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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顾虑,林世凿起墙来就大胆了许多。 大概一两个小时之后,一大片墙便倒塌了下来,露出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 因为密封在墙里面的缘故,女尸保存完好,只是有些肿胀,面上和手上都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白毛。 发霉了么? 林世揣测到,顺便带上了手套开始翻拣尸体。 除了考古,他对侦探法医也有着莫大的兴趣。 “脖子和脸上的尸斑比较严重,应该是被人勒的窒息而死然后被藏进了壁橱里,情杀?因爱生恨相爱相杀?很有可能;巨人观现象严重,角膜混浊,根据现场环境推测死亡时间大概在八月二十号左右。” 八月二十号! 林世想了起来,那个时候关楼那间房子的前房主正在办葬礼,成天吹吹打打,原来是为了掩盖住砌墙的动静! 关楼看着林世有往尸体下方深入的趋势,有些忍不住了:“应该没有这么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林世撇嘴看他:“那你说是什么样子的。” 关楼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敏锐地看到尸体的脑袋轻轻扭了一下,当即抱着仍不在状态的林世迅速后退。 女尸直直的立起,白毛疯长,很快便覆盖满了全身,肿胀腐烂的身体被诡异的白毛遮掩,越发令人作呕。 白毛僵闻到了活人的味道,口中发出骨碌骨碌的声响,僵硬的抬起死灰的手臂便要向关楼袭来。 林世抄起手边的一个保温瓶便向前砸去,僵尸一把抓住,生生把不锈钢的保温瓶给捏扁了。 乖乖。 林世咽了口口水,又四处转悠着寻找武器。 关楼将林世扛在肩上,任他挣扎也不放手,只是在客厅中四处逃窜着,引得白毛僵团团转,家具都被折腾的乱七八糟。 “你怎么不给他贴符咒?” 林世趴在关楼的肩上,胃被顶的生疼,还有几次差点跟僵尸贴面,十分郁闷。 关楼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忘了。” 林世正在怀疑关楼是不是忘记了符咒怎么画,还是忘记了画符咒,却见抱着自己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在僵尸冲过来之时将一张黄符搭在了它的额头上。 白毛僵立刻停止了蹦跶,定在了原处。 林世觉得十分惊讶:“这是什么符?” “定身符。” “再给他多贴几张呗。” “…………” 关楼又在僵尸的两颊上各贴了一道定身符。 黄符在空调风的吹拂下翩翩飘飘,看的林世心惊rou跳。 此时张悠与陈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张悠兴高采烈的拉着陈恺的衣角。 陈恺偷偷扯了扯,没扯开,只能由着他了。 下了飞机,陈恺立刻打了个电话给林世,让他过来接机。 林世看到了手机上的名字,联想到内衣店里导购小姐的话,顿时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内容。 “嘿嘿嘿嘿,和张悠在一起呢?” 尽管看不到林世的表情,但从这口气中,陈恺仍然能够想象到林世此时猥琐的嘴脸。 “你看过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没有啊。”林世的口气特别的无辜,“你电脑里那个加了三层密码的文件夹我根本就没有看。” 陈恺眼皮一跳:“不看你怎么知道有三层密码?” 陈恺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林世因为好奇而去下了个解码器,不过那些东西他真的没有看。 林世毕竟再饥渴也不会沦落到看G、V打飞机的地步。 陈恺听见林世那头没了声音,以为他知错悔改,便心情大好,语调温柔:“现在来机场接我们。” 关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捧着几叠家常小菜,见林世放下电话,便问道:“是谁啊?” “是陈恺,他让我们去接他。” “过会儿。” “为什么呀?” 关楼眨了眨眼睛:“二人世界。” 林世恍然大悟。 现在陈恺和张悠在一起呢,一定很开心,他不能这么早去打扰他们。 关楼见林世被劝动了,心满意足的坐下来陪他吃饭。 林世这两天一直吃着关楼做的饭,更加坚定了关楼的闷sao人/妻属性。 陈恺两人在机场等到天黑也没有看见林世的影子,打电话也不通。 本想打的回家,但张悠死活不肯,他好像不敢做出了陈恺以外其他人开的车。 没有办法,陈恺只能带着张悠徒步走回家。 从机场到他们住的小区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脚程。 陈恺为了抄近路,进入市区后便带着张悠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校长选择在这里了结我吗真是个jian/yin/掳掠的好地方。”张悠瞪大了眼睛紧紧的抓着陈恺的袖子,掩饰不住的兴奋。 “…………” 陈恺选择无视了张悠无厘头的话。 这一路上他已经听过好多句了,从最初的惊异尴尬到现在的处变不惊,他觉得拜张悠所赐,自己的脸皮又厚了一层。 巷子有点窄,两个人并排就显得闷得慌,但这种暧昧拥挤的气氛深得张悠的欢心。 小巷的尽头就是小区门口的公路,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已经可以看到公路上的车来车往,张悠忽然扯了扯陈恺的衣袖。 “怎么了?” “校长,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我们。” 陈恺四处看了看,黑漆麻乌的,只有他们二人的窃窃私语声。 “累了吗?不如停下了休息一会儿?” 陈恺尽量将口气放的温柔一些。看在这个小子跟林世还算谈得来的份上,陈恺将在林世面前一贯温柔的态度一直保持着。 明明就快要到家了,张悠也不好意思休息,跟着陈恺继续往前走,还不放心的回过头去看了看。 就在这时,巷子口有一辆车经过,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了张悠眼前的一切。 狭长幽深的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巷子,就在前面十米远处,有一个男人趴在了墙上,身子与地面平行,头却是直直的面朝着张悠二人。 男人没有一根头发,但不像张悠平时见到的那些光头那样自然,反倒像是因为头皮的腐烂而导致头发一根根地脱落,脑袋上面一片坑坑洼洼。 陈恺察觉的张悠的手在微微哆嗦,脚步一顿,随机转身将张悠拉到了自己身后,同时掏出一张预先画好的符咒塞进了扑面而来的血盆大口之中。 男人将符纸吞咽了下去,嘴角淌这黏糊糊的液体,双目通红。 陈恺将随身携带的符纸尽数掏出,一并打在了男人的额头上,男人吃痛,手脚并用的后退了几步,喉咙中发出了怨毒地低咽声。 “校长,我们跑吧。” 大街上人气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