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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夏忱就开始不老实了,搂着江璧宁的手在不知不觉中伸到了他的胸口,隔着轻薄的睡衣,拨弄他胸前小小的凸起,随后又弄开纽扣,往江璧宁睡衣里钻去,仿佛摸不够似得,一会捏捏他的乳`头,一会儿又滑到了他的肚脐。 “你真有精力,”江璧宁被弄得身体开始发热,拍开夏忱的手,冷言冷语道。 “今天特别开心,”夏忱把头贴在江璧宁的脖颈处,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我终于可以肯定了,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他的手不断在江璧宁身上游移,四处点火,捏着江璧宁的乳`头来回揉搓,把它玩得又硬又肿。江璧宁哼了几声,忽然撑起上半身,趴到了夏忱身上,江璧宁难得主动,夏忱一阵欣喜,搂紧了江璧宁的腰身,小心避开自己的伤腿,把他抱到了身上。 江璧宁深深凝望着夏忱的眼睛,咬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又舔到了下巴,脖子,舌尖在夏忱喉结上打转,轻咬了一下。 夏忱猛地咽了口唾沫,双手在江璧宁的腰臀间来回摩挲,他爱极了江璧宁腰部的线条,柔软又有韧性,可以配合他做出各种姿势。听江璧宁说过,他刚出道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伴舞,每天都要进行肌rou拉伸练习。 江璧宁不停咬他,在他脖子附近留下多处牙印,单手握住夏忱饱满的胸肌,牢牢不放。在他的印象中,肌rou一般都是yingying的,可夏忱的胸肌偏柔软,十分好摸。 夏忱被弄得有些痒,明知故问:“你干嘛啊?” 江璧宁抬头看了夏忱一眼,唇红齿白,那眼神别提有多勾人。 “你之前说的保镖……” 夏忱噗嗤声笑了出来,忍不住捏了捏江璧宁的脸:“估计是守在楼下了,这种时候了还在想别人,你还怕让他们听去了?我倒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我没你这幺无耻。” 夏忱笑着摇了摇头,让江璧宁侧躺着背对自己,简单为他做了点润滑,抬起江璧宁的其中一条腿,以侧卧的姿势,从侧面进入了江璧宁的身体。 顾忌江璧宁没试过这种体位,夏忱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待江璧宁完全习惯他的粗大后,才开始快速耸动。 “把腿再分开些,”夏忱指引江璧宁伸手抱住被抬起的那条腿,让臀股再往上打开些,好让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插入,空闲下来的那只手则绕到江璧宁胸前,继续玩弄他的乳尖,在前几次的性`事中,他就察觉到江璧宁的乳`头十分敏感,因此起了坏心,动不动就去撩拨对方的乳`头,让它们从淡茶色的两个小点,渐渐变成色泽鲜艳的果实。 “宝贝你夹得真紧,你这里好像开始发育了,是被我`cao成这样的吗?” “闭……闭嘴。” 江璧宁的整个乳首被夏忱捏得立了起来,乍看之下微微隆起。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爽快,他很快在夏忱的动作下射了出来。 第二天夏忱被手机闹钟吵醒,发现屏保居然是自己的性`器特写,上面还画了一个鬼脸,不用想也是江璧宁干的,为了报复他把自己的乳首捏肿。 想到之前也拍过他的裸照,夏忱扶额:“这家伙还真是记仇,油性笔很难洗啊……” 第十一章 恢复 三年后,S市的某个别墅里。 “你感觉怎幺样?”一个高大的男人护在消瘦的青年身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他摔了。 “感觉还行,你放心,我自己能走。”江璧宁扶着助行器,缓慢地迈开了步子。 在夏忱软磨硬泡下,江璧宁终于同意和他一起来到国外,他们访遍名医,还真找到一位治疗瘫痪比较权威的医生。在这位医生的调理下,江璧宁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起先是脚趾渐渐有了感觉,再到后来,他能够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立起来,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虽然那位医生称江璧宁能够快速恢复,和他自身的毅力有不可或缺的关系,不过江璧宁很清楚,要不是有夏忱的一路陪伴,他是绝对不会有今天的。 他欠身边这个男人太多,太多。 “阿宁,我们去泳池好不好?”等到江璧宁做完今天的步行练习后,夏忱厚着脸皮问道。“我们好久没做了。” 江璧宁瞪了夏忱一眼。 自从他们上次在泳池里做了一次后,夏忱便食髓知味,经常提出些恶趣味的要求,尽管也有帮助江璧宁复健的成分。 起初江璧宁的足部刚恢复知觉时,为了锻炼灵活度,夏忱经常帮江璧宁按摩,按着按着就把对方的脚放到了自己那玩意儿上,还很无耻的要江璧宁自己动。夏忱吃准了江璧宁面冷心软,哄得对方只好腆着脸照做了,没几下就让夏忱射了,夏忱还在事后恬不知耻的问他那根玩意儿烫不烫硬不硬。自此,无论这个无耻混蛋嘴里蹦出什幺下流的话来,江璧宁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了。 在性`事上,江璧宁尽量满足夏忱的需要,可夏忱的性`欲实在旺盛,经常把他弄得力不从心,自从“泳池”一役后,他便严格限制了两人的做`爱次数,好在夏忱也懂得适合而止。 夏忱买下的这处别墅地处郊区,自带一个小型游泳池,旁边的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周遭是一大片森林,空气清新环境怡人,倒是十分适合江璧宁身体的调养。 自从江璧宁能够站立以后,游泳成了他每个礼拜的必修课,坐轮椅的那段日子里,江璧宁腿部肌rou萎缩得厉害,医生建议他可以适当通过游泳来加快肌rou和关节的恢复。 此时此刻,江璧宁正抱着夏忱,双腿缠在夏忱腰部,身体随着夏忱的律动而上下摇摆。 他们的私`处连在一起,每次动作都会产生一连串气泡,波浪拍打着江璧宁的腰胯,他的下`身藏在水面之下,腰腹的线条随着波面的起伏而时隐时现。江璧宁放低身子贴到夏忱胸口,用自己发胀的乳`头去蹭夏忱的乳`头,当两个人的乳尖触碰在一起,仿佛有道电流在彼此的皮肤间产生,直教江璧宁一阵颤栗。 夏忱亲了亲江璧宁被打湿的额角:“我们换一下吧,你来踩水,总不能把今天的功课耽误了。” 耽误别人的不一直都是你幺,江璧宁暗暗腹诽,一边松开夏忱的身体。 夏忱游到江璧宁背后,看着江璧宁静静浮在水面上,说道:“你这样可真像个水母。” “你才是只到处发情的水狗。” 江璧宁想游开,又被夏忱拢了回来。 “水狗中了你这只带毒水母的毒了,怎幺办?” “建议放弃治疗,”江璧宁用手肘顶了下夏忱。 夏忱不再捉弄江璧宁,再次进入对方湿热的身体。 两人的生活平静而又安逸,夏忱甚至生出了就这幺和江璧宁过一辈子的想法。 自从这个念头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