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书迷正在阅读:我家夫人超有钱、娇花在远古、初恋崩成了泥石流/卧槽,前男友他杀回来了!、敬业(H)、魔法师与龙(H)、仙乐处处闻、压寨夫人(H)、中箭的蝴蝶禁欲的疮疤、神将降临[末世]、扒一扒反派洗白攻略
“你笑够了?” 左邵卿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俊脸一红,眼神闪烁地盯着地面,“一个人笑多没意思。” 陆铮很想伸手摸上他的头,左邵卿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直直地垂到腰间,夜间风动,他的长发也会随风飘起,偶尔滑过陆铮的手面,让人心痒难耐。 他将手放在身后,转身往前走。 左邵卿赶紧跟上去,脚下的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陡,两边的草丛里总是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不时还能看到脚下有活物爬过。 左邵卿害怕,紧紧跟着陆铮,他看出这是通往山顶的路,一般的樵夫猎户都不会上来,显得有些幽深阴暗。 今儿是十六,皓月当空,他心想:难道陆公爷是想赏月? 至于陆公爷说过赏月无趣的话,左邵卿在知道他下了一手好棋后就自动忽略了。 ------------------------------------------------------------------ 这几天家里办喜酒,每天只能抽空上线,都忘了看昨晚的文有没有发出去了,今天补上,还有一更晚上更,可能会迟些。 重生之一品夫人 重生卷 046 书生就是爱伤春悲秋 章节字数:2307 山顶离寺庙并不远,两人走了一刻钟就到了,左邵卿站在山顶上呼吸着凛冽的寒风,冻的打了个冷颤,什么赏月的心情都被吹没了。 “冷?” 左邵卿诚实地点头,就见陆铮脱下外套披在他肩上,然后若无其事走进旁边的小树林。 左邵卿鼻头有些发酸,眷念地闻着外套上属于陆铮的味道,快步追了上去,边走边问:“还没到吗?”话刚出口,左邵卿就闻到空气中传来若有似无的香味。 又走了几步,前方有火光闪现,左邵卿这才明白这人不辞辛苦半夜爬上山顶的用意,感情是晚上没吃饱打牙祭来了。 隐一正卖力地烤着一只山鸡,对左邵卿的到来只是多看了一眼,在看到他身上披着的外套时,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就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他早看出来了,他家主子对这位小救命恩人好的不同寻常,不但允许他近身伺候,和他一块儿的时候话也比平时多点,这在其他书生那是绝对不可能有的事情。 不过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反正左邵卿的老底都被他挖出来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一点轻功的书生,不足为惧。 左邵卿对这个青衣侍从很好奇,他至今不知道隐一的名字,只是从他的态度中揣测着他的身份。 如果是一般的小厮侍从,对陆铮肯定是毕恭毕敬且畏惧谄媚的,而眼前这位则更像是陆铮的心腹,否则也不至于让陆铮连洗个澡都没人伺候。 要不是对方的面貌硬朗,额角还带着一块显眼的伤疤,他都要误以为他和陆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陆铮在铺着毯子的地面坐了下来,从隐一手中接过那只烤到一半的野鸡。 隐一微微愣了愣,然后了然地起身,眨眼间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了左邵卿还忐忑地站在那。 “陆爷?”左邵卿坐到火堆对面,看着陆铮熟练的动作,感慨道:“您出征在外时也需要自己动手做饭吗?” 像陆铮这样的大将军难道不是餐餐都有人打理的妥妥帖帖的吗?他实在想象不出陆铮穿着盔甲捞饭炒菜的情景。 陆铮眼皮都没抬一下,往火堆里加了几块干柴,“这只是陆家男儿从小训练的一部分。” 作为一名合格的统帅,他首先要知道如何在野外生活,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孤身一人被扔到了一处密林,足足在里面生活了三个月。 如果是在一般人家,像陆铮这样的独苗必然是备受宠爱的,可是镇国公府却有别于一般的家庭,陆铮从生下来就肩负着整个国公府的未来。 左邵卿心生崇拜,又有些同情,和他相比,自己的一生实在寡淡无奇,就连那刻骨铭心地仇恨也被淡化了许多。 他想起了一件事,担忧地问:“新皇登基,您不回京不要紧吗?”当初似乎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导致新皇和镇国公关系破裂的。 新帝上位,手握重权的镇国公却迟迟未归,甚至连圣旨都没接,这简直就是在新帝脸上打了一巴掌,所以后来新帝待镇国公态度平平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印象中还有另外一件事发生,才导致新帝和镇国公关系越来越紧张,是什么事呢?左邵卿撑着下巴想。 “本公身受重伤!” 左邵卿听完嘴角一抽,这位爷身受重伤都是哪一天的事情了?亏他说得出口,也难怪遭人怀疑了。 陆铮淡然地撕下一个鸡腿,停顿了一下才递给左邵卿,这让左邵卿受宠若惊,伸出双手恭敬地接了过来。 左邵卿立即把刚才的顾虑抛到九霄云外,小小地咬了一口鸡腿,外皮被烤的金黄香脆,鸡rou也很香嫩,与平时的鸡汤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晚上没吃饱,又连吃了两顿素食,左邵卿现在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好。 等他意犹未尽地吃完这一个鸡腿,发现陆铮脚边已经散落了一地的鸡骨头,而他手中正拿着最后一根鸡翅膀啃着。 左邵卿眨了眨眼,这吃相……可比在餐桌上狂野多了,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学着豪迈些才行。 陆铮扔掉手里的鸡骨头,从一旁的竹筒里倒了水洗手,事后还用一条绣着精美云纹的锦帕擦了手,而那条被用过一次的锦帕在下一瞬间就被扔进了火堆里。 左邵卿惋惜地看着迅速烧成灰的帕子,摇头感慨:“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就这一条小小的锦帕,就够了他半年的月银了。 也许还不止,如果他没看错,帕子上的绣艺是源自那位京城最出名的芸娘,他还是在江府才有幸见过几回芸娘的绣品。 陆铮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书生就是爱伤春悲秋!”说着掏出另外一条锦帕递给他。 左邵卿红着脸接了过来,擦完手后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