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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把决定权给了上天,假如他能在狂欢兔和二代罗宾的攻击下拿下佩姬·克里斯蒂安的人头,那么他就背负狂欢兔和二代罗宾的追杀,小丑和蝙蝠侠不会管佩姬·克里斯蒂安的死活。 这女人和小丑没有半分关系,蝙蝠侠不会知道这件事。 这样想着丧钟微微挪动步子,从长棍中拔出一把□□,他微微跃起挡过子弹,眼神瞟过举着双枪对着他的杰森。 丧钟抓着刀冲向伊索,伊索一个错步躲开,发现丧钟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佩姬,他扭头伸出腿绊倒丧钟。 密集的子弹射向丧钟,丧钟只能翻滚着挡子弹,翻滚着用刀挡子弹,同时还得挡下伊索的攻击。 当丧钟再度爬起来时,他已经被伊索和杰森在与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处包围了他,位置选的极佳,无论走那边,他都不能突围攻向佩姬。 冷汗染湿了丧钟的紧身衣,他发现这两个后辈的默契十足,近战配合远程,根本让他无暇把目标放在佩姬身上。 一个冠以小丑之子和一个冠以蝙蝠侠的罗宾鸟身份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的配合,他们的配合就像是做过千万次一样。 在伊索攻击的间隙下,杰森的子弹会补上那段缺口,同样的,杰森无法跟上的地方,伊索会及时加上伤害。 他们之间几乎毫无空隙,杰森还会见缝插针的跟上子弹,位置极其刁钻,好几次子弹都打中了丧钟的盔甲,盔甲虽然是防弹的。 疼痛依然不会减少。 他绝对拿不下这笔赏钱。 丧钟瞥了眼坐在王座上一点也没看出他已经出于下风的巴里,这个抠门的蠢货,因为自己的出价高,业务水平高。 所以完全相信自己,不对,是不舍得出更多的资金和人力。 也是,谁会想到他对上的是狂欢兔和罗宾,哈。 巴里没有召回一位天使,哪怕有一位天使在场协助他攻击,佩姬·克里斯蒂安的人头也早就拿下了。 说不定他还能把这兔子提回小丑家,他隐约记得前段时间网上沸沸扬扬的虐杀狂欢兔。 让小丑给兔子再剥一次皮。说不定他还能借此从小丑手里拿到别的赏钱.. 等等,他为什么不把狂欢兔的情报卖给小丑? 以小丑的控制欲,他绝对不允许他的‘东西’脱离他的掌控,所以小丑可能根本不知道狂欢兔还活着。 这样看来这笔生意其实也不尽然是亏,或许还是赚了,要知道有的时候情报在对的人手上的价钱比人头高多了。 他再把小丑知道狂欢兔还活着的情报卖给最近对小丑格外在意的猫女。 两头赚,赚的钱肯定比不上他要交付的违约金,至少.. 不会因此树敌两方。 丧钟看了巴里一眼。“你的定金我会退给你,包括违约金一起。”他的语气低沉。 巴里的表情一僵,站起来愤怒的吼道:“不!丧钟,你不能这样!你会败坏自己的名声!做杀手最重要的不就是名声吗?” “当然。”丧钟耸耸肩道:“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接暗杀政府高官的活吗?” “因为他们总是牵扯到灰色地带的重要人物。”丧钟把□□砸在地上,nongnong白烟下他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没想到佩姬·克里斯蒂安的身边也会有两个大人物。” 浓烟散去,丧钟早已不见踪影。 被抛弃了的巴里冷汗早已打湿了衣服,他只能听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跳声就连他双腿无力‘噗通’跪在地上的声音也没听到。 佩姬站在巴里的身边,她收拾了脸上温柔的笑容,表情严肃已有了主教的模样。 “各位放心。现在已经安全了,想必刚才发生的事大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了杀死圣女与少主不惜将你们的安危抛下,他完全不在乎你们,他只在乎我是否能死,这样残忍的人如何继承教廷?”佩姬的声音镇定有威严。 “我该来说一说巴里过去的罪行了,他窥视主教位置已久,不惜对亲哥哥也就是主教下毒,让其染上重病,并发动叛变斩杀了主教,还打算杀死圣女。” 跪在地上的巴里瞳孔颤抖着,他的耳朵木木的听着佩姬的话。 不,他没有毒害撒西·克里斯蒂安,撒西是因为妻子死去而郁郁寡欢才重病缠身的。 巴里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在把所有的责任、所有的事情,无论有的还是没得全都推给自己。 自己就是那个最合适的替罪羊。 “在他继承主教后,败坏教廷门风,一意孤行把曾经作为天平的教廷当做杀手组织使用,其中犯下的恶性更是死不足惜。” 佩姬并不在意下方的人有没有相信她的话,她所做的,只是要让他们知道,巴里是恶人。 而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这些人在外最终会传递的只有一句话,无论加上什么前缀或者后缀,那就是: 教廷的主教换人了,现任主教是佩姬·克里斯蒂安。 “那么按照教廷的执行观念,巴里·克里斯蒂安即刻处刑。”说完佩姬捡起地上的枪对准巴里的脑门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复仇的快意充斥着佩姬的大脑。 她为此忍耐铺垫了近20年,她终于夺回了属于她的东西。 “干得不错。”杰森盯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伊索,突然伸手拍了一下伊索的屁股。 “!!!”伊索的表情依然是呆愣的,但是红晕一下就布满了整张脸。 “看到你和小丑混了这么久也没有忘记过去我教你的那些我就放心了。”杰森揉了把伊索的头发。 伊索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和你有关的东西,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知道杰森在以自己的方式安慰情绪低落的自己,他只能勉强打起精神。 他脑中却依然想着和蝙蝠侠相关的事情。 .... .... 幽暗的洞窟下,只有莹绿色的亮色液体的放光折射在洞窟的石壁上。 莹绿色的泉水上浮躺着一个人,是杰森,他的双眸紧闭,发丝被泉水打湿。 他穿着黑色的紧身衣,露出的胳膊上是撕裂的伤口,透过紧身衣的曲线还能看到部分上半身的伤口。 穿着黑色夜行服的中东女人摘下面罩,她扫了眼伫立在黑暗中的人。 塔利亚淡淡的开口道:“你就算今天这样一直看着他,他也醒不过来。” “....”阴影下的青年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杰森和他一起在教廷肃清了一周的巴里的同党,期间表现的和平常无疑,穿着蓝灰色的红鸟制服,外边套着皮夹克。 这些完美的盖住了身上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拉撒路泉水安抚而逐渐崩坏的伤口。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