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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摆,一步一步地走下来,临了还将那胖子踢到一边,“别挡着爷的道!” 就在这时,旁边冲出来四个喝高的大汉,手忙脚乱地将人扶起来,“爷,您没摔坏吧?” 那胖子被这一摔,疼的彻底清醒了,推开护卫的手,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指着左邵卿吆喝道:“站住!好大的胆子,你知道爷是谁吗?” 不等他吩咐,那四个大汉分出两个立即上前将左邵卿拦了下来。 左邵卿怒气反笑,轻蔑地斜了他一眼,“那你又知道爷是谁吗?”这古往今来的纨绔,为何总喜欢将这样的问题挂在嘴边?仿佛全天下都应该认识他似的。 “爷管你是谁!……哎哟,疼死老子了!……快给我将人拿下,天子脚下竟然敢故意伤人,爷要抓他见官!”那胖子也不算太傻,没说出要将人绑回家的话来。 左邵卿灵活地避开那两个大汉的追捕,玩够了才一人给了一拳头,将人揍趴下。 被陆铮抓着训练了这么久,他要是连两个小喽啰都对付不了,也太给陆铮丢人了。 还没等左邵卿将剩下的两个解决,花娘领着一帮壮汉赶了回来,“哟,怎么了怎么了?谁冲撞了咱们的贵客了?” 那胖子见人来了,气焰顿时嚣张了起来,“花娘,你来了正好,赶紧将这小子拿下,他竟然敢将爷踹下楼梯,看看爷头上的 伤,咝……简直无法无天了。” 花娘此时也认出对面的少年是梁侍郎带来的人,那肯定也是个官了,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敢将人放走爷拆了你这破楼!” 花娘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继而笑着说:“别啊, 一场误会而已,不如让这位小爷给您赔个不是?” 她转向左邵卿,朝他递了个眼神,小声 告诉他:“这位是曾老夫人最疼爱的外孙,别硬气。” 左邵卿一下子没明白这是个什么人物,等周围看热闹的人喧哗起来才明白,曾老夫人,不就是曾太傅那一家的么? 好么,果然一家子的败类! 那胖子一听这话更不急了,扶着护卫走上来说:“赔礼道歉就算了,除非他赔我过一夜,否则这事不算完!” 左邵卿听完这话彻底笑了,他走到那胖子跟前,目光灼灼地问:“你确定么?” 那胖子吞了口口水,眼睛黏在左邵卿脸上挪不开了,傻愣愣地点头。 左邵卿笑容尽放,那笑容让周围一堆的大老爷们都晃了神,直到一声惨叫传来,才将怔愣中的人们惊醒, “啊啊……”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大堂中见到左邵卿出脚的男人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想象着那一脚要是踹在自己身上会疼成什么样。 不过没人愿意尝试,因为之前还嚣张的胖子已经倒在地上满地打滚了,从他身体蜷缩的程度不难判断出他的受伤程度。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少年一看就是个书生,得罪了曾太傅家恐怕前途无亮了……” 花娘也没想到这个少年的脾性竟然这么粗暴,说动手就动手,看曾家那外孙的模样怕是彻底没用了,于是让人将左邵卿围了起来。 万一这罪魁祸首跑了,她这楼还不被曾家夷为平地么? 左邵卿见这架势不急不慢地搬了把椅子坐下,“有要通风报信的么?……有就快去,爷还等着回家睡觉呢。” 说实话,如果今天他还没喝酒一定不会当中伤人反正要收拾一个杂碎机会多的是,不过伤了就伤了,就凭他刚才的话,他就不信曾家人还敢为难自己。 看着满地打滚的圆球,左邵卿难免心生感慨:如果上辈子的自己,只怕吃了亏只能往肚子里吞,这辈子有个好依靠,连脾气都暴躁了。 哎……难怪从古至今的纨绔子弟都喜欢仗势欺人,不得不说,这种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就在左邵卿美美地想着心事的时候,二楼一间雅间的门被打开,一个俊朗的青年下楼,挤开人群走到左邵卿面前:“邵卿,你怎么在这?” 左邵卿定眼一看,眉头不可查地动了一下,起身拱拱手说:“原来蒋兄也喜欢这种地方啊。” “自然不是,今日刚上任,被几位同僚拉来的。” 左邵卿不甚在意地笑笑:“彼此彼此!” 蒋恒洲极力地掩饰着什么,环顾一周,看着这热闹的场面问:“这是怎么回事?” 左邵卿摆摆手,叹了口气说:“教训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而已。” 蒋恒洲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心里不满,左邵卿难道忘了他已经嫁入镇国公府,是堂堂的镇国公夫人了吗?竟然还敢出入这种地方。 他目光一闪,担忧地问:“邵卿,你来这里陆公爷知道吗?” 左邵卿辨别不出他是真善意还是假善意,模棱两可地回答:“知道不知道的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知道这辈子蒋恒洲不可能和陆铮有关,他还是对这个人喜欢不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打心里排斥的。 他想,这大概是开始时对蒋恒洲的戒备心太强的缘故。 第168章 左邵卿和蒋恒洲寒暄了几句,还没等来曾家的人就先把陆铮等来了。 而且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几十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护卫,令围着看热闹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官府来抓人的。 楼上有客人匆匆忙忙办完事衣裳不整地跑出来围观,还没闹明白事情的始末就见大央的战神黑着一张脸站在大堂中央。 人一多自然就有人认出左邵卿来,再听完事情的经过,看向左邵卿的眼神就不太一样了,似怜悯似佩服,总之一个个都认为,镇国公夫人的位置恐怕要易主了。 左邵卿倒是没多大的危机感,蹭到陆铮身边,半靠着他说:“爷,晚生喝醉了……” 陆铮侧头,目光似箭,很认真地问:“花酒好喝么?” 左邵卿使劲摇头,“没有府里的桂花酿好喝。” 不等陆铮兴师问罪,他立即将黑锅丢给了梁齐,“今日梁侍郎心情好,说是请大家用膳,您知道我一个新人,自然是抵抗不了的,哪知道他竟然带我们来这种地方,哎……” “哦?”陆铮扫视了一圈人群,没发现梁齐的身影,倒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