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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涯不见了? 楚轻和赵时煦微微惊诧,他可是还受着不轻的伤,怎么不见了,会去哪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我还没有想好小包子要叫啥,楚煦球确实有点奇怪,哈哈哈哈~ 章节目录 自在去吧 赵时煦想和楚轻一起去找段涯, 但楚轻却明令禁止他再到处乱动, 他只好作罢,看着楚轻带着十命疾步出去。 全淼看着两人离开, 这才推门进来, 禀报道:“小王爷,东西属下都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赵时煦正要回答,却看全淼表情有些不情不愿的, 遂偏着头道:“怎么一副不想回去的样子,你不想回去看你娘和你jiejie了?” 全淼点了点脚尖, 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点着头恹恹道:“想。” 赵时煦睨着他, “想?可小爷看你满脸都写着不想,怎么, 你不想跟十命分开?” 全淼听赵时煦这么说, 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属下挺喜欢跟他在一起的。” 赵时煦倒是颇为理解,自打他们从京都出来, 别说全淼和十命了,就连他和楚轻都是聚少离多的。 “那你娘和jiejie怎么办?” 全淼一听此话,忙高兴道:“属下可以接他们到京都来。” 赵时煦忍着笑意, 问道:“接来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在京都租个小房子给她们住着。”全淼略有些兴奋。 赵时煦表情略夸张的道:“三水啊,你居然有钱租京都的方子啦?” 全淼摇摇头,“属下自是没有的, 不过...”说着,全淼可怜巴巴的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瞧他那表情,叹道:“小爷还以为能捞一笔,哪知道落了空,所以小爷也是穷的紧啊。” 全淼略有些失望。 赵时煦却拄着下巴道:“不过,千儿万八两还是有的,想要吗?” 全淼一听,点头如捣蒜。 赵时煦笑了起来,将全淼弄的脸红不已,只是笑着笑着,赵时煦的表情又淡了下来,说起来,全淼是梁国的人,顾国公即便之前做了些不好的事,但依他和敬罗长公主的性子,怎么可能接纳全淼? 并且,就连楚轻都没有亲口真正同意过十命带全淼入国公府,毕竟现在和梁国关系紧张,全淼的根又在梁国。 “小王爷?” 听全淼唤他,赵时煦回过神来,笑道:“放心吧,你娘跟你jiejie若真来了,小爷自不会亏待她们。” 全淼点点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道:“小王爷,您的意思是?” “我方才与楚轻说好了,先与他回宫,况且陈猛他们也还在京都。” 全淼高兴的连连点头。 “你去研磨,我要给父王写封信。” “好。” 全淼应下,赶紧去研磨,赵时煦笑了下。 ****** 十命跟在楚轻身后,二人已纵马到了云州郊外,这里景色虽好但却无人烟,也不是回天山的路,找段涯为何要来此处?十命不解。 “爹跟我说过,他和段叔叔第一次相知相交便是在这云州郊外。” 楚轻说道,看着天地间茫茫的秋色,却也有些惆怅,因为他并没有发现段涯的身影,可是除了此地,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段涯到底会去哪儿。 “皇上,要不您先回去,属下再去找找。”十命提议道。 楚轻果断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担心段涯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只是他有种感觉,这次一别,他与段涯也不会再见了。 其实他和段涯总共也只见过几次,当年宣珏去后,他虽然靠长孙长吉和段涯取得了联系,段涯也利用天山的人力为他奔走办事,但那时候段涯的伤势还未痊愈,根本没有和他相见过。 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两年前,段涯伤好后来皇宫找他,他记得当时段涯一见到他便热泪盈眶,抱住了他,那时他便有一种宣珏抱住他的感觉,从此便对段涯十分亲近敬重。 “茶寮。”楚轻想起了什么,而后掉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十命紧随其后。 不到半柱香时间他们便在官道旁的茶寮前停下,楚轻抬头看去,果然瞧见了段涯。 只见段涯穿着一身锦衣,束着头发,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拿着一把折扇,面容打理的十分干净利落,再没有一点胡子拉碴的邋遢样子,气色瞧着也非常不错。 楚轻看着,差一点没有认出如此俊朗非凡的段涯。 段涯喝着茶,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回首一看,只见楚轻正骑在马背上;他便对他露出一个浅笑,冲他招了招手。 楚轻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十命,命他在原地等候便抬腿前去。 “段叔叔。”楚轻唤了一声。 段涯一时没有应他,只是看着他的眉眼,半晌才道:“你和宣珏长的还真是像。” 楚轻淡笑一下。 “坐吧,这茶寮的茶不错,当年我第一次带着你爹离开云州时,便在这里喝了几大碗呢。”段涯说着,给楚轻倒了一碗,并且把桌上的点心也推过去,“还有这枣糕,也不错。” 楚轻瞧着,拿起一块枣糕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口茶,“确实不错。” “你还知道这样吃?” 楚轻笑笑,“小时候爹跟我说与段叔叔相识的事情时,也曾说过这个茶寮和这个枣糕,爹说段叔叔吃东西实在是太不挑剔了,那茶寮的枣糕明明甜的腻人,段叔叔却非常喜欢,其实他是不爱的。” 段涯听后,也笑了起来。 “不过,爹又说,咬一口枣糕,喝一口这老鹰茶,综合起来,那味道却又大为不同,他便也喜欢了。”楚轻说着,又咬了一口枣糕。 段涯看着他,笑道:“怪不得那日他看我装了那么些枣糕,非要带几壶茶走。” “是吗?” 段涯点点头,“你是没看到你爹执着的要带几壶茶走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个翩翩公子,旁人行走都是带酒,他非在我身上挂了几个茶壶。” 楚轻笑了起来,“这个爹倒是没有说过,为何挂在您身上?” “因为他说他身上不适合挂茶壶,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