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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什么好处啊! 啊!早知道什么都别说就好了! 正纠结,就见慕容纸一言不发,只拂袖向外走去。 “哎,阿纸,你去哪?” 慕容纸不理他,他便一路跟着,慕容纸越走越快,但是常人再快,却都始终快不过那“踏雪无痕”。 “阿纸,沿着这条小路走,好像就是看花之处了。但你、你这般怒气冲冲,去山谷看花也看不出美莱了吧?” “我不去山谷,只要去个没你的地方便行!你别跟着我了!” “阿纸……” “我与唐济当年之事,你明明已清楚知道!知道都是我一厢情愿,为何却还要出言嘲讽?此事你若心存芥蒂,我慕容纸无话可说。你走就是!” “阿纸,我、我并非介意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 啊!但是为什么要实话实说呢,我真是个笨蛋! “说的是!你自然本就没道理介意什么!我过去做什么,如今做什么,将来做什么,便是罪恶滔天也统统与你无关!轮不到你对我品头论足!我该去哪,谁对我好,更轮不到你给我出主意!” “阿纸,瞧你说的,怎么能跟我无关呢?”谢律感觉有点受伤。 “当然与你无关!我的事情根本不用你管!同样你的死活也与我无关!你便是再怎么成天跟着我,装出再有多么亲密,也明知道我不会回心转意,你这又何必——” “阿纸,我并非要你回心转意。” “是,”慕容纸惨然一笑:“你根本不想我回心转意。你只是快死了,想着死前做点好事对不对?谢律,我不需要你施舍!” “这、这如何是施舍了?阿纸,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你感觉不到么?” “喜欢?如今说什么喜欢,是不是未免也太迟了?” “我、我也知道太迟了。”谢律轻声道:“所以我原本不想说的,对不起……” 慕容纸冷笑一声,甩下他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谢律那个粘牙糖这次却竟没跟上来,他觉得有点奇怪。 回头一看,就见那人蹲在原地,袖子捂着脸似乎在哭。 “……” 慕容纸又怒又觉荒谬,刚要拂袖而去,却从心底缓缓升起一阵心疼,双脚也迈不开去。 他咬唇纠结了片刻,转身回去轻轻踢了谢律一脚。 “大白天的你哭什么!你有什么委屈的?我说错了么?” “呜……” “你、你……你起来!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任性,若叫人看见了怎么办?” “呜呜呜……” “好了好了。”他只得也蹲下身子,把谢律扶了起来。明知道没有道理,可见他平日里都笑嘻嘻的,今日却这样难过,还是越发觉得心疼不已。 常人……知道自己没几天可活了的,又有几个能整天没心没肺的。 他或许只是、只是成日里强颜欢笑罢了。 他或许是真的知道错了,这段日子对自己那样好,不过是在拼命想办法挽回。自己不领情也就罢了,又何必要如刚才那般出言伤他呢? “呜……你说我死了都跟你无关,呜呜……我还真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慕容纸当下更是愧疚难当,伸出手去轻轻搂住谢律,叹了口气将他拥入怀中。 犹记当年,这孩子在听雪宫中怕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抱着他、安慰他。慕容纸略有恍惚,心境似乎回到了当初那般想要宠着他护着他,而中间的十年,则像是未曾经历过的一场噩梦一般。 “是我……口不择言,你莫听我胡说,都不是真的。” 谢律闻言,掩着脸的双手一松,忽然紧紧抱住了慕容纸的脖子,整个人都腻了上来:“阿纸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 “……” 慕容纸推开他,只见那张笑盈盈的脸上,完全就没有泪痕。 “你————!” “阿纸,你看,你果然是舍不得我吧?你就承认了就是了~” 慕容纸简直想死。我到底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种人骗得团团转啊! “阿纸,你等等我啦。阿纸!” 慕容纸完全自暴自弃,走也懒得走快了。谢律则追上去赔笑道:“那个,我其实……一打早就是想跟你说另一件事的。无奈怕你生气,所以一直在绕别的话逗你,没想到嘴笨,把你弄得更不开心了,都是我错。” “你要……跟我说什么?” 谢律却又面露几分犹豫:“咱们不然……还是找个地方坐下说吧。我怕你听了会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喜新厌旧的我在默默计划渣受虐攻的新文=w= 啊啊啊一开坑就不想填好糟糕! 第40章 都是浮云啊都是浮云 “既知道我会生气的话,不如就不要说了。” “不行啊。”谢律却忙摇头:“此事就算知道你会生气,我还是得跟你一五一十说清楚。” 随即,谢律硬是拉着慕容纸坐到路边的青石之上。将自己到听雪宫后数日觉得阿沥眼熟,到见他在枫叶山庄神色有异在他身上种“歧途香”,以及那日晚上在藏宝阁截住他,还有其身世来历等内容,统统跟慕容纸全盘托出。 …… “所以,你去唐济的藏宝阁里偷人东西了?” “……我拿的挺少的。”而且,这不是重点啊! “你缺什么,我们听雪宫中珍宝有很多,你统统拿了去就是,怎么还在外面拿别人的?” 慕容纸叹道。 “我、我不好意思……拿阿纸你的。” “这是什么话?拿别人的就行,拿我的就不可以?” “因为,明明是我该照顾你的,又怎么能反过来……” 不过,细细想想,他自打回来听雪宫,似乎也没少给慕容纸添过麻烦。 “不过那些了,阿纸,我刚才说的你听明白了么?阿沥他毕竟是宁王府影卫,身后干系盘根错节,那宁王和影阁阁主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倘若阿沥学不成控尸之术,他们定会打起你的主意。” “若你到时不肯为他们所用,他们必然对你不利。你素来待阿沥不薄,可是这种孩子留在身边,怕是有朝一日终究是为祸患,要早些想办法处理了才是。” 可是,处理了又怎么样呢?宁王还是能找来听雪宫。若想要不被纠缠,可能要离开雪山,让宁王等人无迹可寻才是。 可离开的话,又要去哪儿?雪山倒是好找,又上哪儿再找一个这样的雪山上的偌大行宫去? “无妨。” 那边谢律纠结着。慕容纸却是一脸如常,并无半点谢律原想的大受打击之状。 “从阿沥第一天来雪山,我就知道他的身份定不简单。” “你、你知道?” 慕容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