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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烦恼了他半个晚上的那点子男性的浊液弄出来了事。 以后再不能贪嘴一次吃那么多rou了,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太猥琐了。吴澄心想。 第二天,搞了两个月的午间托管班终于圆满落幕,上海市的小学生们都开始放寒假,季覃和吴澄和家长们结清了托管费,拿到了来上海赚的第一笔血汗钱:两百元。 小学生们都舍不得走,扭着季覃和吴澄两人闹腾着说:“吴澄叔叔,季覃哥哥,你们再办一个假期托管班嘛,我就喜欢在你这里,饭好吃,又好玩儿。” 家长们也都纷纷说:“是啊,小孩子一人在家也是淘气,你们要是再接着办假期班,我们还把孩子们放你们这里!” 吴澄笑着说:“那真是谢谢了。不过,我们要准备回老家过年,连房子都要退租了,怎么还能再开托管班呢?以后看机会吧。” 家长们一走,吴澄顿时松懈下来,说:“妈呀,还搞?这都快脱一层皮了!” 季覃把那十张来之不易的“工农兵大团结”放手心上看来看去,感叹说:“这钱我可舍不得用,太不容易了!我要把它们跟我得的奖状一样裱起来,以后老了写回忆录的时候,这就是‘记那些为生活奔波的艰难岁月’,唉,要是全部换成新钱就好了,没准还有些收藏价值。” 说到这里,季覃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哦,现在正是收藏热还处在蒙昧状态的时候,像佛像那样的古董当然值钱,但是,世人也知道其值钱,相对于现在的物价水平来说价格也高。可是,这个钱币啊邮票什么的收藏还处在一般人兴趣的范围内,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它们因为稀缺而可能造成的价值空间,以后是一定会掀起一波热潮的。现在何不趁着自己重活一世,“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先天便利去收集一些目前世面上还在流通的第三套人民币? 季覃当即决定去银行换钱,吴澄跟着他一脸纳闷:“你这是干嘛呢?神经叨叨的!还骗人家银行职员说你要换新钱给家里的小孩儿发压岁钱,嘿,居然人家也信你,连这一分、两分的都给你换。” 季覃的小手按在吴澄的唇上,“嘘,别说话。换个银行接着换。” 一下午功夫,季覃换了几千块钱的新钱,都是人民银行发行的第三套人民币,从一分、两分、五分到五元、十元的都有。不过是几千块钱的数额,居然装了满满一个背包那么多。 季覃笑嘻嘻地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换着银行换钱了吧?要是我都在一家银行换,这算是妨碍货币流通了! 吴澄摇摇头,说:“你换这些干嘛呢?” 季覃说:“收藏啊,这些钱马上就要停止发行了,就成绝版了,以后这一分钱就不是一分钱,而是几百块钱。” 见吴澄一脸“你想钱想疯了吧”的表情,季覃笑着说:“你别不信,这都算少的了。要是有那种再早些年头的,最好是印错了的,那更值钱了,没准一张几分几角的错印的人民币能值几万块呢。不相信你就参考那些发达国家,英国,美国,历史上错印的钞票啊邮票啊什么的往往被收藏家炒上了天,涨个几万倍都不稀奇。” 吴澄说:“随便你吧,反正现在花几千块钱搞这个对我们也不算什么,就给你个小财迷晚上数着玩好了。哎,说起邮票,我以前还集邮呢,这一次来上海,我怕我的集邮册掉了,还带来了的,来,给你鉴赏鉴赏。” 季覃高兴地说:“好啊,快拿出来。” 吴澄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三大本集邮册,一页一页翻给季覃看。 季覃看得眼睛都睁圆了,赞叹说:“哇,你居然还有这么高档的爱好呢?这是什么,‘游园惊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吴澄得意洋洋地说:“好多邮票都是发行量很小的,一般寄信用的的都是常见的八分邮票,这种票值八角、一块都用不上,当然就少见了。” 季覃说:“那你怎么弄来的?” 吴澄说:“那是因为我的一个表兄在邮电局工作,我小时候爱去他那里玩儿,他有工作上的便利,也爱集邮,老把他那些花花绿绿的邮票册给我看,我就也迷上这个了,一有点零花钱就到我表兄那里换邮票,他有时候还送我点,十年下来,就集了三大本了,后来到了C城没条件就没有接着集邮了,偶尔拿出来翻翻,回忆回忆年少时光,也挺不错的。” 吴澄这才注意到季覃的眼睛又在发亮了,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是一套。 吴澄说:“哟,看不出来,你还喜欢京戏呢!都看入迷了。“ 季覃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捡到钱了你都不知道吧?这套邮票老值钱了!” 吴澄说:“是涨价了不少,这套邮票面值才一块六毛二分,但是,我听说现在私下的邮市价都要几百块了。” 不会吧,才几百块?季覃记得前世里刘国俊就有一套这种邮票,说是价值几千,据称是最值钱的邮票之一,要知道那时候收藏热才刚刚兴起,要往后面走就更值钱了,没准上万都有可能。 季覃又翻了翻吴澄的邮票册,忽然问:“哎,你收藏这么多邮票,怎么没一张猴票啊?” 吴澄翻了个白眼,说:“你说的是庚申猴?就是第一套猴票?那个现在要三百多呢,发行价才八角面值的,划不来!” 季覃气得说:“你集邮的人还一点收藏意识都没有,猴票都没有集什么邮啊?没个八方联的猴票你好意思跟我吹牛你在集邮?别丢人了!走,马上去买猴票,三百多是吧,买个一百张搁着,给你的集邮册装点一下门面。” “哎,说起来,还有五天是我的生日,你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季覃眨巴着眼睛问。 吴澄看看季覃,再看看季覃手上的集邮册,明白了:“你要这个?” 季覃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的,只要是你拿得出来的,都可以吗?” 好吧,那时候季覃还根本不知道他有个这宝贝集邮册,故意诱导着他说出了上面的话,其实季覃想要的是定情吻,那可不就是季覃又喜欢,他也能毫不费力地拿得出来的吗? 可恨吴澄这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亏得季覃那么诱导他,他就是不解风情,以目前的进展来看,五天之后要想达成目标似乎比较困难,而季覃从来都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绝不会去勉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