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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的是娱乐版还是经济版?”纪景明突然抬头,“娱乐版的话我见惯不惯了,经济版的话第一次,很新奇,非常满意。” 方然活生生给他气笑了,居然还非常满足。 “之雍,你看他这个脾气,就你觉得好。”方然笑得非常暧昧。 盛之雍微笑着看着纪景明,后者却更加迷茫,怎么回事? “度娱的公关你是知道的。”方然看着纪景明,“但是盛总好像并不想把这件事压下来,因为他说他不怕,你也不怕。” 子虚乌有的事情,有什么可怕的?——这是他纪景明亲口说的。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纪景明看着盛之雍,“盛总,这对您不好。” “难道不是对你不好?”盛之雍看着他,眼神平静。 “盛总,有话直说吧。”纪景明突然觉得累,这人真不愧是纪暮寒的朋友。 盛之雍看着他的脸,说:“你要不要跟着我?” 方然没拦住他,也是因为不知道盛之雍居然说干就干了。 “什么意思?”纪景明装傻。 盛之雍笑着:“跟着我的意思,就是我是金主啊,给你砸钱。” “那我要做什么?”纪景明看着他。 “快乐演戏,自由成长。”盛之雍回答他。 纪景明也笑了:“你在开玩笑吗?” 盛之雍手两只手扣在一起,歪头微笑:“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何况方然在这里,他做个见证。” “为什么?”纪景明喃喃。 “因为我钱多。”盛之雍挑眉看着他。 纪景明站起身来,说:“那我可以拒绝吗?” 盛之雍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钱也多。”纪景明走出办公室。 什么狗屁。 纪景明下电梯到了四楼,直接推开了一间门走进去,却发现自己这个举动莫名其妙。 这是纪暮寒生前最常待着的地方,他的录音室。 他写歌,谱曲,录音,都在这里完成。 这里常年乌烟瘴气,纪暮寒写歌的时候很喜欢抽烟,一抽烟纪景明就待不下去。 其实他不抽,纪景明也很少来。 早年来得比较多,后来就慢慢不来了。 纪景明坐到沙发上,看着已经被盖上白布的录音设备。 度娱旗下最出名的艺人,就是纪景明和纪暮寒,纪暮寒出事以后,方然就说这间屋子不给别人用了,当作一个纪念。 纪念什么?纪暮寒捂住了自己的脸。 “纪暮寒,这个词你看看呗?我觉得我写得比彭添好啊。” 纪暮寒看了一眼,伸手:“我看看。” 才几秒钟,他又伸手扔了回去。 “不要,我不喜欢。” 纪景明不解:“你不是要夏天吗?这歌词不够夏天吗?” —— 蝉鸣在炎热季节 穿插在绿意之间 院外飘的木棉 倾盆雨后 飘荡到第二个篱笆前 闷热的光与视线 遮挡住新的明天 赤着脚走过的海边 是与你无关的瞬间 —— “生在最冷的季节,却喜欢夏天。”纪景明自言自语,“真好笑。” “什么好笑?”有人问。 纪景明转头看他,盛之雍站在一旁,笑着看他。 这个笑容没有恶意,纪景明看得出来。 “早上为什么?”他懒得把下半句也说完。 “我要是和你一起出门,这多不好。而且我先来找方然,他才不会把你怎么样。”盛之雍坐到他身边,也开始打量这间录音室。 “这套录音设备独一无二。”纪景明说,“纪暮寒花了大价钱买的,他这人的兴趣爱好都烧钱得不的了,也不知道方然怎么给他弄到的。” 盛之雍看着他,没接话。 “为什么提那样的要求?盛总,我觉得你思维逻辑很清晰,不是神经病。”纪景明看着他。 盛之雍没有回答,只是说:“昨晚的事很快就会过去,你别担心。” “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不担心。”纪景明又说了一遍。 “听说你明天要飞国外了?”盛之雍扯开话题。 纪景明愣了愣,似乎是自己也忘了,回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是的,要拍新戏。” “什么类型的?”盛之雍问。 纪景明笑得非常玩味:“盛总,你根本不关心娱乐圈,居然连我要演什么都不知道,就想要包养我。” “不能算包养吧,是我单方面想要为你花钱,不是说了吗,你快乐成长。”盛之雍看着他。 “电影名字叫。”纪景明眨着眼睛,“是陈导的作品,纪暮寒一直是他的御用音乐人。” “所以这部电影是为了纪念他吗?” 纪景明点头:“是啊。” “你演他吗?”盛之雍问。 纪景明笑容弧度变大:“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第一段是我曾经写过的一首诗 第二段第一句也是 后面就是自己编的歌词了 希望有人夸奖一下 ☆、拍戏 其实纪景明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去国外拍,他印象里纪暮寒没有长年在国外生活过。 但是纪景明也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记忆,尤其是和纪暮寒有关的。 当初陈尘说要拍这个影片,在微博上的热度掀了一大波。 有的人说不尊重死者,有的人说这样是对纪暮寒生前最好的诠释。 有什么好纪念的?纪景明不懂,他的死只是个意外而已,到底有什么好纪念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纪暮寒在音乐上的才能非凡,贡献巨大。 他接下这部电影,只有他是主角,纪景明的粉丝开心得说要去跑圈,但是微博上纪暮寒的粉丝倒不是很买账。 “弟弟?纪景明红了以后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哥哥?” 冤枉,我也想忘了啊。纪景明想。 “他和我寒不合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养到这么大的,白眼狼。” 主要是我自己很想活下来。 “他在葬礼上都没有流过眼泪,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泪腺是由你掌握吗? 纪景明觉得自己也是挺无辜的,但是他和纪暮寒一个公司,还一层楼,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又有真正血缘上的关系,还能怎么样呢? 他接下了这部戏。 陈尘对纪暮寒很熟悉,但是纪景明和他却不熟。 他们俩唯一的,共同的,都认识的,不是同行的,可能只有方然。 多了个陈尘,还有盛之雍。 “剧本你看过了吧?”陈尘看着他,“觉得怎么样?” “其实…剧本上有一些地方写得不太正确。”纪景明笑着翻了一下,“他不喜欢吃鱼,非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