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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嫌弃地将他接过来,动作却比以前温柔了很多,父子俩腻歪了一会,陆铮就忙去了。 左邵卿去看了罗小六,知道他只是被人打晕了没有伤及性命,暗暗松了口气,罗小六跟了他这么久,已经超出了一般的主仆感情,他是万分不愿意看着他因此丢了性命的。 左邵卿将小东西抱进船舱,经过王振海身边时,轻声说了句:“多谢你了。” 第206章 清理完毕后,陆铮带出来的人减少了近半,这让他一整天都寒着脸,除了左邵卿和左小狼没人敢靠近他三步以内。 好在他们的收获也很丰富,不仅剿灭了海上最大的一伙海盗,之前被海盗劫走的物资都成了他们的战利品,王家仅存的几个活口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好在是在海上,就近取材,海里最不缺的就是鱼类,不过陆铮却没立即下令返航,而是让人从俘虏口中问出他们的老窝。 左邵卿眼前一亮,是啊,怎么忘了这一茬了,相比较于海盗们刚截获的两艘商船,老巢里肯定更多好东西。 要让那些亡命之徒开口很容易,可是得到答案后却发现他们口中的地方海图上并没有标志,而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铮当夜亲自“问候”了海盗头子,直至三更才满意的从关押犯人的地方出来,然后叫了一个大夫进去给人治伤。 据说,那位倒霉的大夫从那之后连做了好几夜的噩梦,见到陆铮连头都不敢抬。 左邵卿将陆铮问来的那份海图研究了半天,最终发现,海盗们的老巢竟然要经过一条暗礁带。 “这是真的海图?不会是那谁故意欺骗我们的吧?”左邵卿对此表示怀疑。 “不会!”陆铮信心满满,“到时候让近年来的海盗先行,万一他们出事咱们立即调头也来得及。” 左邵卿赞同地点头,一点也不觉得拿海盗当炮灰有什么不对。 “可问出他们老巢中还有多少战斗力?可别咱们好不容易战胜了海盗,却又送羊入虎口。” “你这是看不起你夫君我么?”陆铮抱着他亲了一口,“既然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怎么可能不倾尽全力?” “这倒也是。”如此强敌,任谁都不会保留实力。 夜里,陆铮将左小狼赶去和梁齐挤一屋,自己抱着左邵卿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唔……够了……” “这才刚开始而已……” “别弄了……我还有话问你……” “你说……我听着!”陆铮一口咬在左邵卿的下巴上,下身猛烈地撞击着。 “你这样……这样怎么说?”左邵卿呻吟一声,双手搂着陆铮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巨大的快感很快就淹没了他,至于之前想问的问题也暂时想不起来了。 陆铮对此表示很满意,再大的事也没有他们夫夫交流感情重要。 等左邵卿瘫软在床上,陆铮才餍足地倒在他身上,手下重重地揉捏着左邵卿的臀rou。 左邵卿无力地扭过头,双眸水润的盯着陆铮,命令道:“拿开你的蹄子!” 陆铮低笑一声,手指滑过那道丘壑,往那柔软湿润的秘境刮了刮,这才起身给左邵卿端水清理身体。 等身体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左邵卿才清爽地吐出一口气,卷着被子靠在陆铮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陆铮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紫砂壶,时不时给左邵卿喂口水,听着他问:“你们是怎么遇上海盗的?” 陆铮也没隐瞒,将他们在海里看到浮尸说起,把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左邵卿安静地听着,直到陆铮说到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后,他才跳起来问:“你……你是说有人和海盗勾结在一起,为了对付你?” 陆铮点点头,将他拉进被窝,掖好被角,“别激动,这次是我大意了,不过结果还不错不是吗?” “万一我没来呢?万一我没找到你呢?万一……万一我迟来一步呢?”左邵卿光是想想这样的结果就受不了,他咬牙切齿地问:“谁?是谁透露的消息?” “鹤城当中,有谁有这个胆子和实力?” “林、志、豪!”左邵卿恶狠狠地回答。 陆铮摸上他湿润的眼角,凑过去亲了亲,“原本还打算暂时先调开他,等回京再算帐,没想到他倒是比本公想的大胆很多。” “哼!何止是大胆,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左邵卿可以想象,这事传到朝廷,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对了,还没告诉你,在出发之前我收到过一封匿名信。”左邵卿将这事告诉陆铮,并且说出自己猜测的那个人。 “之前不知道是林志豪的计谋,所以没想到是他,按那天我们会面的情况看,那封信应该是他给我的。” “贺岷吗?”陆铮低头沉思了会,很快就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他倒是真聪明,这一步棋走的好,万一你出事,皇上震怒必定会彻查,那他给我传消息则可以从林志豪的圈子里脱离出来,如果你逃过了这一劫,并且不知道是林志豪的计谋,那他将来还可以握住这事向咱们靠拢。” “哼,一封没有署名又看不出笔迹的信,他凭什么说是他的?”陆铮这话,显然是不打算承贺岷的情了。 左邵卿与他相反,他打心眼感谢贺岷给的这封信,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通知自己,他都得感谢他。 与陆铮的性命想比,他的那点小算计不值一提。 左邵卿抱住陆铮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放他一马,就当作功过相抵了。” 陆铮将他压到身下,咬着他的鼻尖说:“可以,不过……你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爷今日受惊过度,需要夫人的安抚!” 忽略掉腰上轻轻摩挲的那双手,左邵卿哼哼唧唧地反驳:“陆爷今日大显神威,定然累坏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身体要紧……” “你是觉得本公会体力不济?嗯?” “当然不是!”左邵卿矢口否认,真挚地看着他说:“晚生只是觉得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唔……” 双唇被覆盖,柔软湿润的舌头挤了进来,舔吻着他的口腔,吸吮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