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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从胸前传入脑中,紧接着,那湿润的舌头扫过他的下巴,一路朝下,含着他的喉咙吸了吸,然后流连在他的脖颈之间。 “嗯哼……”左邵卿微微抬起下巴,将人体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陆铮眼前。 陆铮轻吻着那滑腻的肌肤,一只手绕过他的腋下,在左邵卿的蝴蝶骨上来回摩挲。 左邵卿难耐的扭动腰身,不再被禁锢的双手双脚紧紧地缠上陆铮的身体,就像一条相伴相生的蔓藤般,使劲地缠绕着。 陆铮抱着他打了个滚,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剥掉了左邵卿身上剩余的衣裳,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两人急促地喘息起来。 “陆……陆爷……” “嗯……叫我的名字……” “陆……陆铮……唔……”再次交换了个湿润火辣的吻,左邵卿眉眼间尽是难掩的春色。 陆铮一边吻着左邵卿的肌肤,一边握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胯间,让他握住自己的昂扬。 左邵卿眼皮一跳,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陆铮的命根子,竟然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那粗硬的火热,那跳动的青筋…… 他上下摸了一遍,还没等他喟叹陆铮的宏伟,就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同样落入对方的掌心中。 “别……”左邵卿往后缩了缩身体,这种命运被人掌握的感觉太危险,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陆铮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被人固定在身下,随即吻上他的胸口,舌尖打转,在那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美妙的色彩。 左邵卿死死咬着嘴唇,双手不受控制地搂着陆铮的脖子,挺起腰身,尽力将身体往上抬。 温热湿软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扫过胸前的敏感点,左邵卿忍不住呜咽出声,一声声低吟从嘴角泻出。 “陆铮……快……快点……”左邵卿不再排斥陆铮的手掌,将欲望往他手心里送,接着便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上下沉浮。 陆铮自给自足惯了,手上功夫了得,把左邵卿伺候的只知道哼哼唧唧,一身软骨缠绕在陆铮身上。 等他把左邵卿伺候舒爽了,这才拉着她的手纾解自己的欲望,只是盯着左邵卿的眼神犹如一匹饿了十天的恶狼。 左邵卿被看的心惊胆战,总以为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可是一直到陆铮释放,他的一切担心都没成真。 陆铮放开他的手,扯了枕头旁边的帕子给两人擦了手,然后意犹未尽地封住左邵卿的唇又吸又咬。 左邵卿全身还是绵软无力的,青涩的身体被热吻过后又有些着火的苗头。 陆铮放开他的唇,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搂着左邵卿说:“睡吧。” 左邵卿面色潮红地眨眨眼,就这样?他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甚至做好了明天起不了床的准备,没想到陆公爷竟然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难道自己的吸引力真的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伸手抚上陆铮的面颊,轻轻摸了摸那浓密的眉毛,指腹沿着他笔挺的鼻梁慢慢下滑,描摹着陆铮的唇线…… 他忍不住想:陆公爷高洁如皎皎明月,稳健如峻峻山岳,正直如青青翠竹,既不失聪慧又不失果敢,美好的让人心慌,真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陆铮猛地抓住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警告道:“给爷安分点!” 左邵卿吃吃一笑,将头蹭在他的肩窝里,双手搂着他的腰满足地闭上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陆铮的怜惜和隐忍,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错觉。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柳妈看到自己从陆公爷的房间走出去会是什么表情。 第74章 第二天,柳妈看到左邵卿时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接下来一整天都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倒是那个被灌倒的池管事,一见到左邵卿立即谄媚地奉承起来,仿佛已经忘了昨晚被人放倒的事情。 “阿嚏……左三爷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天庭饱满,宝相庄严,将来前途不可限量,阿嚏……” 左邵卿悠悠一笑,“原来池管事还会看相?” “哈,哈……那个,略懂一二,阿嚏……” “池管事生病了?”左邵卿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可是昨夜睡得不好受了凉了?” 池金关忍不住腹诽:他娘的,在地上躺了一夜能不着凉吗? “那可得早点看大夫,这风寒虽然不适大病,拖久了也可能发展成肺痨什么的,轻视不得。” 池金关嘴角抽了抽,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这么的不吉利呢? “是是,您说的有理。”池金关一脸僵笑地应了一句。 “那没事晚生就不打扰池管事休息了……哦,对了,忘了问池管事找来的小倌们后来都去哪儿了?” 池金关戒备心起,“您问这个作何?” 左邵卿笑得一脸纯良,“没什么,就是想若是还在,今夜池管事可以找他们暖个床什么的,人多就不会着凉了。” 池金关黑炭似的脸硬生生地被刺激成了猪肝色,连连摆手,“不不,在下不好这一口!那些人昨晚就连夜送走了。” “一个没留?”左邵卿惋惜地摇摇头,“毕竟是花了银子请来的,这也太浪费了,漕帮的兄弟们赚钱也不容易啊。” 池金关挺了挺胸正色道:“自然是在下自己掏钱的,这种事怎么能走公账呢?” “原来如此,池管事真是大义!”左邵卿朝他拱了拱手,然后迈着轻飘飘的的步子走了。 等他走远,池金关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暗咒了一句:娘的,这回亏大了! 在沧州歇了两日,左邵卿坐上了精心准备的马车,心情却已经跌入了谷底。 他原以为这一路能和陆铮相伴到京都,没想到就在昨晚,陆铮收到一封密信,突然就改变了行程。 他掀开帘子,望着高坐马背的陆铮,张了张嘴,最后吐出口的只有一句:“陆爷保重!” 陆铮轻轻提着马腹,驱使着坐骑靠近马车,弯下腰低声叮嘱:“到了京都不准乱跑,安安分分读几天书。” “嗯。” “本届主考官太过迂腐,最不喜人巴结奉承,没事就别跑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