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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齐念听见梁小霖礼貌的说:“你真的太客气了,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们是同学这是应该的。” 伍宁飞很爽朗的笑着说:“班长你人真好,明天中午再一起聊吧,以后交朋友就要交你这样的。” 这是梁小霖除了齐念以外第一次和班里同学相处得这么融洽,也跟着笑了笑。 不到一会儿座位前就聚集了许多男生,梁小霖抬头就看见低气压场的齐念,目光锐利的盯着他也不开口。 梁小霖有点尴尬,顿了顿便问:“怎么了?” 齐念冷哼一声,话里带刺。 “看你一副多清高的样子,不就是讨好别人么,真恶心。” 梁小霖闻言脸色极差:“你什么意思啊!” “怎么,交几个男朋友才甘心,到处勾人想再吸引几个?” 这句话就跟巨雷一样炸开在班里,吵闹的谈论声瞬间寂静,几十双眼睛目不转睛的聚集。 十五六岁的孩子处于青春期,发生口角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问题是这次的主角是梁小霖。 梁大班长,成绩优异办事可靠,人内向安静也踏实,语气温柔清朗的,同班同学极少能听见他大声说话。 这样的人都能闹矛盾,世界真是神奇。 而且还是有关当下流行的曝料。 “你都在胡说什么啊,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吧!”梁小霖恼怒的抬高了声音。 “我胡闹,咱们关系好好的你突然就闹脾气你什么意思啊!” “我没有不理你……” 偏偏这个时候伍宁飞好死不死的插进话来:“你们关系不是挺好么,别吵了,有什么话心平气和的说啊。” 听这话齐念火更大了,讽刺的说:“这么快就为他说话了,班长魅力真大啊。” 梁小霖拍着桌子站起来:“齐念你疯了吧!大家都是普通朋友,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交友!” 你有什么权利——好像讽刺了齐念几个月以来的所有努力。 “算了,就当我发神经病了成吧。”齐念冷着脸道,手插在兜里情绪差劲的走出教室,一班人僵在那里。 好不容易跟班里同学相处融洽了,一上午的好心情消磨殆尽。 …… 到图书馆已经是五点多了,梁小霖暗想齐念大概已经走了才过去。 谁知一进去就看见趴在桌子上睡得安宁的大少爷,俊美的侧脸性感的唇线,光晕在他栗色的头顶氤氲了浅浅的金黄。 梁小霖刚想趁他睡着赶紧撤离,就听见身后磁性的声音喊道:“梁小霖?” 齐念颦着眉揉揉眉心,“我就知道你这么乖肯定会来,等了你一下午。” 怪不得他一下午都没在教室露面。 梁小霖没什么表情的说:“既然你来了那今天你负责吧我还有事今天先走了。” 等了一个下午换来这么个结果,齐念直起身子挺恼火的说:“你别扭也得有个限度吧,你这样欲说还休给谁看!” 梁小霖不自然的别过头。 他吸了一口气说下去:“齐念,你别再缠着我了,我不可能接受你的。” “哦?梁小霖,你敢说你对我不动心?” 齐念怒极反笑,摁住梁小霖把他禁锢在墙壁和自己的臂弯间,精致又清俊的脸庞离梁小霖不过几厘米。 他用力压着少年细致的手腕,手印都印在了梁小霖白皙的皮肤上。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吵……”齐念贴着他的耳侧说,“你别这么逞强了,我看你心疼。” 齐念的声音轻柔的不似平日,低低的好像情人的情话。 这个姿势和距离太引人遐想了,梁小霖慌张得躲避漂亮的湖蓝色眸子,歪着头想逃开。 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很沉静很理智,清脆中显得些许淡漠:“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不需要你那样的关心……齐念,你让我觉得好累。” 齐念抓住梁小霖的手腕把他拽住,冷冷道:“你再说一遍,把话给我说清楚!” 梁小霖淡淡的敛起神情,面无表情的交叠着双手。 他看惯太多不美好了,擦身而过太多漠然是神情,疲惫的面孔,以及平淡伪装的目光。 身边突然多了关怀和温暖,才会觉得各位受宠若惊,总会下意识的患得患失。 “齐念,我们应该现实点,你现在说你喜欢我,那并不能代表什么,你的喜欢完全是出于对我的同情跟好奇,也许你很快就会厌倦的……” 齐念火了,抓得梁小霖的手腕生疼:“你什么意思,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不是真心对你?你真行,梁小霖,你他妈的真是理性,你真是现实!” 梁小霖愤怒的瞪着他:“你根本不了解我就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知道我的经历吗,你明白我的生活吗,咱们相差太远了,是走不进彼此的世界的!” 齐念湖蓝色的眸子闪着怒意,“你就想着自己怎么保全,为爱付出不是应该的么你就不能勇敢一回赌一把,你怎么确定我就不认真?!梁小霖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就没这么认真过!” 说完这番话,齐念倏然抱紧梁小霖的腰部,迅速的扯开对方的衬衫领口,狠狠的在男孩儿精巧的锁骨上咬了下去。 梁小霖脖上一疼,眼泪差点滑下来,紧张得更加剧烈挣扎,对着齐念的腹部狠狠一拳然后夺路而逃。 大概是头脑已经晕乎了,意识短暂断弦,梁小霖直直的撞到展示柜上,玻璃橱窗里的精美瓷器剧烈摇晃。 只听稀里哗啦的一阵清脆响声,玻璃和瓷器碎片从头顶上方急速坠落。 惊心动魄的清响还在耳畔,梁小霖栽倒在地上的前一刹那,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把身体抱得严严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8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脸庞上挂着或庆幸或悲伤的神情,这里见证着太多新生和离世。 手术室的灯亮着,闪着生命璀璨又黯然的色彩。 从高处落下的瓷器和玻璃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齐念的头部,当场鲜血直流,触目惊心的染红了洁白的衬衫。 齐念被送到医院时已经陷入完全昏迷了,失血过多让他体温不再稳定。 学校上下来了许多老师办理手续,教务处的老师正在紧急联系齐念的监护人。 手术室外忙乱慌张,没有人敢说话,空气几乎像等待末日审判一样凝重。 梁小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