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不到什么了。 予袖刚想开口说什么,忽然,静静站在门口的樱桃朝予袖这边悄悄做了个手势,予袖瞧见了,一愣。 接着她起身来,从红橘那儿接了小瓷杯过来,俯身,递到薛琰嘴边。 冬日里虽是寒冷,但屋里燃了地龙,就算是单单穿着寝衣也不觉得冷的。 而予袖虽然穿了一件薄薄的袄子,但里头中衣什么的都没穿,只有一层打底的亵衣,还是薄如轻纱,此番一俯身,顺着衣领看过去,甚至能看见里头雪白的肌肤。 香娇玉嫩,似乎能掐出水来。 而这一隔得近了,萦绕在鼻尖还有淡淡的暖香味,馨香淡雅,慢慢的散发开来,盈盈环绕,将薛琰整个人都包围。 他记得那销魂玉蚀的味道,那是深入骨髓里一点一点埋下的诱虫,疯狂蚀心,只叫人一沉迷,一跌落,就再也没法清醒过来。 他伸手一扯,便轻松扯开了衣襟,然后张口,便叼上了一只雪白的白兔。 屋里头侯着的丫鬟早就已经识时务的退了出去。 江予袖是第一次做这样勾引人的事,虽然面前人是自己的夫君,但她还是难免的身子轻轻发颤,不晓得该怎么做,只能尽量的迎合。 两只雪臂从袄子中伸出来,松松的揽住了薛琰的脖子,然后她凑上前去,丹唇微张,含住了他的嘴巴。 薛琰尾椎骨一酥,顿时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 而此时在屋外,红橘和樱桃都在静静的侯着。 这除夕夜里,吃完年夜饭后,按理是要再放鞭炮,守岁,发红包的,但是王府人少,估计是不怎么能热闹起来,再说两位主子如今这般,怕是就算再有什么事......那也要等到第二日早晨了。 毕竟那一桌子的菜,她们都来不及收。 前头有人走了过来,一身的淡粉衣裳,因着四处灯笼高挂,院子里通透的很,自然看得清楚,这进来的人,是洛婵身边的伺候丫鬟,玉珠。 樱桃自然是伸手拦住了她。 “王爷和王妃已经歇下了,不得打扰。”樱桃冷声说道。 玉珠看见房门紧闭着,但是灯却是亮着的,而且除夕夜里,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歇下。 “洛姑娘刚刚晕倒了,事态紧急,我要见王爷。”玉珠着急忙乱,但声音却是强硬的很。 “见王爷有什么用?王爷能治病吗?”樱桃对她说的话并没有感到半分讶异,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同样坚定态度,反驳道:“有这个工夫,去请大夫过来,恐怕人都已经好了。” “要是洛姑娘出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玉珠的话被她堵住,但她还是言辞强硬的瞪着眼睛说道。 说完,玉珠就要硬往里边闯了。 红橘伸手就将她拦住,眸光如利刃般飞射而出,紧紧盯着玉珠,道:“说了王爷已经歇下了。” “是啊,不信你听。”樱桃轻笑了一声,故意放缓了呼吸,让玉珠注意听屋里边的声音。 首先传过来的,就是女子娇嗔的声音。 然后是如莺啼婉转的嘤咛声,伴着粗重的呼吸,再仔细听,甚至能听见床榻摇晃的声响。 就在这当头,女子失声尖叫。 玉珠就算是没经历过这些的黄花大闺女,但她也知道里头的人在做什么,顿时脸颊绯红一片。 接着就算是有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里头的景况似乎不是会马上停下来的样子,她也总不能硬闯进去...... 樱桃其实自己也是羞的,但她还是得强撑起声音,说道:“怎么样?听见了吧?” 旁边的红橘尴尬的抿了抿唇。 玉珠瞧了瞧屋里头那一片灯火通明,又看着樱桃和红橘,不知该如何是好。 姑娘吩咐了她一定要请到王爷才是,可是如今这般,她根本连王爷的面都见不到,更别提说请王爷过去了,但若是请不到......玉珠愁的不得了。 “怎么?还不走吗?”樱桃说着,就做了个请的姿势。 玉珠也没法子,只能烦躁的跺了跺脚,又不甘心的瞪了樱桃一眼,之后就转身,往回走了。 连王爷的面都没有见到,这就是回去以后,实在不好向姑娘交待。 而且现如今姑娘这般的状况,也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忧心。 她皱着眉头,快步回了景落院。 作者有话要说: 睡过头忘记点发表了,真的是...... 第32章 心思 按理来说,除夕夜里,吃过了年夜饭,是该要守岁的。 这些都是风俗礼节,应该遵守,毕竟每一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再之后,渐渐成了习惯,只是这王府第一年的除夕,竟是过的格外安静。 当然,安静指的是其它地方,主子不出声,下人们也没敢闹什么的,只有王爷和王妃的屋子,是一直闹腾到深夜。 听了墙角的丫鬟,个个脸红心跳的,一整晚,头都不敢抬。 同样还有景落院那边,心浮气躁,不得安宁,如此,整整一夜。 第二日,予袖是被外边鞭炮“噼里啪啦”的一阵声音吵醒的。 听着就很热闹的样子,大概凌晨的时候听见了一拨,但因为太困了所以没醒过来,后来天快亮的时候,四处的鞭炮声,就越发的嘈杂起来。 虽然嘈杂,却不烦心。 予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模糊的意识渐渐变的清晰,忽而就想起了江家,想起了祖母还在的时候。 那些她过的最热闹的年,也是最温馨的,一家人凑在一起守岁,说说笑笑间就是一夜,然后伴着院子里的鞭炮声,笑声嘻嘻的从祖母手里接过红包。 祖母总是很慈祥,慈祥的同他们小辈说话。 而自祖母走后,各家人躲在自己屋子里除夕守岁,不开屋门不碰头,也再没有了以前那般温暖开心的氛围。 有些东西,要珍惜,否则一不留神的工夫就从指缝溜走,之后再想起,便是悔恨,也回不来了。 许正是因为想起了这些往事,予袖醒来的时候,眸子里竟是含了盈盈的泪水。 含在了眼眶里,正好一包包起,未曾溢出来。 可是这一睁眼,便对上薛琰黑漆漆的瞳仁,予袖一怔,急忙抬起袖子,去抹眼泪。 怎的就叫他瞧见了,这保不准又多想了,那才是折煞了人。 薛琰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因着不着急起床,还有的是时间,他醒了之后,就看着在旁边睡得正熟的媳妇,亲了亲又摸了摸,怕弄醒了她,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之后,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了。 睡着了的袖袖比醒着的人儿,要更加的惹人怜爱,平日里,对他亲近对他笑的,只是一张脸。 而放下了所有防备和警惕的样子,才让人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