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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被卢一铭眼神里的阴狠劲头震慑住了,“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卢一铭手上加重力道,浅浅一笑,“嗯,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林锦江活到现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只觉得脑仁儿一抽一抽的疼,有种要爆血管的错觉。 “你!你!” 林锐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胆战肝也颤,深吸口气,拽了拽卢一铭的衣服,“那个,卢一铭,你,你把我爸放开吧,咱们有什么事儿都好好说。” 卢一铭非常听话的松了手,林锦江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凶狠地指着林锐,“畜生!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 林锦江言罢,铁青着脸走了,卢一铭梗着脖子看林锐,“小锐,我刚才是不是没表现好?我没说错话吧?” 林锐心说cao蛋了,你那表现要是还不算好,什么样的算好啊? “嗯,一个字都没说错。” 林锐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揪住卢一铭的领带,把他往楼梯上拽,“走,上主卧。” 卢一铭猫着腰跟在林锐身后,傻傻地说,“上主卧干嘛啊小锐?” 林锐心里头那股火苗子“蹭蹭”往上窜,喘着粗气在卢一铭耳朵上咬了一口,“傻逼小铭,给你丫奖励。” 就这么明显不过的暗示卢一铭愣是没听明白,还跟那一个劲的问,“什么奖励?” 林锐磨牙,“cao,少他妈废话,老子要干一炮。” 等进了卧室,林锐踹上门,一把将卢一铭推倒在大床上,“麻利儿给老子脱干净喽。” “哎!” 这回卢一铭答应得特别脆生,三下五除二就把自个儿脱了个精-光,林锐立即扑上去,压着他一通狂亲。 这天晚上林锐第一次帮卢一铭口了,之前卢一铭给他口了很多回,都没敢开口提这个。 今儿个林锐高兴,打从心眼里高兴,所以他给卢一铭口了。 以前特别排斥,也从来没给别人做过,但是今天真给卢一铭做了,也觉得没什么,不怎么难闻。 卢一铭喷了林锐一脸,林锐也没生气,拿纸巾擦了几下,咧嘴笑道,“哎我说傻逼小铭,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帅?” 卢一铭红着脸傻乐,“嘿嘿,只要小锐你高兴就成。” 林锐胡撸着小小铭,舔舔嘴唇,“我当然高兴了,要不然能这么奖励你吗?别动,老子要骑你!” 林锐坐在卢一铭身上晃晃悠悠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们俩今儿个到底拉窗帘了没有啊? 好像拉了,又好像没有,算了没拉就没拉吧,谁爱看谁看去儿,吓死一个是一个,吓死俩他还赚一个呐。 ☆、第30章 (本章 倒v) 经过了林锦江这个事儿,林锐和卢一铭的关系更瓷实了,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哪都在一块。 到了六一儿童节,卢一铭提议去日本泡温泉玩,林锐嫌太热,然后卢一铭说小日本那边没那么热。 林锐想了想,现在公司倒是没什么事,去玩几天也无妨。 两人当天中午坐飞机直奔岛国,下午住进了温泉酒店,晚上就来了场温泉py。 那家伙,把林锐弄得嗓子都哑了,第二天活活在地铺上趴了半天。 “傻逼小铭,你他妈的,你禽兽不如!怪不得你说要来小日本呢,敢情你揣着这心思呐,我腰都要被你弄折了!” 卢一铭满面红光,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只是挠头傻笑,“嘿嘿,可是小锐你明明也很爽啊,你还盘着我的腰不放呐。” 林锐臊得脸红脖子粗,揪住卢一铭的耳朵玩命掐,“你再说,再说我阉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小锐你好好趴着,我给你按摩吧。” 林锐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你还会按摩?” “嗯,以前总给我妈按,她有腰间盘突出,说我按得还挺不错的。” “行吧,那你按吧,按不好我咬死你。” 要说一开始林锐还真是挺享受,卢一铭按得确实特别到位,爽得他不停哼哼。 但是按着按着就有点变味,那手指头就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 然后呢,然后卢一铭就又把自己的大兄弟,捅进昨儿晚上被他gan得湿湿软软的那个小窑洞了。 林锐咬牙低吼,“卧槽卢一铭!你他妈居然还能石更?你是人吗你?” 卢一铭激烈地动作着,含-住林锐的耳垂,喘息道,“跟小锐你在一块,什么时候我都能石更。” 就这么着,林锐和卢一铭在日本玩了一礼拜,碰上了三星探勾搭林锐。 把林锐乐呵的啊,敢情他这模样的在岛国还挺吃香,后来再一打听,那三公司都是拍g-v的。 林大少撕了名片,气得破口大骂,等回家一上称,好嘛,不但没瘦,还重了六斤。 哎,这就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再日夜cao劳,也抵不过每天胡吃海塞。 林锐想,他可能真的喜欢上卢一铭了,要不怎么能让他天天上自己呢? 不过既然稀罕了这个人,谁gan谁也都不重要了,再说男人家里的地位也不是靠这事儿说了算的。 回国以后,林锐拿着卢一铭的护照看了看,忽然发现他的生日快到了。 六月十四号,比林锐小了两个多月,这要是不送点什么,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光是那兜子鼻烟壶,一千万就打不住,还有上次平电影的那个事儿,没个几千万也绝对消停不了。 送傻逼小铭点什么好呢? 林锐为送卢一铭生日礼物这个事儿,足足纠结了两天,最后灵机一动,决定送他块手表。 就买个跟他现在戴的这块一模一样的,凑个情侣表,傻逼小铭到时候肯定得美得冒泡。 林锐这么想着,就趁中午去了趟商场的手表柜台,他那款表现在降了点价,但也在十万左右。 售货小姐见林锐出手阔绰,便对他格外殷勤,直说办会员年卡可以优惠打折。 “打折?我不要打折,就原价吧,你帮我包好了,六月十四号当天送到这个地址,快递费我出。” “好的先生,这个肯定没问题,您需要在包装里写个祝福便签条吗?” 林锐心中一动,想起卢一铭曾经夹在红玫瑰里送来的,那张写了恶心情诗的粉色卡片,不由得抿唇微笑。 “嗯,那我也写一个吧。” 售货小姐险些被林锐那个笑容闪瞎了眼,心中小鹿乱撞,“您跟您这位朋友关系肯定特别好吧?您朋友真幸运,收到这样一份礼物得多开心啊。” “是吗?那你给我包好看着点,谢谢啊。” 搞定了生日礼物,林锐整个下午都情绪很好,不停想象着卢一铭打开手表盒子时,会是怎样一副窘迫的德行。 十万块对于卢一铭来说只是个很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