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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假装自己只是已经是油尽灯枯,最后在男人的手上挠了几下便脱力般地松手,“啪”的一声手臂跌进水中激起了一阵高高的水花。 身后的男人却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又将她的脑袋按在水里按了一会,看到女人的尸体浮在水面上后,德玛最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 帝诺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英式贵族的衣服一向精致繁琐,只是穿着这个男人身上显得他无比俊美高贵。 德玛没有说话,只是从湖里走了出来走到男人面前,低头看向地,想他线上自己最高的忠臣和永世的臣服,以及……他不可饶恕的失误。 帝诺看了眼浮在水面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言蹊在湖中心飘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她觉得自己肺憋得都要爆炸了,可她浸泡在水里压根就听不到周围的动静。 言蹊又等了等,到了最后她实在是备不住了这才微微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头扎进了水里。 整个湖面又恢复了平静。 湖面上的月光泛起的波纹想鱼鳞,在波纹最后撞到岸边消失的时候,一个金色的小脑袋忽的窜出了水面。 言蹊大口地呼吸着湖面上清新的空气,刚刚如果不是她反应快,那个男人是真的准备把她淹死在湖里! 言蹊一把抹去脸上的水露出了那张精妙绝伦的脸,那一双幽蓝色的美瞳在月光的光辉下越发幽暗迷人。 身上的衣服紧紧地贴着姣好的少女**,言蹊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她没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会那么差,好不容易从艾玛哪里逃了出来结果又差点落入变态男人的手里。 她不认为一句话不说就直接让人把她弄死的男人会是什么好人,只能说她的运气实在是点背。 言蹊休息够了,此地不宜久留,她总觉得这个湖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双手撑在岸边,言蹊借力从水面上跃出的时候,一个大渔网兜头而下完完整整地将她罩在了其中。 言蹊还没明白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剧烈的挣扎,可她发现她越挣扎渔网收得越紧,最后她只能被渔网紧紧地裹在其中。 言蹊脑袋里一片空白,尤其是看到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时,她心中的恐怖却攀上了顶点。 这个男人明知她的小伎俩,偏由着她自作聪明地躲在水里,却在她最接近成功的那一刻给予了她最沉重的一击。 将她的希望打得支离破碎。 言蹊活了十多年,却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 帝诺看着渔网里缩成一团的小家伙,那双小鹿斑比的大眼睛流露出了nongnong的恐惧,苍白着一张小脸惊恐地看着他。 看看他,这一等可就等到了一只自投罗网的小羊羔。 德玛将言蹊直接从水里单手提了上来放在岸边,收到主人的指示将那渔网解开放出了里头的小羊。 一得到解放,言蹊便慌不择路地逃离了湖边。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言蹊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逃,说不定她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主人。”德玛低头询问,“人跑了。” 帝诺看着小羊逃跑的方向,轻笑一声,“逃吧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这样一来绝望的滋味会更加鲜美。” 嘻嘻嘻,接下来就是可怕捉迷藏哟~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哎呀呀 可怜的小崽子 今天出现了湖,你们的大船正在进行最后的检修 目测明天就要扬帆起航了 小可爱们准备好了吗? 被抓到了的蹊蹊… 为她默哀三秒 然后!开!始!浪! 第163章 第五章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5) 言蹊拖着湿漉漉的衣服, 头也不敢回地一路向前狂奔, 生怕身后那个诡异至极的男人会追上来。 一路狂奔, 言蹊甚至不知道她到底跑到了哪里,只知道她必须不停地往前跑,这样的话说不定才能侥幸躲过一劫。 只是力气总有用尽的一刻,言蹊累得单手撑在一旁的大树树干上不停大口喘气,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喉管里干得就像吃了一把沙子, 粗粝得她都能尝到nongnong的血腥味。 她已经跑得头晕眼花了,心头一直悬着的心因为这一路来的狂奔终于稍微放松了些许——她都已经跑出那么远了,那个男人应该追不上了。 终于能松了口气, 言蹊撑在一旁的大树上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着的那个危险又有着极致诱惑力的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那个男人的, 结果他就要置她于死地。 压根就没把人命当回事,这是一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 言蹊叹了口气背靠在大树上,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好不容易逃离那个是非之地, 接下来就是要找到她原本应该走的地方。 等到明天, 罗宾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她只要能上了他的马车她就能到圣克鲁斯。一旦到了圣克鲁斯, 那边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她了,她的新生活即将开始。 言蹊想的十分美好,虽然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她还是忍不住想象未来美好的生活。 嘴角勾起一抹笑,言蹊休息好了, 接下来就是要走到那原本的小道上,然后守株待兔等着罗宾。 可惜,她的美梦在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言蹊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一个布袋兜头而下,鼻尖蹭到那布袋上还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闻着布袋上的香味言蹊心头一凉,她确定艾玛根本就没本事弄到这样清冽淡雅的香水,她在艾玛那里闻到的香水都带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这样清淡好闻的香水她根本就没有闻过。 这样一想,言蹊几乎也能猜到了现在抓她的到底是谁。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逃出来,那她之前那么拼命地逃跑在那个男人眼里,是不是就像是笼子里的困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想到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再联想到男人那双冷漠的眼,言蹊瞬间整个人都陷入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