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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放下了手,悄无声息走出巷子外,为他们两人守在巷子外,他觉得这一对未婚夫妻,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云墨安一笑,提步迈过去,很自然朝萧瑾伸出那修长有力的双臂。 此时,萧瑾倒也没丝毫的害羞,顺势就扑到云墨安宽阔的怀抱之中,“你怎么也来了?” 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埋怨,可不难听出萧瑾的很高兴。 “能不来吗?刚来就见你又以身犯险。”云墨安勾唇低声一笑,话语之中蕴含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萧瑾讪讪地嘀咕几句,“我只是去看看,不放心父亲,他年纪也大了。” 他双臂揽着怀中人的腰肢,两个人贴靠在一起,心中硬生生忍下来想问的很多话——怎么不来东南找我商量?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吗?你忘记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吗? 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才委屈道:“你跑的太快了,我从东南一路狂追,都没有追上你,累死我了。” 他又开始嬉皮笑脸了,装可怜,萧瑾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墨安见她的一直紧皱的眉头,是真的舒展开了,反而收敛了笑意,极为认真地商量道:“之后让我一起帮你,好吗?” “好”,萧瑾笑完,心中又开始有些酸涩,因为眼前俊朗的脸,看起来,真的有些憔悴,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东南比江州离京师还要远,自己接到父亲出事的消息,直接就出发了,而且她路上本就快马加鞭,云墨安此时能赶到,还真是一路狂奔。 第一百三十四章 冒险计划 “阿雷兄,你说,他们两个还要抱多久?那些打晕的暗哨,随时能醒过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巷子外面传来。 “我怎么知道?”另一个粗犷的声音没好气地回道,过了一会,又补上一句,“你是急的想见小瑶了吧?” “你胡说什么,谁想见她,我只是想见我父母。” “哦……原来你不想见她,她现在还在小院保护你父母,回去我就把她调回来。” “……” 黑漆漆的巷子内,满地的“尸体”之中,站着两个黑衣人,两人正紧紧相拥着,一个还蒙着面,另一个正满脸笑意。 满脸笑意的云墨安也松开了怀中的人,从萧瑾刚刚紧紧拥抱自己,他已经能感受到她激动的心情,所以之前心中那点小小的芥蒂,早就随着夜风消散而去。 萧瑾带着面巾的脸上,虽有隐隐的发热,不过她动作极其淡定,拉着云墨安的手,一起走出巷子。 萧子忠有种分别许久再见的激动,喊道:“小姐。” 昨晚刚到,就听风云阁的人禀报,说小姐去夜闯大理寺监牢了,他和云王急忙追去,正好见到那群弓箭对着萧瑾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忍不住出手了。 还是云王阻止了他,说要相信萧瑾,她绝不是鲁莽的人,果不其然后来张将军和吕将军带兵赶到了,他们只得隐在暗处,静待事态发展,然后又和云王一起,顺手把那些暗处跟踪的人处理掉。 萧瑾并不知萧子忠此时的所思所想,只是见他,同样也是一脸憔悴,开口安慰道:“子忠,来了也好,全叔和全嫂都挺想你的,”又吩咐阿雷,“阿雷,你带子忠去全叔那里,小心点,不要被人盯上了。” …… 十字街头,高耸的清风茶楼三楼。 萧瑾望了望窗外,天色渐渐亮堂起来,外面熟悉的大街上,路两旁很多店铺,陆续开始开门营业,街上也已经有稀稀落落的百姓,匆匆忙忙的赶着路,一派平和祥和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昨晚京师有禁卫军大肆搜查的紧张气氛。 萧瑾回过头,对着屋内云墨安,问道:“你怎么把我带来这里了?” 她现在的身份是参与宁王谋反,朝廷的首要通缉之人,云墨安居然大刺刺把她带来,这种地方人龙混杂,随时有暴露行踪的可能。 云墨安笑着为她解释道:“这里昨晚已经搜查过一遍,他们不会想到,我们敢白天公然出现在此,不过以防万一,我出去派人守着,你折腾一晚上了,先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睡醒再说。”就推门出去了。 留在房间的萧瑾嘟囔了一句,“还真的有些累了。”然后直接走到床上,往后躺了下去,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从接到父亲入狱,她就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回京师,回来又完全没有休息,就去夜闯大理寺监牢了,一直都没有休息,等到她躺到了床上,突然觉得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了。 云墨安在外面匆匆交代了几句,再次回到房间,看到床上的萧瑾,不由失笑,她就这么睡着了,连鞋子都没有脱。 帮她把鞋子脱了,又看了一会她的睡颜,自己也觉得困意上来了,他索性将萧瑾往里移了移,自己翻身上床,将人搂在怀里,安心睡下。 萧瑾一觉醒来,全身舒畅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大大的,近在迟尺的笑脸。 他轻道:“醒了?” 她有些茫然,很快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以及身在何处。 此地还是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萧瑾想起对云墨安的第一印象似乎很不好,他挂着八面玲珑的招牌笑脸,那时还觉得他内心弯弯绕绕太多了,很难看透。 没成想,才一年的时间,两人从相识、相知、相恋,还订了亲。 她一向不是喜欢依赖别人,可是她发现在京师见到云墨安,她心中惊喜大过担心的。 同样是笑脸,可现在她看,仿佛心情豁然开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现在是什么时辰?”萧瑾脑子终于清醒起来,霍地坐了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可容不得她偷懒。 云墨安也跟着起身,却不肯松手,还是从身后将萧瑾拥在怀里,嘴上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申时。” 居然已经是申时了,她一觉几乎睡过了一整天,她还在想要如何救父亲,父亲入狱的理由,是包庇谋反的自己,那现在所有的问题关键,都在自己身上,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没有谋反? 可这本来就是欲加之罪,要如何才能证明? 萧瑾突然问道:“张公公,是纪嵩的人还是宁王的人?”张公公就是那位,声称亲眼所见自己在凉州宁王殿下府邸出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