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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君?” 幸村确实是今天的航班,而且他从东京到神奈川市里的电车站出来才发现:好大的雨。 而且……有点冷。 这个降温“力度”也太大了点,他出去的时候就穿了外套和短袖,连围巾都没带。 得,被困在电车站了。 不少人聚在出口,显然他们有同样的窘境,不过有些在打电话叫接人了。 幸村打算在过道里等等。下雨的小事,用不着麻烦父母。 出口的人群挡住大部分冷风,只有一点灌进来给通道换空气。幸村靠着墙壁,眼中是各种发色和发型。 他突然捕捉到熟悉的颜色,就跟在一堆小球里看见网球那么明显。 那青年收起素色的伞,左手还有一把,正一边用袋子兜住伞一边往里疾走,张望着两边。 幸村没有出声,甚至动都没动。 他很坏心眼地想看青年在人群里到处搜寻目标,并且期待着看到自己的那一刻。 那句“蓦然回首”的诗,又得以应用了呀。 有些凌乱的棕黑发稍稍晃动,向下,幸村撞进明亮的黑色眸中。 [啊——] 在心里叫喊一声,幸村有点承受不住瞬间心动的感觉。 [现在是冬天而不是春天吧?] 这么想着,幸村直起身朝走来的徐佑微笑:“这么大的雨还来啊?不怕感冒?” 徐佑摘下软毡帽给幸村戴上,递出左手的伞:“我怕你穿少了还淋雨生病。你有前例。” “……”话题终结者。 幸村悠悠叹一口气,接过伞摆弄两下:“坏的。” “怎么会?”徐佑下意识想拿回来,“这是俱乐部的伞。” 幸村躲开徐佑的手,把伞收起来:“怪不得是坏的。” “那……” “所以只能共用一把了。”十分将就的语气。 “嗯……抱歉。” 两个人显得伞有点小,徐佑撑伞想往幸村那边多斜一点,幸村右手绕过后背搭在徐佑肩上。 “回来这几天的训练时间适当减少点,听一些舒缓的音乐,还有就是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一个人说,一个人听。 [赛后的状态调整这种话题,大概也就小佑说得出口。]幸村感慨着。 他十分怀疑,除了自己,有谁受得了徐佑这种诡异的谈恋爱模式。反正女生们大概是不会欣赏的? 幸村就很特别,他自动把这些略显啰嗦的话转换成对他比赛劳累的关心。 听起来挺无奈吧?但是他甘之若饴。 感情的事情谁说得清? 送幸村到家的一长串路程,两人自始至终没提到吴阳杯的战绩,徐佑没问,幸村也没提。 徐佑有信心,幸村相信徐佑对自己有信心。 第178章 教练 “感谢配合。”的记者井上收起纸笔,“期刊发行时会各邮寄一本样品给二位。” “辛苦了。” “谢谢。” 徐佑和幸村出名了。 一位是国内目前的青少年No.1,一位刚刚获得吴阳杯的冠军,自然让大多数关心网球后备人才的从业者为之侧目。 为此正规网球刊物也需要紧跟热点。井上此次采访便出于以上目的。 “对了,有件私事。”井上想起来,“越前南次郎桑想与两位进行两场私下的比赛,托我邀约,不知道你们是否有意?” 幸村眼睛一亮:“当然可以,我也想和越前桑来一场。” “神木君呢?” 徐佑点头。 “那么我的使命也达到了。”井上舒心地说,“这周日上午,这是地址。” 井上走后,幸村饶有兴味地看向徐佑:“你好像不怎么感兴趣?” “大概吧?”徐佑耸肩,“你很崇拜越前桑?” 幸村乐了:“崇拜倒不至于。不过越前桑可是传奇人物哦。”从小就一直听教练或者练习的朋友提起,总会有那么些敬意。 “嗯。” “……”幸村似乎感到疑惑,“再怎么说越前桑也说大满贯准优胜吧?你对他……”好像不以为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徐佑自身的角度和“分量”,他确实对越前不怎么看得上眼。从越前在大满贯决赛无缘无故放了所有人鸽子就能看出,他并没有“尊重”这一品格。 但徐佑不想私下“评鉴”某个人的不足之处。 周末上午,井上大清早便叫起助理纱织,两人哼哧哼哧爬上坡去越前宅。 “真是的,井上桑,难得的周末假期诶。”硬是从暖烘烘的被窝里被叫起来。 “这可称得上历史性的一刻,芝。”井上兴致冲冲,“昔日的网坛传奇武士南次郎,和当下极有可能崛起日本网球的两位天才选手。老一辈与新一代的传承之战,这难道不值得期待吗!” “是是。”纱织打了个哈欠。 同时,越前龙马也被老爹从被窝里拽出来。 “你干什么呀,老头!”越前冷得哆嗦,又扯来被子倒下。 “有比赛哦,男孩。”越前南次郎不厌其烦地“sao扰”着儿子,总算在客人来之前把龙马叫起。 记者两人八点就到了,幸村和徐佑八点四十来访。 “欢迎。”接待的是越前菜菜子。 “谢谢,”徐佑欠身,“就不进屋了,我们热身过,就直接去球场开始吧。” “少年,你往哪里走?”越前南次郎揉揉头发,趿拉着木屐,手握一副木拍,“这边哦。” 小院里,越前龙马怀抱小猫,臭着脸坐在大钟台阶上。井上和纱织站在球场边。 “来了!”井上提醒纱织,“快拍两张。” 越前南次郎扛拍走到另一边:“开始吧,哪一位先来?” 幸村扭头,见徐佑有点发愣,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小小往后退半步。 “越前桑,你说在这里?”徐佑伸手往下指地,“现在就开始比赛?” “嗨嗨。”南次郎似乎等得过久了,歪歪头,“不会临场退缩吧?少年人?” “……”徐佑沉默,几秒后开口,“穿着僧侣服、木拖鞋,拿一副木拍子,用不知道用了多久的网球,在凹凸不平的、满是砂砾的硬石地上比赛?” “你怎么敢?越前桑。” “诶?” 还没等众人反应,徐佑转身就走:“告辞。” 这已经不是要不要打脸的问题了。 连最最基本的礼貌和尊重都没有,还比赛? 得了吧! 走在下坡路上,幸村默默瞅徐佑,不说话。 徐佑火大极了,怒气冲冲:“私下比赛就可以吊儿郎当吗,我为什么要给脸?” 自以为是隐士高人给小年轻传授秘诀? 他两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比赛邀约。 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