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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articles/8280123 shuise IF番外库修斯:王妻念臣(三)该随意(2k5珠) 库修斯想要薇拉,所以他就伸手了。 他要带他的救命恩人走,方式是在回国的那天迷晕她,带走她,然后用刀剑和火焰包围森林。 这是一种无言的对峙。 “身为人王,却毫无容人的度量和理智的考究,用残酷和恐惧统治,实则是我等的不幸。”精灵女王在树冠宝座上叹气,她隔着一条河流注视着带兵的库修。 她的外孙子洛德跪在她脚边无言的请求,可女王无能为力,她只是说:“人类的寿命很短,也许有朝一日你和薇拉还能重逢。” “但比起我,女巫的寿命也很短啊……”洛德喃喃自语。这个精灵拥有着月光般的银色长发,轻盈的身躯矫健纤长,他可以用弓箭和长刀杀死森林中最凶悍的猛兽,却无法从一个人类手中抢回自己的青梅未婚妻。 “是命运的错。”女王拿手背触碰外孙的脸颊。她挥了挥手,几个尖耳的精灵就上来拘束住了他。 洛德愤怒且不敢置信得抬头,女王躲开了他的目光:“不要想着抢回她……不能为了她,让所有精灵都遭受灭顶之灾。” …… 库修斯在重新改变局势,在婚礼前的这段时间他尽力“拨乱反正”。他是有经验有能力的,事情的发展比他曾经cao作的要容易简单。 可令国家重新健康的繁荣这种事,带给他的成就远远没有乏味疲惫多。他不是为做过一次的事而来的…… 这个世界中的薇拉并不是强大的女巫,她在森林与圣泉旁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与少年时光。她没有刻意修习过魔法,也没有经历过战争。她本来也不需要成为强大的女巫。 库修斯让人把她的房间换到了王宫当中,属于王与王后的那间屋子。库修斯当然知道他自己之前会怎么想,薇拉一次次的逃跑和崩溃的撕闹,就会换来“惩戒”。 可还是有不同的。库修斯无法下手“惩戒”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他不是为此而来的。 他是为了她的爱,为了补偿而来的。 库修斯来之前喝了一点镇静药物,在这条时间线上,他多年来养成了一定难以自控的暴虐。但他想和她平静的聊天,追求她。 库修斯走到自己的房间面前,稍作踌躇然后推开了门。床上没有她,软垫上也没有她,在昏暗的室内库修斯驻足了一会儿,聆听空气中的呼吸声,才得知薇拉的方向。薇拉不喜欢被明灯亮瓦得照着,他知道。 他走到床边偏上的地方,薇拉赤着脚把自己缩成一团。库修斯把她的脚照过来握在手里,感受到一片凉意:“盖点东西好吗?” “……不要。”薇拉垂下眸子,“不要管我。” 库修斯重重呼吸了几口,把胸中翻腾的怒意压下去,再次柔和的开口:“亲爱的,我听女仆说你下午吃得很少,不合胃口吗?你想吃什么?” “没有想吃的。”薇拉把目光投向其它地方,“这儿的食物我都不要吃。” 她仿佛就在不遗余力的激怒库修斯一样,她把库修斯手中的脚抽回来,然后坐得离他远了一些:“不要靠近我。” 不要,不要,不要。 她对着他仿佛只有这两个字可说。库修斯简直要一口气上不来,他一手搭在床边,和薇拉一样坐在地上。他的双眼泛红,紧紧盯着薇拉,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她只会回应不要。 这个薇拉一样的固执,顽强,但更加天真和羸弱,还有些被别人纵容过的娇气。 库修斯吞咽了一下嗓子里苦涩的唾液,他轻声说:“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薇拉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她的手抚摸着裙边的什么东西。库修斯看到了她的动作,也看到了月光下她手边散发着亮眼的反光,一种难以压抑的好奇和男人对爱情的直觉,让他伸手去拿那样东西。 薇拉一把攒住了那东西,她警惕地看着库修斯。库修斯眯起眼睛,他握住薇拉的手,在她的挣扎中一点点掰开,他看到了她握着一个小巧的戒指。 美丽精致,叶与水滴交相辉映,这显然不是他送给她的戒指。 这戒指里面刻着薇拉的名字,紧随其后的就是那个该死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情敌的名字。 库修斯再也难以克制自控,常日来的又妒又恨让他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烧到极致。他把戒指拿到手中,朝着薇拉笑了笑,这个笑堪称有礼,但薇拉却被他眼中翻腾的风暴吓得够呛。 库修斯手指一用力,硬生生的从薇拉手中把这个戒指夺了过来。薇拉尖叫了一声,几乎自不量力的扑过来和他争强,她的眼角滴落泪珠,对着他又扑又咬:“还给我!你混蛋。” “不会还给你的。”库修斯轻缓地说道,他甚至还低低笑了两声,他一点都不高兴也不愉悦,他的笑是为了掩盖情绪。他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薇拉,戒指被他一砸就扔出了窗。 薇拉看到他的动作,张了张口,反而停止了挣扎。她意识到这无济于事,可她也束手无策,她是囹圄中痛苦的鸟雀。 可她是痛苦的,库修斯又何尝不是痛苦的。那双美丽的眼睛,一直对他有着爱意,留恋,如今只剩下了憎恨和恐惧。 “我该怎么办?”库修斯不想再看她的眼睛,他凑上去吻她,逼她和自己唇舌交缠:“亲爱的,爱我。爱我,薇拉,我是你的王,你的丈夫,你的爱人,你该爱我。” 薇拉无言的听着,她没有回应,任凭男人吮吸她的唇舌,暧昧的水声在寂静中啧啧作响。 她的冷淡与男人的热情形成了强烈反差,库修斯把她搂上床,吮吸她的脖颈,揉捏她的胸脯,尽自己所能的刺激她的敏感点。他听到她的呼吸缓慢的厚重起来,她的下身渐渐湿润,可她面上还是毫无表情。 待到他蓄势待发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库修斯看到毫无回应的薇拉看着天花板,眼角又流出一滴泪。 库修斯停下了动作,他坐起身,端详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女。他的薇拉和她真的一样吗? 真的一样吗? 库修斯的唇舌中染上一股腥甜。他低下头和少女额头抵着额头,半晌后叹道:“睡吧,我不碰你。” 库修斯今夜做了一场梦,他梦到很多死去的人。从冲天大火中自己的母亲死去的容颜,到老死的战友和臣下。 他的人生学到的第一节课就是聚散本寻常,该随意,父母会离别儿女,朋友会半道分离,爱人会相忘江海。 没有人能不分离。包括他和薇拉。 他早就看开了看透了,可如果真的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在死地折返,只为了握住另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