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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瑶对他好,她自然得拿出回报宋云瑶的东西来,要不然这旁人凭什么对你好? 这府中可不止她这一位姨娘了! 邹姨娘想得很清楚,所以才表了这样的决心! 宋云瑶等的就是这番话,如今假意露出几分迟疑的表情来,“橘年诡计多端,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若是等着谢橘年真实身份暴露出来之后,只怕邹姨娘后悔都来不及了! 邹姨娘冷笑一声道:“夫人出身名门世家,怕是不知道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奴婢是丫鬟出身,那些不得人的手段,奴婢也是略微见识过的,正好会会橘年!” 如今她站在宋云瑶身边,自然看不到宋云瑶唇角已经勾勒出一个笑容来! 此时此刻,谢橘年还不知道宋云瑶已经和邹姨娘联手了,如今她虽还是宋云瑶身边的二等丫鬟,可已经不大得宋云瑶看重了,如今更是被知画随便挑了个错将她打发到了正院的小花园中清扫花木。 清扫花木也就罢了,关键知画还派了一个婆子盯着她,一副生怕她偷懒的样子! 谢橘年倒是觉得无所谓,想当初她上学的时候,每个班都还有个清洁区,她不一样要打扫卫生吗?这样也好,免得整天对着宋云瑶,她烦,宋云瑶也烦! 更何况他好歹也是老祖宗身边的丫鬟,偷偷懒,清扫落叶的速度慢一些,旁人还能敢说些什么。 只是有一点,这天儿好像太热了一些,她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打算到树荫下坐一坐,一旁却想起了那婆子高昂的声音,“橘年姑娘这是做什么?这块地还没有扫完了,难道想要歇着不成?” “不过我这婆子为难橘年姑娘,只是夫人吩咐了,长宁侯府虽然富庶,可去年大旱,庄子上的收成硬生生比前年少了两成,府里头可不能像之前那般散漫浪费了。” “府里头的丫鬟婆子们一个个当差更是要小心,若是橘年姑娘没有将地扫完,这晚饭怕就没了……” 这一个个人都学会拿起鸡毛当令箭了? 谢橘年也懒得和她一般见识,只挥着扫帚将那落叶扫得噗噗直响,那灰跟着卷到了婆子脸上,婆子气的一脸横rou直发抖,“我说橘年姑娘是不是成心的啊?我一个婆子,不过是照着知画姑娘的吩咐做事儿,橘年姑娘冲我撒什么气?若有本事,去找夫人撒气去!” 谢橘年则装成什么都没听懂似的,眨巴眨巴眼睛道:“您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不是您让我扫地的吗?我想着晚上要多吃两碗饭,哪里敢不尽心尽力了?更是要尽力才行!” 那婆子被她噎得无话可说! 她原先就知道谢橘年这丫头口齿伶俐的很,却没想过有这般凌厉,她只想着待会儿怎么到知画跟前去诏告个状! 正想得出神,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那邹姨娘的声音,“哟,这不是咱们的橘年姑娘吗?怎么在这扫地了?侯爷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扫地呢?我可听说了前几日你还缠着侯爷一起喝酒了!” 消息还真够灵通的! 谢橘年记得书中写过,这位邹姨娘不是什么安生主儿,仗着背后有三皇子撑腰,厉害着了,“什么叫我缠着侯爷喝酒?很多事情还麻烦邹姨娘查清楚了再说话,要知道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了,怕是会有人不高兴了。” 说着,她更是拿着扫帚朝邹姨娘站着的方向扫地,嘴上更是道:“邹姨娘若是没事儿,还是先走的好,这儿灰尘大了!” 邹姨娘最近抱上了宋云瑶大腿,很是得意,一扫从前的韬光养晦,今天更是穿了一身桃粉色的攒边鎏金褙子,衬得她整个人更是华贵了几分! 还真是得了男人,滋润了不少! 谢橘年心里很是鄙夷,拿着扫帚的手更加起劲了。 那灰尘卷着落叶一阵阵扑到了邹姨娘身上,邹姨娘气的跳开了,“我今儿可是穿的新衣裳了,你,你可给我长点眼睛,我可告诉你,老祖宗如今不在府里头,没人护着你了……” 谢橘年可不管这些。 邹姨娘气的被身后的芙蕖扶着到了台阶上,这才叉腰道:“橘年,我今儿来可不是来给你挑刺儿的,夫人说了,之前夫人的生辰依旧和往年似的没有大办,直说想请宋家上下过府一聚。” “你不是最擅长那些歪门邪道吗?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在宋家人跟前露露脸了!若是你办的好了,夫人那边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是的,这个年代还从没有一个主子和奴才商量的道理! 就算是谢橘年知道宋家大爷一心惦记着她,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闯,就算是有老祖宗在家,一样不好使! 谢橘年从喉头“嗯”了一声,算是给了邹姨娘一个答复。 这下子,邹姨娘气得够呛,如今就阖府上下,甚至连夫人宋云瑶都及不上她在侯爷跟前得脸,谁看到她不奉承两句?就连老夫人身边香薷姑娘见到她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邹姨娘了。 这香薷是谁? 这香薷可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一等丫鬟,香薷的娘亲更是老夫人的乳姐,是跟着老夫人一起长大的,十多年前香薷的娘亲去世了,香薷就被接到了老夫人身边伺候。 说的是伺候,那简直比寻常老百姓人家的姑娘过得还好些,当时众人都说,这老祖宗身边的珍珠、橘年,还有老夫人身边的香薷,这哪里是来长宁侯府,分明就是来长宁侯府当主子的! 其中自然是以谢橘年最为享福了! 只是如今老祖宗都不在府里头了,她谢橘年摆什么谱儿了? 邹姨娘却忘了,这人啊,一张狂起来就没边儿了! 她正欲发作,可想着自己不能坏了宋云瑶的好事儿,只将满心的不快按捺下来。 谢橘年这件事不对劲,她就是个傻子,也能知道宋家来势汹汹! 只是这话都答应了,她断然没有不出面的道理,只想着自己该小心些好。 到了那一天,她时时刻刻与合欢在一起,她想好了,若是见着情况不对,直接要合欢许给了沈易北报信。 她就不相信了,宋家还敢在沈易北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 到如今她依旧没打算和那沈易北发生些什么,只是事到如今,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