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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的草药,同时问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的易缒嗪: “为什么你吃了毒、药会没事?” 易缒嗪傲然地扬起下巴,细长的脖颈延伸出优美的线条,“那些毒哪里比的过我产的毒,只要有我体内的毒素存在,那些毒药就只能变成补品!” “嗯,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做的毒、药……”秦琼琋望着易缒嗪那副小骄傲小嘚瑟的模样,便忍不住逗弄起来。 果然,就看到易缒嗪的脸瞬间急红了,手足无措地纠结着措辞。 “不是啊,我是说那些毒、药只是没我的厉害。啊呀!也不是,我的毒也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不对,我的毒本来就很厉害。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见易缒嗪越发着急,秦琼琋知道再逗弄下去就可能把小蛇给逗走了。 便蹲下又继续采起了草药,嘴中却接着道,“嗯,你看不起我的毒、药的话,你就负责它们都给解决了吧。” “解决……?真的吗?!” 易缒嗪眼前一亮,立刻把刚刚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琼琋!你要采什么草药,我帮你采怎么样!” “这样吧……”秦琼琋也不拒绝易缒嗪,因为易缒嗪好歹曾经跟过自己多年,水平再怎么差,也是能够做到分辨草药这一点的。 “你负责采集甘草。” “甘草?” 甘草易缒嗪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解的是,甘草是补益性中草药,能够混进制作毒、药的药材中,不会降低毒、药的毒性吗? 秦琼琋看出了易缒嗪的困惑,轻声笑了笑,道,“没有哪一种药材是无毒的,甘草用的好可也是能毒死人的。最重要的是——” 停下手上采药的动作,秦琼琋的目光与易缒嗪的相对,对视间,秦琼琋缓缓又道,“甘草可以增加甜味,把毒、药的苦味祛除。还是说……你不喜欢吃甜的?” “咳,……喜欢。” 闻言,易缒嗪的脸霎时间红了起来。放低音量,小声答完后,便朝着有甘草的药田匆匆地跑远了。 望着易缒嗪在视野中迅速缩小的身影,秦琼琋的唇角不自觉地便展露出自然的笑意。 察觉到这一点,秦琼琋怔了一瞬。 将指尖放在唇角轻轻摩挲,感受着指下的浅浅弧度,秦琼琋的眼底漾起细微波动,若有所思。 良久,秦琼琋手上才又动作起来,采集起了草药。 虽然秦琼琋可以用意念控制着他需要的草药自动脱离土壤,落到一旁。但是采草药毕竟是极为精细的工作,用还不熟悉的精神力去采集,极有可能出现误差。 更何况,秦琼琋认为如果炼药少了采药这个环节,难免也就失了一份乐趣。 另一边,易缒嗪因为是第一次采药,采药时总会担心一不小心就会破坏了甘草的药性。难免束手束脚,显得动作生硬起来。 再一次小心翼翼地在保证不伤害甘草根茎、不破坏甘草叶片的前提下,完整地挖出一整株甘草后,易缒嗪总算是有了些手感。事实上,甘草的药用部位是根和根茎,但易缒嗪听秦琼琋说甘草还能用作毒、药后,便想着那些叶片可能也有大用处,就连那些叶片也不敢太过用力地去触碰了。 身前忽然降下一片阴影,正蹲坐在地的易缒嗪抬头望去,就看见秦琼琋正朝着他微笑。 “诶?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易缒嗪的问话,秦琼琋有些无奈地指了指身后分门别类堆着的几堆草药,“我已经整理好了。” 闻言,易缒嗪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身旁摆放的十几株甘草上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睁眼说瞎话道,“呃,那个……我也快好了,你还是先坐下来休息休息吧。” 易缒嗪话落,只见秦琼琋那张好看的脸朝着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得两人呼出的气都彼此纠缠起来,而后秦琼琋向他的脸缓缓伸出了手。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易缒嗪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正挖着甘草的两只手攥紧,手心挤出了草汁也不自知。在感受到秦琼琋的手贴落面颊的温热时,易缒嗪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的易缒嗪看不见,只能体会到鼻尖上传来的一阵轻柔的抚摸感,痒痒柔柔地好似有一片羽毛滑过鼻尖,又掠过心尖。 嗯?怎么是鼻子? 易缒嗪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就见到秦琼琋在视野中放大的脸,俊逸的面容找不出任何一处让他不喜欢的地方。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秦琼琋的嘴唇还是离他的脸“远远”的,让他感觉到鼻尖痒意的是秦琼琋的手。正不解着,就看到秦琼琋收回了手,而在秦琼琋的指尖上布着浅浅一层尘土。 易缒嗪当即想到了刚刚他用都是泥的手摸了鼻子。 原来秦琼琋是在替他擦脸? 知道真相的易缒嗪羞窘地简直想变成蛇,钻到地底下去!捏着甘草的手挤出了更多的绿色汁液。 如果只是多想了也就算了,偏偏他刚刚闭了眼睛!和他靠得那么近的秦琼琋除非是瞎了,不然绝对不可能看不到!所以……他闭眼睛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该怎么解释啊?! 起风了,沙子迷了眼?见鬼啊!哪来的风! 突然困了?这也见鬼了吧!好好的困什么啊! 易缒嗪脑中掀起了剧烈的风暴,不断想着借口的同时,眼中看到的是秦琼琋又开始与他拉开距离的脸。 不要走! 一时之间,易缒嗪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动作先于思想一步,易缒嗪直接对着秦琼琋伸出了手。 双手捧抓着秦琼琋的脸颊,让秦琼琋的脸固定在自己的面前。而后在秦琼琋惊异的目光中,易缒嗪才恍然回过神来,充分认识到了他刚刚对秦琼琋做了什么。 怎么办?!这下真的要完! 易缒嗪这么想着,视线却是落在秦琼琋的薄唇上,半点也移不开了。 发觉秦琼琋动了动唇,似乎要开口说话。易缒嗪知道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么—— 易缒嗪身体猛地前倾,把自己的双唇印在了秦琼琋的唇上。 显然,他选择了第二个方案:一不做,二不休。就算要死,也得“死得其所”。 易缒嗪轻嗅着秦琼琋身上的草药清香,感受着唇下的柔软,伸出微凉的舌尖在其上扫了一遍,细细舔舐间,张嘴将秦琼琋的下唇含、入了口中。 见此,秦琼琋的瞳孔微缩。想要别开脸,却苦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