忍之声,声音有些沙哑:“要。” 凤无邪这才伏下身子却品尝他唇齿间的味道,凉薄的红唇,每每在他挽留掠夺的时候总是恰到好处的退去,不顾他心急火燎的渴望,只顺着他的下颚一路滑下去,想要挑起他的敏感。 “啊……你,不要这样……”室外萧羽叫的急迫且隐忍。 夜帝却一副永不知足的模样:“羽叔,你要是觉得舒服尽管叫出来,我最喜欢听你大声叫了,羽叔,来……” “啊!” 凤无邪听到了渊歧嗓子眼里咕嘟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将胳膊支在他的胸口,那一袭白衣就这么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喜欢外面那个人?那你找他去吧。” “喜欢你!”似是急急辩解和证明,渊歧伸手便迫不及待的将他拉进怀里,不用任何人教,他大掌一挥便将凤无邪身上的衣衫半褪。 碰到他削肩的刹那,他竟忍不住的兽血沸腾,不得要领的将他抓进怀中上下其手,似乎要将这个人与自己溶为一体。 “你!”本只是想挑逗他一下,谁想到这个男人越呆越不知轻重,忍不住要将他推开,却被他锁的死紧。 “阿呆,你要干什么,蛋……” 果然,蛋之一字是渊歧的逆鳞,他几乎是瞬间将手上的动作顿住,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好。 感受到身下之人浑身僵硬,凤无邪心情大好,正要说话,却听外间夜帝道:“屋里有人?” “没,没有……” “羽叔,你可真不乖啊,居然趁着我不在,偷人?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可是会掐死你的!” 那人的声音阴枭狠厉,全然不似说笑。 萧羽大惊失色:“你不要进去!真的没人!” 这已经与自己的名节无关了,主要是房里的二人乃是客人,怎好深更半夜的去打扰他们,而且,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丑事,今后还有何颜面。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你这儿来!” 夜帝话音甫落便飞身进来一脚踹开房门,指尖一点红光顿时照亮整个房间。 随即,他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看破要说破 只见榻上二人发丝凌乱,白衣与黑袍纠缠在一起,一上一下正不约而同的转头看他,眼里的神情真是恨不得将他这个不速之客处之而后快。 夜帝也傻了,赤着胸膛的他只着了件单裤,直到凤无邪冲他那□□挑挑眉梢,他这才火烧屁股一样从房内窜了出去。 丢人了,丢大发了! 萧羽看着夜帝从房里出来,顿时就一头的雾水,眉心紧蹙,将衣服披在身上,脸色有些难看:“里面的二位是路过的客人,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你不要打扰他们。” “天下还没有本尊怕的人!不过……” 不过被看到只穿了条亵裤多少还是有些颜面无存,连叹几声失策,夜帝一边穿外衣一边对萧羽道:“羽叔,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羽叹气:“今天下午来的,你不要在这里说大话了,赶紧走吧……” “羽叔,你怎么又赶我走,每次将你满足了,你就赶我走,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对我,可还有一点恩情?” “你!”萧羽脸色涨的通红,坐在外间的榻上拧紧眉心不再看他。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招惹了这样一个人,若是祖宗在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灭了他这个不肖子孙。 夜帝将外衣往身上一披,继而走到萧羽身边坐下,一把揽过他的肩膀,不顾他的挣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我上次和你说的,你考虑的如何了?” “说什么?” “修仙。” 室内陷入一片沉寂,半晌之后,萧羽的声音响起来,却好似柔软的棉絮,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我不是修仙的料……亦不可能修仙,人生百载我已嫌长,何谈神仙那样的寿命。” 夜帝眸光一冷,继而扭过他的下巴认真看着他道:“怎么你和我偏偏想的就不一样,百载你都嫌长?可是因为有我,才变的长了?我若不在,你娶妻生子,其乐融融,是不是就该嫌短了?” 萧羽欲要挣开他的钳制,却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自己却有些力不从心。 夜帝最终又无奈妥协:“羽叔,你知道我为何要你修仙?我受不了你每次轮回都将我忘的一干二净,受不了每次都要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只有我知道的记忆,你却忘却,多么不公平。” 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幻灭一片,那向来桀骜的一张脸第一次流露出脆弱的神色。 不知为何,萧羽看在眼里竟觉得心底也痛成了一片。 他微微叹气,有些无奈道:“夜帝,我虽记不得你,但初见你之时,并未将你当做陌生人,为何,为何你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从他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那天起,他的心就已被扎的体无完肤。 无以言说的痛让他想要哭出声来,但他是个男人,屈居在他人之下已经羞愤交加,怎么还能像个怨妇一样痛哭流涕。 “那你现在对我,可有半分情谊?无关朋友的情谊。” “……”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烛花爆裂,在室内投下一片剪影。 萧羽道:“你走吧……” 他话音刚落,喉咙之上便卡了一只钢筋铁骨般的手,那手力道大,却没有收紧。 夜帝目眦欲裂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既然今生你无法爱上我,不如我便将你送往来世!” “好……” 睫毛微阖,他似乎也在想着解脱,人生在世,不过一死,下了地府,却又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