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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压抑的本性暴露,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桓容却笑了。 夜色下,星子寥落,他看着眼前姑娘的脸凑得那样近,那样好看一张脸,可莫名地,总是会浮现出另一个人,像是冥冥之中的牵绊,又像是跨越千年,来与他重逢。 他甚至不了解她,可莫名觉得,那个人…未来会对他很重要。 便就这么任由她不雅观着,他微微撑起手,垫在后脑勺上,任由姜夏一本正经掐着他。 “喂,”青年忽然抬了抬眼眸,清淡的语气竟然难得有些温柔,“你掐累了没?放开我吧。” “闭嘴。”姜夏锁喉的手又收得更紧,而那只抓住桓容衣襟的手,却鬼使神差地,堵在了男人唇上。 她本意是想让他闭嘴。 可这个动作,无端惹起风月。 桓容彻底失去了反应。 他长这么大,这张嘴除了偶尔吃吃饭,训训楚怀瑜,哪做过其他的?更别说碰别人。 温温软软的触感贴在唇上,还是带着女儿香,他想打喷嚏的感觉却不再那么明显了。只是感觉到到颈上的力道轻了许多。 因为姜夏也愣住了。 青年的唇,微凉,特别软,如他殷红的唇色那般,触感也同样令人赏心悦目。 她忽地从他身上起来,头一次,极为意外的,红了脸。 原来,她也会脸红。 也难怪,因为不知不觉,姜夏本来想和桓容同归于尽,却扭捏成了极其暧·昧的姿势。 她别开眼,撑着地面起身,却在这时,地上那如清风朗月般的男子忽然伸手一扯,便是如行云流水般,顷刻间互相调换了位置。 他把她压在身·下,忽而漾起笑意,却仍旧是不沾染情·色的,就那么坦然道:“地上凉吧,我让你也试试。” 感觉不怎么好吧? 然后他起身,十分爱干净地望了望身后染灰的白衫,摇头道:“真是麻烦。非常…麻烦。” “算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绪,又或者是那个未来的画面影响了桓容,他伸出手,又好笑又好气地放到姜夏面前,“起来吧。” “不要你管。”姜夏打开他的手,生气地瞪了一眼,走了。 走就走,桓容伸回手直起腰,打算好好沐浴一番,根本意识不到她怎么了。 也是,国师大人连把人姑娘压身·下都不觉得有什么,怎么会意识到女孩子生气的点呢? 奈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自姜夏离开修罗门就跟着的影子画下这一切,再次递到了楚怀瑜的桌案上。 少年只看了一眼,就吩咐部下准备,他要提前回宫了。 真的…不能忍了。 · 与此同时,桓镜也清醒了。 植入蛊王后,少年的吸收能力突飞猛进,白夜一直拿药温养着他的血脉,也重塑了他胸口断裂的筋脉。 事到如今,只需要在温热湿润的池水里潜心闭关,压制住蠢蠢欲动的蛊王,便会彻底无碍。 因为是雌蛊王,先前在姜夏身体里那只,所以喜阴惧热。 而这天地间,最暖的一池温泉,就在宫中。 是以楚怀瑜提出回宫,桓镜白夜也一并跟随。 当然,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姜夏,少年得知她去了宫中找师父,便马不停蹄往盛京赶,生怕见不了最后一面姜夏就被送走了。 但桓镜到底多虑了,因为系统被入侵的缘故,姜夏完完全全被困在了这里,桓容也没有办法。 他本来还想装个逼,说起来,青年也从未渡过异世之人,便想试试,哪知头一遭就铩羽而归。 唉…国师大人终于唉声叹气起来,他泡在温热的池子里,一遍又一遍清洗薄唇,却挥之不去姜夏把手捂上去那幕。 索性一拍温泉池水,整个人都浸了进去。 缩在水下,他又看见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通通不是这个时代的。 什么赌场,什么柠檬茶,什么数学研究,这他妈都什么玩意啊? 桓容紧紧闭着呼吸,那些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来越清晰,他看见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看见他隐忍压抑地望着一个女孩子的背影,永远追逐在她身后,静默无言。也看见他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明明想拥有的人就隔着一个房间,甚至只是一张门,他却连碰一下都没有。 真的是,碰一下都没有。 只是关掉台灯,替床上那个女孩子盖好被子。 隐忍到了极致。 连一个偷偷的亲吻都不敢落下。 太压抑了,压抑得桓容心口一滞,他猛然冲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 这到底是谁? 是他吗?可他明明是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会有未来的记忆?难道…是未来的自己执念太深,连前世都影响了吗? 桓容不知道,头一次有什么东西不在他掌握之中,他只是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忽视…忽视那个叫姜夏的女孩子。 烦闷地揉了揉额头,青年眸光忽然一凛,竟如冰雪般。 宫中的眼线他再清楚不过,从前有各方势力的,楚怀瑜的,但现在朝中基本大定,也只有出怀瑜派的影子了。 可不管是哪一个,也没有敢偷看他洗澡的。 青年长臂一伸,飞快旋身间已穿好外衫,同时搁在一旁的长剑已射了出去,直指温泉池外,定定钉在了廊柱上。 “出来,我不想伤及无辜。” …… 黑暗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不是姜夏。 那身影女扮男装,不依不饶,正是当朝太傅之女。 奈何太傅是自己人,桓容也至多吓吓这胆大包天的女孩子,叫人扔出宫而已。 却在这时,没地方住的姜夏也找了过来,因为没有国师发话,宫中谁也不敢自作主张给她安排。 姜夏只好来见这个死直男,却出乎意料地,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啧啧啧,桓容那小表情好像是失望?失望偷看的不是她? 不是她这个孟浪、举止不雅的女子? 姜夏只觉痛快,她捂着嘴背过身偷笑,只是肩膀一抖一抖。 这就让桓容不高兴了。 若嘲笑他的话,大大方方不是很好吗?偷偷摸摸,是讨打吗? 他敛敛眉目,绸缎般的墨发上还带着水珠,单薄的雪白外衫被夜风吹得轻振起,更加能瞧见那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他又是身形修长,脊背挺直,这一番出浴,真真正正像极了冰原上的雪莲,暗香浮动。 秀色可餐。 姜夏却还在那笑,根本没有意识到天机门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但那太傅之女显然深知这点,痴汉般挪不开目光,甚至摸了摸唇上的小八字胡,见桓容走近,还狗腿般地去拔钉在廊柱上的剑,想亲手递呈给他。 然而,她左拔,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