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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些什么。千夙说赫连鸣谦有命定的姻缘在,所以任何出现在他身侧的女子,只要不是她自己都是有可能的,说不准这命定的因缘就定在了他们身上。 “鸣谦,我懂,你无需解释的。” 锦月主动靠在了赫连鸣谦怀里,她以为自己能允许赫连鸣谦跟他所谓的命定在一起,但当小榭出现的那一刻,她便明白,自己怕是做不来。 一个人的嫉妒跟占有欲真的超乎想象的可怕,她不想如同娘亲那样,爱的百般委屈,爱的疲惫不堪。 “我知道你方才之所以处处挤兑我,是为了让柳棨哪里产生错误的认知,让他放松警惕,以便你日后去往柳府给我打探消息。但不知为何,我偏偏不想你对我跟其他女子,有一丝半点的误会。” 锦月笑着将还着赫连鸣谦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所有人眼里,她都是坚不可摧的一个人,但她再坚韧,也是盼着,能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顾忌着自己的小情绪的。 “鸣谦,今日我便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从来不是一个能从表情上可以被人猜透的人,所以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只能靠一颗心去感受。对你我丢不开开手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负我,千万~千万~。” 赫连鸣谦感受到一股热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能让如此坚韧隐忍的她,柔软至此,有多难得,他十分的清楚。 中有千千结 第二百九十一章:换尽天涯芳草色 赫连鸣谦用手臂圈住锦月,他时常觉得,她就是苍穹里那一轮明月,抱在怀里,仍就觉得遥远。 “我何尝又不是,你放心我此生定不会负你的。” 锦月笑颜之下热泪滚滚流下,明知他如此重诺,明知他有命定的因缘,她不该引他立下如此的承诺,可她早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鸣谦,有你这句话,够了,真的够了。” 察觉到怀中的人哭的更甚,赫连鸣谦侧头用衣袖逝去锦月脸上,似乎擦不干的泪水。也就在岳凌寒哪里醉酒的一次见她哭的肝肠寸断,如今清醒的状态下,也能如此,必定有她把控不住的隐患吧。 “能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吗?” 锦月强忍着不再流泪,从赫连鸣谦怀中移出,浅淡而笑。她坚强了太久,没想到一旦松懈下来,便如决堤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有太多如小榭姑娘这样清绝无双的女子痴恋着你,有些许担忧罢了。” 即便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但她想隐藏的事情,他再费心里,也难以探查。 “还说我呢,你可能不知道你招惹了多少人吧。” 想到方才柳棨看锦月的眼神,赫连鸣谦心里就堵得慌,就像自己心心念念放在怀中的宝贝,被人觊觎了一般。 “说到柳棨,我此前就听叶阑说起过,苍灵的岁贡至少有三百万两不翼而飞,但他的府宅建的虽精美却不算奢华,我想不明白,这么多银子若真是他贪了,会用在什么地方。” 听到三百万两,赫连鸣谦深锁的一震,这么大的数量,可是抵得上整个天朝三年的岁贡了,柳棨有什么理由贪图这么多钱财,但听风楼的消息从不出错。 “他也算生在富贵人家,而且他不像贪图钱财之人。” 锦月静缓的垂了垂眸子,赫连鸣谦生活在潋滟谷那种地方,怕是不知道深宅大院里不受待见的孩子,比贫困家的人过的更艰辛。 “这些只能算得上揣测,或许这三百万两白银并不在他哪里?” 叶阑既然说过苍灵的岁贡有三百万两的问题,便不会出错,至于跟柳棨有多少关系,便不得而知了。 “这些我会着手去查,今日回去,你好好歇一歇,听风楼的事情虽然急,但你若倒了,怕出的乱子会更多。” 赫连鸣谦的话音还不曾落下,马车便平稳的停在了问渠客栈门前,锦月温笑着握了握赫连鸣谦的手。 “你也回去歇歇,苍灵的情况即便复杂,处理起来确实棘手一些,但他们还不是你的对手。” 赫连鸣谦温笑着点了点头,锦月掀起车帘,青鸾已经等在马车前,放下车梯,扶着锦月下来。 直到赫连鸣谦的马车远去,锦月才反身回到问渠客栈。 锦月回房时,蓝影正躺在软塌上睡着,锦月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忧心的笑了笑。 走上前帮蓝影拉了拉滑下来的毯子,蓝影皱了皱眉,翻身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蓝影这样洒脱不受拘束的性子,终究还是一个女人,会有想要个孩子冲动,会有想安定下来的欲望。 锦月心中异常的矛盾着,她既想如别的女人那样,可以为人妻为人母。但是她的孩子也必须要接任听风楼,接受掌控且辅助乾坤运向的责任,她不忍心让自己孩子如她活的这般的累。 “小姐,要休息吗?” 青鸾走近锦月身旁,轻声的问道。连续这几天,锦月每日都睡不足三个时辰,如今面色已经显得很疲倦了。 锦月侧眸看了看敞开的窗子,落霞万丈铺洒在静谧无波的湖面上,随后收回视线在桌案上,那厚厚一叠册子,垂眸无奈的笑了笑。 “先不忙,沏一杯茶过来吧。” 锦月用手揉了揉眼睛,随后放轻了动作起了身,便走到桌案前翻看起那些等她处理的册子。 青鸾眸光捎带心疼的看了锦月一眼,便退下去帮锦月去沏茶。心中料想着,看这情形小姐又要熬到四更后了。 锦月是一大早悄然从后门回到柳府的,进入天水榭的时候,里面静然无声,锦月疑惑的拧了拧眉。 “颜小姐不在吗?” 锦月回来后,原先总是活跃在院子里,不是踢毽子就是嬉戏打闹的,那些弦阳从临都带回来的丫头,一个人影都瞧不见,便觉得疑惑。 “颜小姐在的,只是许久不见出门了,每日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还不准任何人打扰,颜小姐那边的丫头都急怀了。” 青芜边将锦月外层的披风帮锦月宽下,边轻声回答。这件事虽然不曾外传出去,但在天水榭的人,还是知道些的。 “有多少时日了?” 知道锦月向来跟颜小姐关系好,青芜也不敢怠慢,赶紧出声答到。 “到今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