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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禄这句话才刚在心里落了音,结果就听江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像少爷您这样的,我一顿能吃您两顿的饭量——” 什,什么? 韩呈机和阿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觉得这画风转变的快而突兀? 像您这样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公子……我一顿能吃您两顿的饭量?! 这真的是一个小姑娘该说出来的话吗,啊? 这究竟是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所以少爷您根本不用担心我身子弱、怕冷。”江樱一脸认真的说道,“这狐裘不如拿回去改一改,少爷您自己穿着吧?” 韩呈机觉得一口血闷在了嗓子口。 在她眼里,自己真的就……这么弱吗? 阿禄忽然有一种想替少爷捂住脸的冲动! 依照少爷这样的心性来说,这得……这得多么受挫啊! “我也用不着……”韩呈机强自忍住要咳嗽的冲动,不敢再在江樱面前表现出一丝脆弱的迹象来。 他要保护好这最后的尊严—— 阿禄在一旁有一种想要掩面而泣的冲动。 ☆、135:被寄养的白宵 “呃……”江樱听韩呈机说他也用不着,小小地为难了一下,而后道:“既然少爷也用不着,便不如拿回去改小些给几位小姐穿吧?” “也好。”韩呈机点头道。 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不指望能将这东西送出去了。 只要能保留住最后的尊严,随便她觉得给谁穿都行…… 江樱释然的点了点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收的。她最怕欠别人人情,且明知道没办法用等价的东西来报答对方,若是收了,定要寝食难安的。 韩呈机不再坚持,自然是最好。 “可有时间陪我下一局棋?”韩呈机恢复了泰然自若的表情,看着江樱说道,“许久没有同你下过棋了。” 韩呈机爱棋如痴,可在问梨苑里根本找不着对手。 之前有江樱在还好,自从江樱走了之后,便多是一人左右手作两人,自己同自己对弈。 就凭着方才韩呈机要赠自己狐裘的心意,江樱也不好拒绝,想着左右也闲着无事,如此刚好又能同白宵多待一会儿,便笑着点头应了,折身去房中取了棋盘棋子儿出来。 院中设有石桌,是前些日子宋春风自山上弄下来的青石,仔细打磨过,做成了一张石圆桌和四只精巧的圆凳,又在顶上搭了个简单的茅草棚,用以遮阳挡雨。 江樱将棋盘摆好,阿禄便扶着韩呈机从轮椅上起身,坐到了铺着软蒲团的石凳之上。 江樱在他对面坐下,和从前一样,无需韩呈机多说。便自行取了先行的白子。 这是韩呈机的习惯,惯来让对方先行。 江樱自棋碗中取出一只,脸上的笑意敛去,换就了一副认真却从容的表情,执子而落,动作毫不犹豫。 韩呈机看在眼中,微微笑了。说道:“短短时日。长进颇多。” 江樱便抬起头来回以一笑,说道:“因有高人指点。” 这倒不是她不谦虚,而是……在说起晋起的时候。不愿意代他谦虚罢了。 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了缠着晋起下棋,才有了这么大的长进。 不能笑,晋起说了。下棋的时候就好好下棋,不能嬉皮笑脸的。没一点下棋的样子。 想到此处,江樱便将笑意忍了下去。 韩呈机看她一眼,遂不急不慢的落下一子,漫不经心地问道:“高人?” 江樱点头。而后一笑带过:“隔壁住着的一位邻居。” 韩呈机听罢也未再多问,只道:“那你倒是有福气,至少还有人能陪着下棋。我却只有同自己对弈的份儿了。” 江樱听罢笑了笑,没有多言。 却是觉着。大少爷似乎越来越好相处了。甚至还开始会同人开玩笑了。 看来她离开韩府之后,大少爷过得应当极好,性子才会和气了这么多。 接下来,二人专心对弈起来,没有再多说话。 阿禄在一旁瞧着,却是看得半知半解,只能在心里叹上一句,果然是高手过招,实非他这个门外汉可以看得懂的。 于是阿禄只有放弃了观棋,转而去逗白宵玩儿。 没想到却遭到了白宵的嫌弃…… 白宵抖了抖被阿禄摸过的皮毛,一副不爽的样子,干脆也不玩儿雪了,径直走来了江樱脚边卧下,大大的脑袋枕在江樱的绣花鞋上,眯着眼睛假寐起来,微微弯起的嘴角,俨然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阿禄顿觉心寒不已。 平日里在韩府,没人同它玩的时候,它不是跟自己玩儿的挺欢的么! 结果一见着阿樱,就变了一只虎似得,竟然不愿意搭理他了! 真是虎心难测,世道薄凉。 阿禄看着躺在江樱脚下的白宵,暗暗决定以后就是它主动找他玩儿,他也绝对不会理会它了! 少年丝毫不觉得同一只老虎较劲有*份…… 白宵似感受到阿禄的怨念,懒懒地抬起了眼皮子看了一眼阿禄,小眼神儿里装满了不屑。 一局棋下罢。 江樱看了一眼棋局,道:“果然还是少爷棋高一筹。” 韩呈机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他素来最欣赏江樱的便是这副输了便是输了的从容劲儿。 不似青央那般,因为他的身份缘故,回回输了都要自我贬低一番,仿佛这样才能显得出对他这个主子的尊敬。 更不像曲向桃那样,但凡要输了棋,必定要撒着娇不肯认输,纵然是认了输,却仍旧是一副嬉笑玩闹的模样。 “少爷,该到时辰动身了,不然天黑之前,只怕赶不及投宿了。”阿禄瞧了一眼西沉的太阳,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江樱听罢下意识地问道:“少爷要去外地吗?” “嗯。”韩呈机颔首道:“有事须得去禹城一趟。” 禹城。 江樱有些讶然。 禹城地属偏僻,距肃州城有千里之远,来回最少要一月之久。 现如今已近年关,韩呈机去那里做什么呢? 可她素来没有去过多打听别人的事情的习惯,故也只是点了点头。 不料韩呈机却主动地解释道:“禹城乃是我母亲的故乡,外祖父与外祖父都还健在,近年来因身体不好,已是数年不曾去看过二位长辈了,便想趁此年关探望一二。” 江樱这才了然。 原来是去探亲。 可却没有想到,韩府嫡出大少爷的生母,居然是禹城人氏。 士族人家没有同庶人通婚的规矩,而禹城早先的确是有过一支士族血脉的,只是近年来越发的凋零,逐渐的不为人知了。 韩呈机亲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