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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白糖糕给她道,“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谢,谢谢公子。” 阿旋犹豫了一下,伸出枯瘦的手掌接过了白糖糕,边抹眼泪边侧身一口一口吃着。 宋璟再度摇摇头,迈着步子离开了。 阿旋从白糖糕里抬起小小的脑袋,偷偷看着他渐渐离去的俊逸背影。 ☆、青蛙 晚上,阴沉的天气又开始下起了大雨。 一开始还好,只是哗啦啦的雨声,可是到了后来,就又开始响起了闷雷。 海棠被雷声惊醒,摸索出火折子准备点上蜡烛。 有光亮的时候,雷声就显得没有那么可怕。 她找出火折子划拉了半天,火折子就是点不着。 雷声越来越大,海棠望望房门,一咬牙决定去找宋璟借一下火。 她穿好衣裳出了房门,见隔壁宋璟的房间房门正虚掩着。 海棠一愣,难不成他知道自己要来找他? 海棠面上一红,咬唇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正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响动。 海棠凝神听了听,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她霎时拧起了眉头,也顾不得敲门,伸手便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小公子,你怕什么,白天不是还对人家微笑来着~” 尤凤娇媚的说着,穿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就要往宋璟怀里扑。 宋璟往后推攘着,无奈被尤凤扯住了一条衣袖。 他不想碰到她,因此怎么都不能快速脱身。 房门吱呀一声响,眼前的这一幕映入了海棠的眼中。 她望着拉拉扯扯的两人,冷起眼神看了宋璟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宋璟一看急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他使劲推了尤凤一把,蛮力扯断了自己的衣袖就追了出去。 尤凤手上一空,加上宋璟的推力,整个人撞到了桌上。 她哎哟一声,扶着腰半天没站起来。 尤凤气急败坏的扔了自己手上的半截布条,跺了跺脚也扭着身段跟了出去。 海棠跑到了客栈后院的池塘前,停住了脚步。 宋璟光着半个膀子急急跟了过来。 “海棠你别误会。” 宋璟追上海棠急忙道,“那人是卖白糖糕的老板,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大晚上的找上门来,真的,海棠,我一点都不认识她。” 见海棠站那儿一动不动,宋璟着急的解释着。 “海棠,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不说话呀。” 海棠就站在池塘边上,宋璟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厚脸皮的凑过身去。 他怕海棠万一想不开,跳进水里可就麻烦了。 “海棠,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除了给你买白糖糕,其他时候我都没……” 宋璟望着石打的似的海棠,焦急的挠着头发。 就在这时,海棠突然转头嘘了一声。 她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宋璟不要说话。 宋璟不知所措的闭了嘴巴,眼神慌乱的望着她。 只见海棠提起裙摆,轻轻猫下身子,伸手在枯荷叶上捉了一只小青蛙。 她转身斜眼看向宋璟,轻轻一勾唇角,将青蛙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湿漉漉的青蛙一旦没了桎梏,就开始在宋璟头上欢快的蹦跶着。 它一跳一跳的,从宋璟的头上跳到了他的肩上,又从扯烂了的肩膀处溜进了他的怀里。 宋璟被吓得哇哇大叫,青蛙湿滑软腻的感觉比大鱼更可怕。 关键是它还有四条腿,一直在宋璟怀里找不到出路死命的蹦跶。 宋璟连忙连蹦带跳的哆嗦手着解开了衣带,青蛙终于落地,欢快的蹦跶了两下,跃入了池塘的水中。 宋璟狼狈的样子看的海棠弯眉直笑,心里的郁结这才消散了不少。 宋璟擦着脸上湿哒哒的水珠,望着海棠灿烂的笑容呆住了。 睫毛上的珠子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吧嗒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海棠收起捉弄他的神色,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踮脚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海棠擦了擦蹭到唇上的水润,摸摸脖颈扭头道,“就连我娘死后,我爹都没有再娶过别的女人。” 宋璟被她突然的话语弄的摸不着头脑。 “什么?” 他摸了摸被海棠亲过的脸颊心里飘飘的问道。 海棠回过头来,板起脸庞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后不要和别的姑娘来往。” 海棠说完,心里一阵羞臊不安。 她索性继续板着脸庞,准备快步回房。 这时,反应过来的宋璟愉悦的一把拉过了她。 海棠的脸庞贴在了他裸露的半个胸膛上。 宋璟眼眸一眯,痞气开口道,“这就想跑?” 看着宋璟俯下来的脸庞,海棠心里一臊,指着宋璟的头顶突然道,“青蛙!” 听到这俩字宋璟心里一慌,连忙放开了手掌。 他在自己脑袋上胡乱拂着慌张问道,“还在吗?还在吗?” 海棠噗嗤一笑,闪着两个小梨涡快速走开了。 意识到被耍了的宋璟眯眼磨了磨后槽牙。 下次一定不会让你跑掉! 第二天,一大早宋璟就听到客栈楼下有一阵哭嚎的声音。 他刚起身穿上鞋子,就见袁强和几个衙役一脸严肃的进来了。 “卖白糖糕的老板娘尤凤,昨晚是不是来过你房里?” 袁强在他房间里转了一圈,在桌角捡起一支银发簪严声问道。 宋璟一愣,看着那发簪皱眉。 这八成是昨晚尤凤落在这儿的。 “她是来过。” 宋璟挠挠脑袋说着,往门外瞧了瞧。 他生怕再提起这件事被海棠听到,又会惹得她生气。 袁强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吩咐几个衙役道,“把他给我带下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 宋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跟着衙役下了楼。 海棠闻声出来,见状也连忙跟到了楼下。 到了楼下一看,两人都愣住了。 只见客栈的地面上有着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液已经接近干涸了。 好多血滴子喷洒在了客栈四周的墙面上,看起来甚是血腥。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拿着一只绣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着,嘴里不断的嚷着要衙门给她做主。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宋璟皱眉问道。 “怎么回事?” 袁强沉起脸庞问他,“这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袁强说道,“那新寡的尤凤大晚上的来客栈找你幽会,之后便下落不明。从这些血迹和她遗留下来的物品来看,怕是凶多吉少了。” 袁强摇头,他拿翎剑抵住了宋璟的腰窝厉声道,“说,这案子是不是你犯下的?” “你向尤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