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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的,这人还是那么体贴细心。 “嗯。”李犇低声道,被陈昱行这么肆无忌惮地摸着挺不好意思的。 “饿了吗?给你准备了宋人的早点。”陈昱行伸手把李犇放在床边的衣服拿了过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宠一个人的时候真是溺地齁人。“对了,就我以前那套衣服还在吗?就是那个,带帽子的,还有裤子、外套。”李犇身手比划卫衣和牛仔裤。 “在,不过我叫管家带过来陈王府,没有带在身边。本打算再过两年找不到你的人和尸,就立个衣冠冢。”陈昱行笑道。 “呃,有点儿恐怖,还好我活着。” “你想要只能和我回陈王府了。”陈昱行把玩着李犇的手,调笑地在手心挠了两下。 “其实也不是非要不可……”李犇拿起陈昱行放在身边的衣服,“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打扮。”再看看自己长到了胸前的长发,李犇觉得穿棉袍子比呢大衣更有文艺范。 嗯,除了自己安慰自己,这一年没什么别的长进了。 “我喜欢以前的你,在街上一站,鹤立鸡群。” “呃,奇装异服的非主流,肯定鹤立鸡群。”李犇无奈地苦笑。 “非主流?在陈昱行脸上又出现了招牌地蹙眉动作。 “和大家一样的就是主流,和大家不一样的就是非主流。”李犇下床,倒了一碗茶,昨晚上没吃饭,早上起来腹内空得厉害。 “哦?有趣。”陈昱行走到蒙古包门口,对外面小声交待了一下,便向桌边的李犇走过来。“吃早饭了,少喝些。” “……”如果一个人真想对你好,那真是可以好到要人命。“好,好的。” 尴尬了有一会儿,一群往进送早餐的人忽拉拉地进来,李犇心里暗叫,来得刚刚好。 于是,吃饭成了掩饰尴尬的一种极好的道具。 很丰盛,包子、饺子、汤圆、粥,这带馅的就准备了好几样,足见陈昱行之用心。 李犇拿碗盛了一碗大米粥,就着rou包子往进塞,很合口味的早餐,东北人还是习惯豆浆加油条,大米粥配包子,套餐形式一代传一代,有情结,有习惯,绑定了解不开。 另外,包子是猪rou白菜的,非常完美。 “你怎么不吃?”李犇抬头看到陈昱行正坐在对面笑着看他。 “给你做的,我等羊汤和馕。” “……”不管外表怎么温润如玉,骨子里都是狼性,一天三顿离不开羊羊羊。 有人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放到陈昱行面前,陈昱行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起早饭。 “那天早上的就是你朋友?” “啊……什么?”李犇缓了一下才明白陈昱行说的是什么,一口粥差点儿从嘴里扑出来。 “你们怎么相遇的?”陈昱行挑眉问道。 “呃,在……金……金牛山下他救了我。”李犇支支吾吾,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可回避,何况看都看见了,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其实为了报恩,贤弟大不必那般,我会给他一些金银,报答他救你之恩。”陈昱行一脸认真地看着李犇,似乎在等李犇的首肯。 “呃,这……这个我自己能解决,陈兄……不必放在心上。”李犇赶紧放下筷子,摆手拒绝道,要是让陈昱行拿钱去砸野驴,野驴当场就能把人撕了。而且自己也确实没放可过以身相许娘们唧唧的报恩方式,嘴上说说不过是抚慰自己受暴力的心,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就是各取所需的互嫖,想得太复杂太深入太有高度对双方都是一种侮辱。 “那好吧。”陈昱行勉强一笑,“你这里这般简陋,不如搬到我帐中同住。” “啊?”同居的邀请太突然,李犇手里的筷子没有心理准备,直接掉在地毯上,还好是地毯,没有什么突兀的声音出现。 “这挺好的,比以前在东夏和小黑猪一起住的地方好多了。”提起小黑猪,李犇情绪又低落了几分,刚穿越过来最无助的时候,是憨憨的小黑猪给他吃给他住。 而他的小黑猪弟弟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小小黑猪,猪rou花刘姑娘有没有欺负他,都无从知晓。 “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陈昱行笑着从李犇眼前的盘子里夹起一个包子,放在眼珠尽可能近的距离打量了几下,皱着眉头送进了自己嘴里。 “怎么不可同日而语?”李犇端着筷子看陈昱行勉强地吃包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那时我并不知你心悦于我。”陈昱行如陈述今天天气好睛朗般把李犇那点儿小心思置于光天化日。 “……”有点儿乱,李犇感觉到心脏加速度运动,血栓也加速度运动,紧张和心塞一涌而上。 那时我并不知你心悦于我。 言外之意,我现在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你的待遇理当提升? 呃,这个逻辑不止有点儿神,而是非常神经病。 “我喜欢你,我指那时候喜欢你,就是一种心理感觉,你别想太多,不是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东西。”既然陈昱行都敢把爱情与物质拿个天平,咔咔两边一放,摆在桌面上明目张胆的称,那自己也没必要扭扭捏捏,该整清楚的地方还是要辩驳一二。 “仅仅是那时候吗?”陈昱行站起,走到李犇身边坐下。 距离近了,压迫感也强了,陈昱行每一根睫毛都近在咫尺,李犇深深吞咽了一下口水,救命,有点儿热啊。 “此时呢?”陈昱行又微微向前挪了几寸。 不好,呼吸困难。那张曾经魂牵梦绕的脸近得只要一抬头就能贴到,多少次意/yin过的情景正真实地发生,世界很美好,可是有点儿怂。 “此时呢?”陈昱行声音温柔的像催眠曲,李犇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束手就擒了。 “你……你……吃完了?”李犇耗尽全身意志,干巴巴挤出一句话。 小野驴我李犇也算是有道德底线的人,在没有和你把炮/友关系彻底卸载前,是不会给别的雄性机会的,但是,如果你再不回来,如果别的雄性太优秀又太有攻击力,你可别怪我不念共患难的基/情。 “我吃完了,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吧。”李犇觉得离开密闭的蒙古包,会比较安全。 “好。” 说是迟,那时快,一个“好”字没落地,李犇已经被陈昱行拉着出了蒙古包。 刚一露脑袋,一股寒风倒灌了一嘴,呃,自己好像刚说今天天气不错,打脸啊。 “天冷了,上次送你的那件狐裘也一并送到了陈王府,我马上命人再就近置办一件。”陈昱行回头给李犇紧紧了衣领,似乎这般便能免于寒风入侵。 “不用不用,太富贵,穿着不自在,本来我要那个是想给我妈的。”李犇拉拉了棉袍,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腕,尽量往里缩。 “令堂若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