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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不必再提了,等平君回来,我让他好好同你赔礼道歉。”老夫人贼眼一转,笑呵呵道。 温青却再也不见她,转身就走。 她虽然温柔绵软,但也正经过了头,轻易不会说话,话既然说了,那就收不回了。 周宜明白了她的意思,干脆拖了沈家小妹和那个半死不活的林氏出门往包下的客栈而去。 美其名曰无媒苟合的人犯,要带回去审理。 而沈家妹,那是温青的小姑子,要和离了,同小姑话别。 温青看那哭成球的沈小妹,嗔怪周宜一眼:“我向来不喜欢吵闹的孩子,你把她弄来了谁来照顾?” 周宜摊手:“我是拉她来做人质的,照顾,她想的美,她哥哥一日不来同你和离,我就一日不给她吃的,我就看看沈老夫人眼中,是女儿重要,还是沈家的名声重要。” 温青柔声笑了笑,没有说话。 云儿气愤的拔了拔沈小妹的头发:“哼,沈家人真不是东西,没生孩子就要休妻,你没生孩子又不是还不是为了那个少年愁。” 沈小妹被拔了头发,哇哇乱叫起来,云儿一个耳光打过去:“叫什么叫,安静点。” 温青想要要制止她,被周宜拦下了:“你觉得她可怜,这世上,谁不可怜,你举目无亲时她可曾可怜过你?” 谁人不可怜,不过是有本事和没本事而已。 没本事就忍,有本事就打回去,就这么简单。 周宜做人主,总不能事事都求个温柔良善,又不是圣母。 沈家人对温青不公,云儿喜欢温青,就欺负欺负沈小妹,只要她不作出什么出格的,拔几根头发算得了什么? 周宜看着温青道:“你不能生育,是因为少年愁?” 温青摇头:“也不是这样说,我是个大夫,经常接触毒物,时日久了,就这样了,少年愁的毒,我费尽心力,也只刚有点眉目,或许过些日子就有转机了,那个大理寺卿大人,就有救了。” 周宜一到这里就扯上了这倒霉的休妻事情,还没来得及问少年愁。听她这样说,就放下心来了。 “这就好,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你一心为我的事,弄得你们夫妻离心,是我的不是。”周宜有些歉疚道。 温青转头拨弄了一下草药,苦笑道:“其实也怪不得谁,我原来就性子闷,他原来对我也很好,只是我人太木,又有林姑娘比较,日久天长,他也没心肠了,如此,便渐行渐远,他难得回来一次,老夫人却不大喜欢我,常常把我支开。” 周宜道:“老夫人支开你,他不会找你吗?这都是借口,他不过是不大喜欢罢了,或许林家如今更有钱了。” 云儿到:“温青jiejie,你现在可是我的朋友,我师父是谁,是临淄王,咱们比她有钱多了。” 温青无奈的看了一眼云儿,轻声道:“我好好的研医治药,比那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呢?” 周宜点点头,深以为然。 温青很多时候是个很明智的女孩,或许是因为她深知沈平君不爱自己,又或许,她其实根本就不爱沈平君,她最爱的,是她的医术。 谁又说的清呢! 第二天晚上,沈平君就到了。温青被云儿拉去客栈的后厨煮鸡汤去了。 沈平君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周宜。 “果然是你。”沈平君短暂的失了一会儿神,便了然了。 周宜指着对面的席子,请他坐。 沈平君端端正正跪坐好,方开口道:“他们说有个什么寺卿大人的弟子,还说貌若天仙,我就猜是你。” 周宜淡淡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温青jiejie。” 沈平君愣了一下,得体的苦笑道:“我的家事,闹得沸沸扬扬,让你见笑了。” 周宜失望的看了一眼沈平君,她以为沈平君会惊慌失措的找温青,至少惊慌失措的找meimei,然而他没有,他优雅得体的同自己说话。 那眼神,就如同多年前他看温青。 得体而优雅。 随时在美貌而尊贵的女人面前表现出美好的一面,而那些狼狈不堪的女人,只会得到他同情怜悯的目光,然后他会漠不关心的将她们丢开。 这就是沈平君。 他对如今的温青,正如他当年对自己。 原来当年他并不是不得已,是了,人生哪里有那么多是不得已,当年他身为平南城第一公子,要帮自己只要一句话。哪里有什么难的,只不过是怕惹麻烦罢了。 而当年一无所有的小太子,却肯下跪求人。 原来这世上,从来只有一个薛皓最好。 “我没有笑不笑的,温青jiejie能同你和离,各自嫁娶,最好不过的。”周宜冷漠的道。 沈平君温声笑了:“好好的,和离做什么,让人看了笑话,温青虽然没有兄弟姐妹,到底岳父也曾是一方郡长,叫人说起来多不好。” 周宜凉凉的看着他:“那你当初休妻做什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和离书! 沈平君的脸白了。 是啊,和离丢人,可是休妻也丢人啊! 不同的是,和离两方都丢人,而休妻,只有女方丢人。 周宜淡淡道:“和离吧,何苦两相怨愤呢。各自嫁娶,多好。” 沈平君皱了皱眉头,他生的斯文儒雅,皱眉头的时候有些恭谨的味道,周宜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美感,她只觉得虚伪和可惜。 温青是什么样的人,薛子佩尚且求而不得,沈平君算什么东西,也敢不珍惜,沈家跟薛家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沈平君这点小才气跟薛子佩经天纬地之才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你们小女孩子淘气,我不同你们计较,周宜,你如今也是个大人了,动辄打杀人的事儿别再做了,你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出来乱跑。沈家也不想牵扯进战乱,你把我妻子和meimei还我吧。”沈平君喝了一杯茶,温声道。 周宜脸色一冷,她想不到沈平君竟然拿自己真实身份来要挟自己。 什么翩翩公子,就这么点气度! 周宜冷笑一声:“我的确也不是什么卫国郡主了,也不是什么大将军的女儿了,我现在,是乱党。” 周宜笑了笑,看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