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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每天来回奔波,在这九月份的天气里,经常热出一身汗。 “上课感觉怎么样,觉得有难度吗?” 时诉安知道谢无偃聪明过人,但还是忍不住想多问问。 “我觉得没什么难度,但老师们讲课很有意思,我收获不小。”谢无偃坐在时诉安的病床上,轻车熟路地一手揽住时诉安,眼神深深地望着时诉安的唇瓣,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哥哥,我们做任务吧,今天的日常任务还有一个没......” “晚上再说!” 时诉安顿时打断了谢无偃,并对他刚刚的“心软”感到了唾弃。 他就不该心软! “还有。”时诉安正色看着谢无偃,表情逐渐严肃,“以后每次做任务,你必须给我一次完成,要是再故意搞破坏,你等着,看我不收拾你。” “哥哥,我没故意搞破坏啊,我那只是情不自......”谢无偃说着就又吻上了时诉安,“...禁,仅此而已。” “唔...你,唔!你这个小混蛋以为我傻么?!”时诉安使尽力气偏过头,虽然手不能动,但现在他已经练成了其他功夫,当即在谢无偃肩膀上咬了一口。 谢无偃却发出了温柔的低笑,将时诉安抱得更紧,贪婪地摄取时诉安脖颈间的味道。 “哥哥,你上次咬我那一口,留下了印子,今天我在学校宿舍中午换衣服时......那印子被看见了。” 时诉安动作一滞,微微一僵。 谢无偃亲吻时诉安的耳朵,“我同学故意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是我恋人太爱我了,故意咬的。” “!”时诉安脸颊滚热,“你,你......” 你了半天,时诉安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他根本无力反驳! “哥哥接着咬啊,你在我脖子上也留个印吧,这样更明显。”谢无偃说着,就在时诉安脖子上吸吮了一下,种下一个草莓。 “谁要在你脖子上留、留印了!”时诉安被谢无偃“拐带”得完全不记得初衷是训斥时诉安昨日任务故意做很多初次了,脸颊通红。 “都不知道你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都没有正事儿。” “谁说没有正事儿了,哥哥你这可就是污蔑,我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情,学校啊,公司啊,哥哥都不心疼我么。”谢无偃紧紧抱着时诉安的腰,越吻越往下,很快就要亲到时诉安的锁骨,时诉安被亲得颤抖,被压在病床上,眼角泛红,不住喘息:“还没吃晚饭呢,你又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谢无偃仿佛一只大狼狗,趴在时诉安身上黏糊糊留记号,“哥哥,我们做任务吧,我们做任务......” 不说做任务还好,一提这个时诉安就想到了他原本的初衷,立刻严肃着泛红的脸,盯着谢无偃,“对,我刚刚正想说...!” “叩叩。” 病房外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是复健医生的声音:“我能进去吗?” 时诉安瞳孔一缩,怒瞪谢无偃:“!!!” 谢无偃使劲在时诉安唇瓣上亲了一口,遗憾地起身去开门,不得不说,幸亏他把他哥哥转到这种豪华病房了,门是全实木。 不然他哥哥一定会恼羞成怒,影响到他以后的福利。 复健医生进来后,查看了时诉安的情况,依然是满口的惊叹和表扬,还好好夸奖了谢无偃,夸他年纪不大但很可靠,还细心,说时诉安能恢复这么好与他的照料不无关系。 谢无偃眸色深沉,微微一笑,那模样要多沉稳有多沉稳,气势强大又踏实,引得那医生连连夸赞,简直和刚刚压着时诉安要做任务的“狼狗”完全不是一个人。 看得时诉安眼皮直跳。 等医生一走,田六就带着饭菜来了,饭菜刚摆好,谢无偃就接到了一个消息,他挂下电话,眼底漆黑翻涌,脸色沉戾。 “怎么了?” 见谢无偃情绪一下子翻了个个儿,时诉安连忙道:“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出事,是我昨天和哥哥说的事情。”谢无偃面上阴沉倏散,对时诉安笑了下,“是好事儿,哥哥不用担心。” 时诉安一愣,“是关于白青木的事?” “对。” “有变动?!” “没有。”谢无偃微笑,“人都抓住了,还能有什么变动呢?” “那怎么回事。”时诉安盯着谢无偃,微微严肃,声音也沉下来,“无偃你和我说实话。” “真的没事,哥哥。”谢无偃已经很久没再看到时诉安这副表情,尤其是这种完全是长辈的气势,他不太高兴,但这份不高兴不是对着他的哥哥,而是对于白青木那个猪狗不如的牲口。 “我之前说过什么,无偃。”时诉安偏过脸,不吃谢无偃夹来的东西。 “我说过,只要你以后不刻意骗我,不故意瞒我,我什么都能原谅你,你之前也说了,什么都不会再瞒着我,但你没有做到。” “哥哥,我......” “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无偃夹着菜,沉默两秒,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温声道:“哥哥,你先吃饭,吃完饭我再说,好么,我不想影响你的胃口。 其实他本来就不想瞒着他哥哥,因为如果他想瞒,他完全不会露出任何情绪,自然能掩饰得□□无缝。 所以,他明明极不情愿,极其嫌恶恼怒,但依然把白青木的消息,泄露了出来。 ...... 饭后,谢无偃把事情告诉了时诉安。 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白青木已经被成功带回华夏,并且清醒了过来。 “他不蠢,所以他猜到了,是我干的。”谢无偃坐在病床边,看着时诉安,“他也知道,哥哥你和我在一起了。” 时诉安:“......” 这后半句他并不想知道。 而且,白青木怎么知道?!难道不是谢无偃故意让人透露的?!! “我明天就会让额把白青木送去警局。”谢无偃边说,越发靠近时诉安,还给时诉安调整了一下被子,“哥哥你放心吧,他逃脱不了。” 至于为什么明天才把白青木弄去警局,那自然是因为在送去警局前,白青木还有“账”没有还。 “就这些?”时诉安眯眼,“不止吧,如果是这些,无偃你不会这么生气。” 谢无偃却只是深深地望着时诉安,然后轻轻抱住了他。 “说啊,到底什么事儿,你再不说,我生气了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知不知道?”时诉安微微加重声音,“无偃你在听没有?” 谢无偃叹了口气,终于开了口。 “的确不止,我不想说,可哥哥你非要我说。” 时诉安一怔,这臭小子的语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