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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突发的奇想从细节上进行了一番完善。 “哦。”小黑就要出门。 “你呢?”明琛看向李犇。 “我当然是在房间睡觉。”李犇看了看床。 明琛伸手扯过李犇,“跟我一起,留你一个人,不安全。” “……”说好的脱离危险期呢,这一路的太平,李犇都把自己受黑白两道重花红追杀的事抛在脑后了。 纳齐去找竹子,李犇和明琛上街买配料。 “这次要做什么?”明琛问道。 “想做奶茶啊。有夜市怎么能没奶茶。”昨天看到来来往往很多人都停下来找茶肆喝水,要是有一种便携式饮料就方便多了,可惜没有塑料杯,用竹筒倒是可以一试,可不可行还要实验出真知。 至于像兔子便便一样的珍珠,李犇本来也不喜欢,更不知道怎么做的,就算知道现在的生产水平和生产设备也很难做出来,看看黑葡萄干的外形最像,到时候扔里面几颗,绝逼是一种自我安慰的造型需要。 两人拎着黑葡萄干、茶叶,以及一大桶牛奶回到客栈院里的时候,纳齐已经抱肩坐在一大捆竹子上等他们了。 跟掌柜的借了厨房,假装成实验室,正式进入研发阶段。 一大桶牛奶倒进锅里,煮沸。 接着是把茶叶扔里面一起煮还是用沸水泡好茶再倒进奶里搅和,李犇有点儿拿不准,现代奶茶做法从来没考究过,估计也没什么实际指导意义,都是勾兑的。 一切靠想象。如果把茶叶直接放奶里煮,明显卖的不是奶茶是纯牛奶,成品太高,加点儿水是必然的。 李犇一拍脑袋,整吧。把奶从锅里掏到桶里,又烧了半锅水,坐等水开泡茶叶。 “小黑,把黑葡萄干放奶里。”李犇找了个柴禾瓣坐在上面。 纳齐在旁边摩拳擦掌多时了,终于等到大师傅命令,拎着二斤葡萄干全倒进装奶的桶里。 “……”李犇看着里面夹杂着小石头子、小土块的葡萄干已经进了桶,无助地捂了捂脸。这真是一个没有食品安全的时代。 沸水冲好了茶,倒进奶桶里。 找了个勺子一通乱搅,用碗舀了一碗,尝尝,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亲哥,忘买糖了,买点儿糖去。”李犇看向明琛。 明琛扯着李犇,“一起。” “……”爱到浓时不自控?咱俩连体了?李犇乖乖地跟在后面,临走嘱咐纳齐看好了半成品珍珠奶茶。 整个买糖的过程也就十多分钟,两人又手拉手粘糊糊地回来了,在客栈人来人往中大义凌然地回来了。 李犇心里的潜台词是,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 明琛心里压根没有想过舆论之事。 把十斤糖全倒进奶桶里,又一通狂轰胡乱搅和,舀了一点儿,就是这个味儿。 “就这样吧,有糖精能省不少钱,糖太费了。”李犇放下碗,把桶抬回房间,放实验室里不放心,现在离夜市时间还早。 三人在院子里把竹子处理成竹筒,磨磨蹭蹭,打打闹闹,弄了一下午。 傍晚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带着竹筒和新研发的葡萄干奶茶到了夜市。 李犇看了看纳齐又看看了明琛,都不是当托的料,把桶放在地上正发愁。 “老板,这是什么?”一个朴实的青年带着一个姑娘走到三人面前。 “奶茶。来一杯尝尝?”李犇赶忙上前招呼。 青年看了看姑娘,似是在征求意见。 姑娘眨着眼睛,表示很感兴趣。 “多少银子?”青年问道。 “十文。”李犇伸出十个手指,小伙子不是我宰你,实在是糖放多了,成本高。 青年皱眉,可能是嫌贵。 姑娘扯了扯青年胳膊要走。 男人么,最经不起这个,再没钱也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必须买。 “来一桶。”青年从怀里掏出十文钱扔给李犇。 纳齐利索地盛了满满一桶递给姑娘。装得太满有几滴溅到自己手上,用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来得给小黑留两桶,自家孩子谗成这样,当家长的谁受得了。 姑娘拿到手,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如何?”青年问道。 姑娘舔了舔嘴唇,像猫一样害羞地叫了声,“好喝。” 青年喜逐颜开,对李犇表示了感谢,挽着姑娘的手融入了人群。 十文钱的奶茶,真当贵,能泡到姑娘,绝对值了。 边上几个看热闹的小伙子,纷纷捞腰包为博身边姑娘一笑,有甚至者决定打包,直接送到姑娘家去。 有新鲜玩艺,不明所以的群众就来了个一窝蜂。 夜市还没正式开始,一桶奶茶抢没了。 三人拎着空桶回客栈数钱。 第一天小试牛刀,挣了六两多,李犇挺满意。 明天做三桶,就是十多两,用不了半个月就有一二百两,不骄奢yin逸也够了。 第二天傍晚,三人提着三桶奶茶又到了昨天的摆摊的位置。 不知道还会不会碰到昨天那样的天然托,有回头客是再好不过了。 “牛哥,牛哥。”纳齐扯了两下李犇。 李犇一看,天助我也啊,昨天那位天然托青年又来了,可惜身边没带那位姑娘。 “兄弟,今个还来一杯吗?”李犇笑脸上前。 青年横眉立目,很是不友好,一个上前,抓住李犇的领子,“来个屁,你这什么奶有毒,小翠喝了之后拉了一天一宿,我今天是来找你讨医药费的。” “……”李犇有点儿懵了,“大哥,有话好好说,咱们得解决,你先放开我。” 后面的明琛伸手就要上前,李犇忙摆手示意,没占理的事再动手打人,那太不对了。 “在那,就是他们。”夜市里忽啦啦围了不少人,细一看都眼熟,全特么昨天买过奶茶的。 李犇刚被青年松开,一个后退,左手扯着纳齐,右手扯着明琛,大叫一声:“快跑。” 三人在后面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撒丫子冲进人群。 后面一群人以青年为首,撒丫子开追,一时间夜市乱作一团。 三人当中,李犇体能最差,跑了五六百米,就跟不上左右两个博尔特。 李犇松开两人的人,躲到了一个看万花筒的架子后面。 另外两名跨栏选手为转移追兵目标,还一路疯狂着。 看着五六十奔跑的人们如黄蜂团过境般呼啸而过,李犇才从架子后面站起来。 “小兄弟,怎么是你,想不到在万花筒里看到了你。” 李犇觉得这声音耳熟,一个人脑袋在帘里,屁股和腿在帘外面。 “唉,小兄弟怎么不见了。”脑袋又说了一句。 “我在这呢。”李犇绕到此人身后。 看到男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