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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让秦嬷嬷跟着她打理府务的事说了。 楚仪信一愣,吭哧着说道: “赵姨娘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你爹舍不得她。至于府务,让秦嬷嬷帮着,我倒没什么意见,只一样,让她注意点儿,别让你爹不高兴就行。” 柳元卿翻了翻白眼,说道: “娘,你就不能硬气点儿?赵姨娘走了不更好?现在家里就你一个女主人,你还怕爹生气不成?娘就瞅着,我再不让我爹纳半个妾进门。” ☆、144 煎熬 楚仪信不由得叹道: “你这孩子也是傻,你以为不让你爹纳妾,你爹就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你是没听说,京上也有家里媳妇厉害的,结果那男人在外面养了外宅,最后闹得满城风雨,更是丢人。 ” 柳元卿皱眉道: “我爹堂堂国公爷,这点儿脸面还是要的吧?能养外宅?” 楚仪信瞅着柳元卿,照顾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抿了抿唇,终是没有说出来。 男人为色,可是连命都不要的。 更何况脸面? 瞅着柳元卿信心十足的模样,楚仪信没忍心打击她。 楚仪信未出嫁的时候,也曾像柳元卿这样天真过。 可是,嫁给柳成展之后,她才发现,原来男人真的很可怕。 柳成展对楚仪信不说不骂,也从不落楚仪信的脸面。 但是,只要楚仪信让赵姨娘不高兴了,柳成展那种微笑着,不多与楚仪信说一句话。 那种带笑的冷漠,楚仪信只要一想到,便就觉得从骨子里往外冒寒气。 柳元卿别说不住在海城公府,就是从海城公府长大的柳家兄弟,也不知道他们的娘,所受过的苦。 楚仪信将秦嬷嬷带走,没一会,周嬷嬷、十一娘便就回来了。 柳元卿这工夫洗了个澡,靠在床上,柳菲莫正给柳元卿细细的,轻轻的擦干头发。 周嬷嬷非常同情地瞅了眼柳菲莫,轻声说道: “托长公主殿下的福,幸不辱命。” 柳元卿一笑,慵懒地说道: “都安排好了?” 周嬷嬷道: “安排好了。” 柳元卿挥了挥手道: “嬷嬷带菲莫meimei下去,我和十一娘有话要说。” 说这话的时候,柳元卿眯了眯眼睛。 周嬷嬷便就会意,应道: “老奴就退下了。” 柳菲莫听完,收了一边用过的巾布,随着周嬷嬷一起退了出去。 离心和离喜两个也退到外间守着去了。 十一娘怕外间的离心、离喜两个听着,小声在柳元卿耳边说道: “周嬷嬷在净尘庵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一样奴婢非常奇怪。周嬷嬷似乎对净尘庵非常的了解。奴婢第一回去,也摸不着门路,一堆的女师傅,周嬷嬷竟然就知道哪一个是庵主的徒弟,让她去报信,庵主竟然连下午课都没念,便就出来了。” 柳元卿笑道: “你没说什么吧?” 十一娘极为得意地笑道: “奴婢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奴婢就当看不到,一直默默地跟在周嬷嬷身边。” 柳元卿嗤笑,说道: “现在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去安排一下,让你家主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跟我见上一面,这要是安排好了,我算你一个大功,给你打赏。” 十一娘虽然有些愁苦,不过想到她的主子是个聪明的,便就不愁了。 她想不出来,她家主子一准能想出来。 就不知道长公主见她家主子有什么事。 十一娘想出言打探一下。 柳元卿不等十一娘说话,笑道: “我不会告诉你的。准备晚饭吧,时间也不早了。” 十一娘只得退了出去。 奉亲王将黎阳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宫里,当黎丰舒知道秋猎事件的原委之后,那震惊与愤怒,可想而知。 黎丰舒想了许多,连商明帝废太子都想到里面,却没想到,竟然是秦王和黎阳干的。 竟然只是为了黎阳在他面前立功,以求解了与柳元卿的婚约。 以期能娶到柳菲莫。 黎丰舒是皇帝,想得自然就比别人多。 那箭要是偏了呢? 黎阳要是没有挡住那箭呢? 奉亲王吓得跟着陪黎阳一起,跪在了黎丰舒的面前。 黎阳这时候才真正的知道害怕,哭着向黎丰舒认错,承认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求着黎丰舒饶了他这一回。并表示他真的十分喜欢柳菲莫,想要求皇上下旨将柳菲莫赐给他,为妻为妾都行。 那深情不悔的模样,倒是能骗人。 等到秦王和着萧照,也往宫里递牌子求见的时候,黎丰舒的怒火已经降了不少。 黎丰舒让人将秦王和萧照传进了宫里。 但却没有见他俩个,这舅甥两个跪在了外面,就那样一直跪着。 勤政楼的屋里,奉亲王和黎阳跪着。 太监宫女大气也不敢出,黎丰舒低头批阅奏折。 太阳偏西,宫门要落锁,皇帝也要吃晚饭了。 大太监程旷颤颤巍巍地进来,跪地上向黎丰舒请晚膳。 就在这工夫,郭整进来,说廷尉张臣求见。 说着,便就将张臣的奏折呈给了黎丰舒。 张臣果然从姓路的兄弟两个嘴里,扣出有用的东西来了。 黎丰舒低头看了奏折,没有说话,却是冷笑了声,将奏折往案上一丢,对郭整说道: “让张爱卿先回去吧,就说朕知道了。” 郭整出去传话。 跪在外面的萧照有心想打听一下,里面的情形,出言道: “内贵人请留步……” 说着,便就拿了个锦囊想送给郭整。 郭整没敢收,笑道: “老柱国客气了,老奴还有事,不敢停留。” 说完急忙忙地走了。 萧照又不能去追,也不敢起来,只得继续跪在原地干瞪眼。 黎丰舒瞅着奉亲王和黎阳,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地哼了一声,便就让程旷将奉亲王、黎阳、秦王、萧照全部打发出宫。 萧照追了一天的奉亲王,这会工夫两人在宫内碰见了,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两人对看了一眼,均是一脸的沉重。 黎丰舒越是不出声,对这件事不发表意见,越说明生气。 即使是奉亲王,也拿不准黎丰舒的想法。 而萧照先前急着找奉亲王,不过是想让黎阳将事情给揽下来而已。 现在宫都入了,奉亲王该说得也都说了,萧照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 黎丰舒一直不表态,奉亲王也好、黎阳、萧照、秦王,每过一天,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灼着,夜不能寐,日不安寝。 而他们放不下心来,只能干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