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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拖着一身的伤四处奔波,说是有要紧的事。 完全跟不要命似的。 张承祖刚开始还担心他,就问了他几句,结果他恶狠狠的回答说:老子一定要把媳妇给弄回来! 后来他就不管了。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那个女人,他就不懂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好歹是个将军,要什么女人没有。 一门心思的扑上去,偏偏人家又不理会,说起来还真是......丢人! 宋熙看张承祖面色不悦,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没问了。 这会儿,他们两人进了花园子里,还没走几步,前头就有人拦住了。 “你们小心着些,别踩到了花儿。”清脆脆的好似银铃,音色响亮,却带着不悦。 宋熙抬头一看,才发觉他是认识这人的。 好像是......定王妃身边的人。 王爷和王妃还在忙事,予袖便说,让红橘和樱桃出来,先招呼好客人。 红橘先行一步,往前厅那边去了,而樱桃则是刚从院子里出来,谁知转头一打眼,就看见两个身影从花园子里穿过。 这可是晚春最后一批开放的海棠花。 王妃之前说让人好好顾着那些花儿呢,可不能让人糟蹋不去,不然,她该不高兴了。 樱桃认得来人,朝着他们福身,道:“张大人,宋大人。” 不过是个小丫鬟。 “怎么,这些花儿,是金子做的呀?”张承祖反问。 他是个大老粗,行事本就不精细,这么一过去,若说一点儿花都不踩到,那是不可能的。 “自然不是。”樱桃耐着性子回答,道:“王妃喜欢海棠花,特地吩咐了人种的这些,如今花儿开了,好观赏,王妃说了,让我们好好顾着。” 这厢事情都说的明了,张承祖就算心里再不愿,也没有法子。 武定王妃......他还是惹不起呀。 那位,可是薛琰的宝,他拿命护着,旁人有一星半点儿的不对,他就得跟人拼命! 那王妃护着的花,可不也是宝嘛。 “二位大人还是同我前往前厅吧。”樱桃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张承祖先转的身。 宋熙跟着他抬腿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樱桃笑意浅淡的眸子,看着他,似意有所指。 宋熙想起那日,她笑话他的相貌。 好歹也是主子吧,宋熙回头就瞪了一眼,意思是警告她,不要再笑了。 谁知樱桃笑得更欢。 只是笑意全部都盛在了眼底,唇角只微微上扬,看着是收敛了,但在宋熙眼里,这是更加放肆的嘲笑。 “宋大人还有事?” 宋熙咬着牙回答:“没有!” 他才不和一个小丫鬟计较,省的叫张承祖看去了,还笑话他。 ...... 大概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予袖的绣工果真是出神入化,这么点的时间出来,衣服已经被她改的十分贴身。 甚至看不出丝毫改过的痕迹。 “怎么样?”予袖在薛琰面前转了一圈,笑着问道。 “好看。” 薛琰点头,抱着她就亲了一口。 “好了。”予袖推他,道:“你的那些兄弟们可都来的差不多了,快去。” 她想,若是皇上来了,可不好怠慢。 “我待会儿就来。”说话间,予袖就把他推出了门。 予袖在屋里头,又仔细的补了补妆容。 随后就是敲门声。 她能料到来人是谁,因为方才就已经有些许的征兆了,所以才会把薛琰支使出去。 “进来。”予袖淡淡出声。 予袖没有抬头,但她能听见外屋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 接着,声响在她面前戛然而止。 “jiejie,好久不见。”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陡然响起,熟悉又陌生。 “好久不见。”予袖顺着她的声音应道。 江予清穿了一身雪青色衣裳,素雅仅以花纹修饰,妆容同样淡雅,看似随意之下,却正是精心。 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用指腹压着,压平整了,才是说道:“这是我送给jiejie的生辰礼物。” 予袖起身,看也没看江予清一眼,直接走到桌子前,先是目光在上面扫了一眼,然后伸手,指腹轻轻按下。 “予清自知我的绣艺,比不上jiejie的,只是心意而已,希望jiejie不要嫌弃。” “很好。”予袖收了手回来,笑着点头。 江予清的绣艺算不上精致,顶多就是个上乘而已,但是她看得出来,这么一方被面,她是下了功夫的。 确实是心意。 “和我说话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邹邹的。”予袖这回终于是抬头,看着江予清,语气间,听不出情绪来。 “有话直说。” 予袖是真不习惯江予清她这个样子,把什么情绪都压抑下来,任何的事情,都是喜怒不形于色。 她记得小的时候,她们的关系还挺好,毕竟那时候家里头就她们这么两个小辈,又都是女孩,挺容易就玩到一处去。 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就完全变了样。 予清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都冷清了起来,甚至有时候,还会冷言相对。 就好像她们是仇人一样。 予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她说什么做什么,她就必定要还回去,日积月累之下,两个人的关系,就恶化到了这个地步。 说起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江予清没有说话。 予袖随意的扫了一眼过去,看见她衣袖处的那一角,微微皱起。 她知道她是怎么了。 拉不下脸而已。 “这么多年了,一直说不出口,但是现在想想,事情都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 予袖的声音云淡风轻。 “是我做错了。”听着虽然还是轻轻的声音,但其中的份量,已然重了不少。 予清的身子一震,那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小孩子心性而已,怕挨骂,就说了谎话,但我当时,真的只是没有承认而已。” 只是不承认,没有嫁祸。 当初两人摔碎了祖母的佛珠,江老夫人却一心认定是江予清干的,责备了一番。 其实是江予袖摔碎的。 江予清怎么解释都没用,当时她被祖母骂了,又被母亲骂了,之后就一心的认为,是江予袖嫁祸了她。 所以,才会在之后的那些的日子里,对她身怀满满的敌意。 不过,她也只是暗地里下了一些绊子,想让她江予袖也受受苦,其它太过逾越的,自然没做过。 “那没什么,我早就不放在心里了。”江予清将脸稍稍别过去了一些,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不在意是假的,就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