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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是闺秀中人,照着另业女人,却是差了些情才。 这也正是达官贵人之所以要养外宅的原因。 家里即使是小妾,却也是不如东河女子的。 要不然,江州司马,何以湿青衫? 如珠落盘的琴音,挑拔而动的弦,也不是家里妻妾能会的。 闺秀们学的,也是琴,慕古。 犹抱琵琶半遮面,那是卖艺人的欲迎还拒。 像是为了印证容九娘的话,没一会儿,就见秦王由刚出去的那名男子陪着,不紧不慢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左右不瞅的直接进了柳成展进的院子里。 黎昊神情一震,笑道: “好戏要来了。” 柳元卿支了眼睛往外看,半晌也没见动静,觉得自己上当,乜斜了黎昊一眼,嗔道: “哪有好戏?什么也看不到,没有意思。” 柳昊心下又是一晃神。 柳元卿看向他的眼神,娇俏可爱。 以前黎昊只是暗暗的喜欢柳元卿,而柳元卿也从不与他亲近。 倒也没有觉得怎么样。 他一直觉得,只要这样就好,他暗暗的喜欢着她。 可是现在,黎昊却突然想,他真的能放任着柳元卿嫁给别人? 越是与柳元卿接近,黎昊发现自己的心越发的不知足起来。 黎昊突然想,他真的就一丝娶到柳元卿的希望都没有吗? 他想娶了她。 比起那几位皇子,黎昊觉得,他完全可以做到柳元卿对于夫君的要求。 不纳妾,不养外宅,一辈子只对柳元卿一个人好。 更何况,他到现在,家里也没有通房侍妾。 黎昊好不容易定住了神情,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咳了一声,黎昊声音有些暗哑地给柳元卿解释: “卿妹仔细看着,一会儿可就要闹贼了呢。” 柳元卿正愣着,果然就见街头上突然出来一堆的官兵来,一个个手里握着兵器,突然之间,便就将整个彩云巷给围上了。 而带头的,柳元卿认得。 正是那位坏了秦王好事的张轨。 柳元卿记得,张轨与楚王是表兄弟。 就见一个兵士冲着张轨说道: “报告大人,贼跑进这里,便就不见了。” 张轨四下扫了一眼,哼道: “给我搜,秦王爷家里的东西都敢偷,我看这贼是不要命了。” 柳元卿一听,愣了,说道: “秦王?怎么会是秦王家里丢了东西?” 黎昊不由得也挺佩服楚王,笑道: “看来楚王很聪明,秦王却是坏在了他的侧妃身上。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楚王肯定是派人偷了哪位侧妃的东西,应该很重要。秦王又不在家,便就从二上报了官。这也正给了巡城使一个完美的借口。” 柳元卿瞅着黎昊,看他的样子像是话没有说完,所以便就等着听。 黎昊突然觉得,与柳元卿单独呆着,不是个好的选择。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被柳元卿这样认真的盯着,黎昊便就想伸出手去,摸一摸柳元卿可爱的脸蛋。 ☆、157 眼瞎 忍了又忍,黎昊才又说道: “秦王要是知道是他侧妃报的官,让张轨来的,非气死不可。” 说话这工夫,张轨已经派着兵士挨屋的搜查。 作戏也要作足。 有兵士从街边小店里拿了椅子来,让张轨坐下。 张轨并不怕热地就坐到了太阳底下,手里拿着把玉骨描金折扇来回的扇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当然巡城营里的兵士,重头则是柳成展。 但四下里掩人耳目的兵士,有一个见门口坐着的容九娘很漂亮,再说彩云巷里的女人,那小兵便就生了坏心,一脸坏笑地过来,问道: “小娘子怎么坐在这里?没听咱们在抓贼?小娘子屋里都有什么人,让大爷我搜一搜,莫不是藏了汉子?” 容九娘站起身来,拿着人帕子一甩,笑道: “死相,人家住在这里,若是不藏个把男人,拿什么吃饭?这位小哥可有钱给奴交房租?给奴拿钱买花儿戴?” 那兵士被容九笑得心痒难耐,涎着笑道: “给爷让开,爷要进屋里查看。” 容九娘怕这兵士冲撞了黎昊和柳元卿,便就拦着不让进,笑道: “大爷,这里定是没有贼的。奴一直坐在这里,要不大爷去别家搜搜?” 说着话,便就往那兵士手里塞了二两银子。 那兵士见这样,却越发觉得里面定不简单起来。 然后又瞅着容九娘花容月貌,生了坏心思,想占容九娘的便宜,不单不肯走,更是非要往屋里闯,还说些个不三不四的话来逗容九娘。 任着容九娘怎么劝,那兵士却是非要进到屋里。 柳元卿一听那兵士说话,就已经不耐烦了。 黎昊在里面冷哼道: “让他滚。” 但凡有一点儿脑子的,在彩云巷里,听到这样的话,就该猜着里面这位多半是惹不得的,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来抓贼,该上哪儿凉快哪儿凉快去得了。 偏这位兵士看见容九娘,已经是心旌摇荡,偏就想着,能养得起这样美人的,肯定是位达官贵人。 越是官高的,越不希望这种事闹将出去。 捏了捏容九娘塞他的二两银子,那兵士却是越发的不知足起来。 若是他能在屋里男人哪,诈得些钱出来,肯定比这个多,那岂不也是一笔外财。 贪念攻心,不说出去,反倒一把将容九娘扒拉到一边,就硬往里闯,嘴里还不干不净说道: “让大爷瞅瞅,屋里藏着的汉子是谁。” 他以为养外室的,肯定都是四五十岁的官宦之人。 待进到屋里时,见到了黎昊和柳元卿临窗坐着,不觉一愣,然后一副了然的神情笑道: “哟,我还以为是金主呢,原来是趁着金主不在,养起了小白脸来。还是姐妹同养。这位美人,可比门口的更美,爷我喜欢。” 柳元卿瞅都没瞅进来的人,对黎昊说道: “我要他的舌头,还有,将他送宫里去上职。” 宫里上职,不就是太监? 柳元卿果然还是一惯的,要么不出手,一下便就是狠的。 黎昊心下冲着柳元卿竖起了大拇指,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如果他挺得过腐刑,宫里最缺的,就是干粗活的了。” 腐刑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兵士像是在听笑话一样,听柳元卿和黎昊的话后,哈哈大笑道: “一个彩云巷的姑娘,一个小白脸,说得好像你们是公主皇子似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们要是公主皇子,老子还是王爷了呢。” 容九娘进到了屋里,看着黎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