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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的大灾难来临的时候,就是这位大皇子发动了政变,篡取了皇位,也就是因为他,使得楚飞云双亲的死亡,虽然秦扬上辈子和他没什么交集,但帝皇英的名字在他记忆里可是如雷贯耳,盖因此人极爱作秀,网络上新闻上几乎天天是他的身影,而且帝皇英此人六亲不认,发动政变之前,可是把和他竞争皇位的亲弟弟给秘密杀死了的。 楚家和这位有联系可不怎么好。 秦扬心想着这件事,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秦扬?”楚飞云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嗯。”秦扬回应道,接过楚飞云递过来的一个小盒子,小盒子巴掌大,颜色是紫色,上面还有银色的丝线缠绕,打开盒子后,一枚中间镶嵌着突出宝石的戒指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宝石也是紫色的,椭圆形,在灯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 楚飞云那里和秦扬也一样有着一枚相同的戒指,订婚戒指。 订婚戒指和结婚戒指一样,都是十分重要的事物,本应该由订婚的双方亲自挑选的,但也被楚家给包圆了,秦扬吐了一口气,暗下决心结婚戒指一定要自己亲自去选,接着便将属于自己的这枚给套在了左手的中指上,意外的,这戒指竟然十分贴合,看来楚家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 戴完后,秦扬看了看楚飞云,却被楚飞云的动作给弄得愣了一下,因为楚飞云竟然将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套了右手的中指上,秦扬心下道,果然如此。 宾客们又再一次地sao动了起来。 “他们的戒指,是不是戴反了啊?”一位来宾惊呼道。 在一千年前的时候,当时还是男女婚姻为主流,结婚订婚交换戒指是一项十分大众的习惯,通常情况下按照的是男左女右的戴法,而现在,订婚结婚时双方戴戒指的手却会反映出两个人究竟谁是感育者,谁是感孕者,左手为感育,右手则为感孕。 顾名思义,感孕者就是选择孕育子嗣的那人,感育者表示的是另一方,这两个称呼对上下位置的表现并不绝对,但戒指戴的方向不同,表示的意思也不一样。 第一种,就像他们现在这样,一左一右的,代表一方愿意成为感孕者;第二种,都戴在左手上,代表丁克或者看情况孕育子嗣;而第三种,都戴在右手上,代表双方都愿意孕育子嗣,只是谁先来要他们自己决定罢了。 显然的,在宾客们的意思里,该在右手上戴的是秦扬,在左手上戴的才应该是楚飞云,秦扬不知道楚飞云为什么会这么做,看楚家人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没有预料到如今的情况,上辈子也是这样的佩戴方法,直到结婚戴婚戒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才说楚飞云是成为了他的“妻子”,而那时的秦扬虽然也疑惑,但却没心情去问。 看来这辈子有机会问问了。 秦扬决定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问问楚飞云,到底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家二少,军部准将,年轻有为,到底为什么,在遇到他这个没什么优点的在读军校生后,竟然愿意这样做。 交换戒指结束了,也就意味着秦扬楚飞云两个正式成为了众所周知的未婚夫夫,秦扬身边跟着楚飞云,被楚商林亚华带着去认识宾客中一些与楚家交好的人去了,走之前,秦扬看见帝皇英蛮有有兴趣给他打了个招呼,但秦扬没理,帝皇英便去找楚天上将说话,不过说是说话,其实是堵,因为秦扬不相信帝皇英看不出来,楚安奇本来是准备将楚天上将给送走,去楼上休息的。 那边到底说了些什么,秦扬听不见,他这边也忙了起来,楚商是真心想要为他介绍些人的,不论是第一军团的几位将军,还是林亚华商业上的伙伴,又或者楚商政治上的几个好友,秦扬都不会拒绝,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最大的也不过是楚家次孙未婚夫这一条,但拓宽些人脉认些人也是好的。 前世进入第一军团后,虽然他也和楚家交好的人认识,但现在可不一样,以前的好感重新洗牌不说,有些人是真的不认识,大概是在大灾难中死掉了或者什么意外里不见了吧。 认人期间,稍微得了一点空,秦扬抽出注意力往原本楚天上将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但这时人已经不见了,帝皇英,他正被一群人给围住,看起来还相当享受的样子。 虽然楚家的宴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但宴会终归是有时限的,当大多数人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宴会也到达了尾声。 来的宾客们一个又一个地离开,连帝皇英也走了后,秦向文和张锦也差不多满载而归了,他们笑着走到秦杨面前,但秦杨心知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楚商,所以当他借着时间已晚,应该带秦杨告退回家了,而与楚商说上话的时候,秦杨一点意外也没有。 “虽然很想说,楚家的宴会很让我流连忘返,但现下时间的确很晚了,我们也应该带秦杨回去了。” 这是秦向文说的,他依旧维持着那一副年长者关心后辈的表现,语气中却不免对楚商有一种讨好的感觉在。 楚商何等人精,自然也是听出来了,他看了看秦杨,发现他垂着眼帘,盯着地上没有说话,而自己的小儿子却皱起了眉头,楚商心中一跳。 果然,还没等楚商对秦向文的话有什么回应,楚飞云却先说话了。 “就让秦杨住在这儿吧。” 其他人都愣了,尤其是秦杨,这可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时,上辈子晚宴后他可是回到秦家了,没见楚飞云这么挽留过啊。 这秦杨,难不成才一晚上飞云就把他放心里了?还留宿!楚商表面上依旧从容,心里却咧咧起来了,有点酸溜溜的。 “啊,哦,那就打扰了。”秦向文却忙不迭地答应了,并对秦扬说道,“小杨啊,既然楚二少爷邀请你,你就住下吧。” 说不想是假的,秦扬默默点头。 于是当所有宾客离开了,偌大的楚家大宅里,就这么地收留了秦扬这个不速之客。 见事实已经如此,楚商揉揉额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既然秦扬留下了,飞云,你就带他去客房住下吧。” “嗯。”楚飞云点头,邀请秦扬随自己走。 秦扬跟上。 楚家大宅在秦扬的记忆里他并没有来过几次,对里面的格局自然也不慎清楚,一路走来,楚飞云默不吭声,只是闷头向前,而秦扬则粗粗打量了下路上的环境,脚步却不停,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当楚飞云终于将秦扬带到客房后,秦扬示意楚飞云,他有话要说。 “就两个问题。”知道楚飞云性格的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