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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像是引人深入的草原。她也不反感我过大的阳具,她夸它是憨头憨脑的小蛇。老天,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女人......我十三岁的时候,生殖器就超过了标准的16厘米。我mama总是说她恨不得把我的yin棍割掉。” 亚伦略带鄙视的打量着男人修剪过的细细修建过的楔状深棕色阴毛和疲软状态就显得十分雄壮的巨物,对方似乎带着分享秘密的状态向自己这个同性裸露身体。亚纶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一番,他哑着嗓子说:“没想到希瑞尔小姐竟然喜欢上个世纪的阴毛修剪款式。”他抖着粉色的唇,差点将那句“我私处用了毛发不再生的药水是不是没有机会了”脱口而出。 男人被亚伦眼神爱抚得有些颤栗,那个带有情绪的目光仿佛将自己当成异端一般审视。他猜,亚伦这么望着自己是想从自己身上得知更多关于希瑞尔小姐的情趣秘密。他忍不住用手触碰敏感的巨龙,说:“希瑞尔小姐的抚摸总是很温柔,她的手又细又软。” 气氛诡异起来,亚伦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她是怎么摸你的?” 男人的宽大的手掌拖住根部,另一只手揉弄着鸡蛋大小的guitou,他的双手似乎不仅仅触摸了自己的私处更是猥亵了道德。他时不时探出深红的舌尖,舔着干滞的下唇,嘴里发出喑哑的低吟。 亚伦头一次见到同性如此抚弄自己的身体,那个和自己构造相同但是粗俗的在出嫁前就被女人糟践过的纯男性躯体随着自己时轻时重的手下动作而轻轻震动,健硕的肌rou随着身体的紧绷放松而在透过小窗的暗金色阳光下染上斑驳的光点。那些细密的刺激聚成胸腔翻滚的炙热巨浪,他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微小幅度翕动的鼻翼冒出细密的汗水,他用蚊音问;“是什么感觉?” 男人停下手下的动作,似乎在为自己的放浪形骸而感到抱歉。他想把裤子提上,掩盖自己丑陋的欲望,但此时对面那个模样好看的贵族却满脸通红的望着自己,他的平日蔷薇色的禁欲嘴唇此刻泛着玫瑰花瓣的光泽,灰绿色的眼中沁着一抹狂热。男人犹豫一下,试探的摸了一把亚伦的胯下——那个被紧身裤束缚的部位似乎半勃起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帮你。”男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解开亚纶的裤子。 亚伦阖眼表示默认,他与发色类似的茶棕色长睫毛随着粗喘的频率微微颤着。他能感受得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划过自己光滑无毛的私处,握住那个从未被陌生人直接触碰的部位,那个人手心干燥温暖,用希瑞尔小姐亲自教授的技巧为自己服务着。 亚伦那个被公示过的14.85厘米的雏鸡终究难以抵挡被宽厚手掌包覆摩擦的快感,只是来回揉弄了二十几下,就颤抖着缴械了。亚纶膝盖一软,却被一脸关切的男人扶住腰。他的眼睛落在男人的胯下,那个茁壮yin荡并且不洁的部位竟然未经爱抚也跟着自己射了精。 亚伦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挣开男人怀抱,看着粘在自己裤子和地板上的初精,不禁悲痛起来。如今他失去了未经手yin玷污的圣洁男体,将来如果嫁人被女方发现除了遭受冷暴力更可能遭遇的是纯种处男狂热者的退婚。想到自己日后凄惨的境遇,亚伦的眼睛红了起来,泪珠溢满眼眶。倘若他变成了滞销在家的男孩,他必然将终日生活在成见与讥笑中。他即将被拷着道德枷锁,在女性轻佻轻视的眼光下终其一生,亚伦扁着嘴,带着nongnong的哭腔:“你破了我的初精——” 就在男人慌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身材的压迫性让亚伦不自己的退后。接着,亚伦抬起凉冰冰的眼,一只手慌张的在自己上衣口袋里摸索着。 “先生——请你原谅我的冲动——”男人的话语的尾调还没收起,一阵呛人口鼻的烟雾就让他难受得跪伏在地。 亚伦气鼓鼓的收起自己的防女色狼喷雾,压着男人的后背让他服帖的趴在地上。刚刚被男人大手的搓弄似乎触发了他对性欲渴求的机关,男性被驯化得几近消失的征服欲烧得他心头火热。他报复似的扒开男人肥厚rou感的臀部,用自己刚刚痛失贞cao的枪杆磨着他的臀缝转动他向来灵光的小脑子,终于无师自通的将坚硬如铁的部位探进男人温暖紧致的内部。 同刚才用干燥手心时重时轻的撩拨不同,他现在如同陷入一个柔软温热的归巢。这种全面的包容让亚伦舒服的静止下来,他像是个误入神秘花园的稚童,满心的惶恐与惊奇。 亚伦眯着眼睛轻咬下唇,竭力将细微的呻吟吞入喉中,琐碎的声音聚成划过牙齿和唇瓣缝隙的轻微气流声。他呆呆望着面前下等人做出屈服姿态的强健背脊,探出嫩白的手指一点一点顺着因长期沐浴阳光而呈现古铜肤色的肩背。下腹聚集的火热似乎在催促他做一些足以他跌进深渊的错事。这种引诱他的极致的错仿佛又有着合情合理的正确性。 高大的男人歪着脑袋贴在脏兮兮的地面,他沙疼的眼睛不自觉淌出生理的泪水,后方被人掠夺进攻的部位被磨得有点疼却也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瘙痒。他试图压着手肘撑起身体,但又怕自己过于激烈的动作会伤害到将欲望深嵌自己身体的小家伙。此时此刻那个贵族的儿子正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绘制着新奇的图案,那些细细点点的微弱触碰撩起他感官刺激的星火。他有些无所适从的扣着地面,终于发出低哑的哀求:“先生,求求你——动一动——” 这句话似乎是给迷茫的亚伦指明了一条线索。亚伦这才轻摆着细瘦结实的腰身,将自己渴望冬眠的硬物缓慢抽出,接着他又猛地将胯部狠狠撞向男人的阔臀。每当他后撤身体,面前那个卑微强壮男人全身上下最为柔软的部位都会被自己的硬物拖出半厘米嫩粉色的薄膜。被吸附被挽留的快感,令亚伦内心中萌生出一种本能的占用。他箍住对方纯男性的腰,紧窄的臀部因为突进得过于用力而夹出两片白花花的臀大肌形状。晃眼的日光斑点顺着他猫一般的脊骨下滑,似是一种光明的指引又像是上帝的窥探。 亚伦大开大阖的动作显然令男人十分受用,对方每一寸纯阳刚的身体都因为他的cao干而痉挛起来。忽然,那个男人原本下陷出臣服的山谷弧度的腰部绷紧,他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也一同打直,凸起的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鼓动。终于,一声带有野兽音调的低吼伴着rou体碰撞的渍渍细响在房间响起。释放过后的男人依旧气喘吁吁的伏在地上,等待着那个曾未经人事的小家伙最后的冲刺。 打磨枪杆的亚伦终于撅着粉嫩的小嘴将自己傲慢的液体子弹射入任由自己肆虐的男人的身体内。他脱力的翻身躺在男人身旁,死灰一般的眼睛望着墙角的蛛网。他喃喃道:“我似乎是被毁了。” 男人挪了挪酸软的腰,静静的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