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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是又一个被过度的曝光毁了的孩子;另外一派粉丝则坚持认为这不过是商业电影之间为了恶性竞争故意搞出来的噱头。两派粉丝在网上掀起了历时好几个月的骂战,那件事的热度始终消褪不去,后来支持祁避夏的粉丝还赌气似的自发组织起来,去影院支持祁避夏转型失败的电影。 齐云轩和他的二姐齐云静也跟着去支持了几次票房,在常戚戚的强烈要求下。 虽然现在的常戚戚对祁避夏各种调侃、鄙视,但那也不过是因爱生恨的表现,爱之深责之切,常戚戚过去有多喜欢祁避夏,后来就有多厌恶真的堕落了的祁避夏。不过她也就是打打嘴仗,并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就在某次粉丝组织的集体观影里,齐云轩再一次遇到了三年前疑似怀了裴卓孩子的女人,这次注意到她的人换成了常戚戚,她说,看,那边有个美女。 ——要不说齐云静和常戚戚会成为一对呢,她们看女人的品味十分相似。 当时那位美女手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而在她的身边则站着一个背影很像裴卓的男人。 如果这三个人单独出现在齐云轩眼前,都不会让他怀疑什么,可三个人站在一起的场面就实在是太过震撼。 很多个巧合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必然。 祁谦看着躺在治疗舱里的除夕道:“你那个时候听起来很幸福,我都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跟你继续讲下去了。” “讲。”躺在治疗舱里的除夕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对祁谦说道。 “你醒啦?”祁谦惊喜的看向除夕。 “第一阶段的改造完成了,我听到你在跟我说话,于是就醒了。但我时间不多,你别担心,我会为了你尽快好起来。”除夕努力对祁谦撑起一个微笑,他试图在告诉祁谦,你看,我很好,别担心,这不是你的错。 虽然祁谦从未说过,但他对让除夕虚不受补这件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的,他很后悔,他从未把他的尾巴给过别人,要是当时他先拿祁避夏试验就好了,也不对,也不能拿祁避夏试验…… “我没事,我想听你跟我说我的爸爸mama。” 祁谦这才高兴的把他从裴越那里听来的消息开始一字不漏的对除夕重复道。 在分散祁谦注意力这方面,除夕一向很有一手。他紧紧的盯着祁谦,哪怕强行睁开眼睛令他浑身都痛苦极了,但他也不想就这么闭上,因为那可是祁谦啊,他怎么都看都不够的人。 除夕的上辈子里没有祁谦,但当他充满屈辱的死去之后,他遇到了祁谦。 祁谦之所以会来到地球,是因为他在α星时无意中卷入了爱因斯坦—罗森桥,从灰道穿过,白洞而出,引发了强烈的时间和空间的扭曲。 除夕得以带着记忆重生,回到他还在B洲L市孤儿院的时候。 藏着除夕带人偷来的钢材的废弃兵工厂里,除夕带着无限的愤怒和不甘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那时他体内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了。他看到了眼前一片白光,白光中传来了仿佛舱门打开的机械声,当烟雾散开,终于露出了舱门之后漂亮到仿佛不像真人的少年,而少年的身后则是正肆意张扬着的四条白色蓬松尾巴。 九尾狐?这是除夕的第一反应。紧接着他就想着,看到这一切的他不会又要死一次了吧? 等除夕被对方的尾巴卷到对方身边时,他听到对方用一种他说不出来却能听懂的奇怪语言温柔的说:“别怕。我不会伤害幼崽的,即便你没有尾巴,我也不会嫌弃你。” 鬼使神差的,除夕对着那个少年张开了双臂,做出了一个求拥抱的动作。 少年在短暂的迟疑过后,还是选择了抱住除夕。 除夕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在经过一系列的打击和痛苦之后,他急需一个人来拥抱。不管对方是神也好,鬼也罢,哪怕是外星人呢,那声音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遇到的温柔以待。哪怕是下一秒会再次被对方杀死,他也还是想抱一抱那个温暖的感觉。 孤儿又或者是从小与父母不亲近的孩子很容易得一种名为皮肤饥渴症的心理疾病。经历过死而复生,重来一次的除夕在最脆弱的时候再一次迸发了那样强烈的渴望,如灯蛾扑火,心甘情愿。 现实里,祁谦还在认真的给除夕讲着他的身世。 除夕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他挣扎着抬起手,对祁谦说:“抱抱我,好不好。”让我再感受一次当时的温暖与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见很多亲问祁避夏的舅舅和舅妈的事,某该怎么说呢?你们这群不仔细看文的小妖精!祁避夏的舅舅和舅妈后来过的很惨啊,要不你们以为祁避夏现在挥霍的钱是哪儿来的?当然是白家帮他把钱又追了回来,并让他的舅舅和舅妈过的很惨。但这是个法制社会,白家不是什么黑涩会,他们是世家,顶多也就是把人送进监狱里,以及出狱之后让他们依旧痛苦的活着,不能杀人啊。所以赫拉克勒斯才会在前面误导祁谦,说祁避夏残忍的对待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却不说是原因!_(:з」∠)_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亲问出怎么能放过舅舅和舅妈的话,因为就没放过啊!祁谦一开始就看到了舅舅和舅妈的结局,然后昨天才知道为什么的。某说的够清楚了吗?/(ㄒoㄒ)/~~简直要被你们这群小妖精折磨死了。 42第四十二篇日记: 第四十二篇日记: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 “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拥抱过除夕之后,祁谦继续尽职尽责的给除夕讲他的身世。 除夕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么一本正经的祁谦特别可爱:“你说齐云轩在发现了疑似我父亲的人那天,被白言一个临时电话叫走了,没能上前和我父亲对持。” “对,对,齐云轩被叫走了……” 就在那天,那座电影院里,其实不仅发生了齐云轩巧遇诈死的裴卓的事情,还发生了影响祁避夏一生的事——极端的anti粉为表达对祁避夏的不满,饮弹自杀。 “但那其实并不是简单的自杀事件,而是谋杀。齐云轩说,他从白言对埃斯波西托家族的调查报告里看到,那件事的媒体炒作与埃斯波西托家族脱不了关系。所以齐云轩祁避夏完全是躺枪,埃斯波西托家族只是想利用祁避夏的巨大影响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