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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萃的弟子,云泽,云翮,云澜。 程月初来乍到每月又要有那么两天是一上午都要对着两个糟老头和三个小伙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别提多郁闷了。 这日辰时,程月正于华池殿与师兄长老们开会。 程月坐在朝南的高位上,两边是长老和弟子。长老们辈分高,坐右手边,弟子们是小一辈,坐程月左手边。 “各位长老以及弟子们对蜀山的建设大业还有什么建议吗?” 就在程月见无人开口,决定散会的时候,突然有一青衣弟子慌慌张张地跑到大殿,稽首行礼,高声道,“报告掌门,山下西桃村发生尸变,西桃村村民在外面求见。” 程月一听,起初觉得十分新鲜。但见几位弟子的表情有些严肃,很快她又改变了主意。 “让他们进来吧。” 青衣弟子对着程月稽首一拜,转身出了大殿,不过片刻功夫那弟子便又回来,身边还带了一个身着棕灰色布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见了座中的程月,当即跪了下来,“求道长发发慈悲,救救西桃村的村民。” 程月正思索着派谁去合适,只见宗玄长老捋着不长不短的胡子,眸光之中折射一抹狡诈之色,不急不缓地开口,“掌门不过双十便上任掌门一职,此次西桃村尸变若是掌门不亲自出山,只怕蜀山上下百余人会以为掌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似乎不适合做这一派之主。” 听他这么一说,程月倒是觉得这次西桃村尸变,她是不去也不行了。 “宗长老多虑了。西桃村一事,我会亲自去调查清楚。”程月实在不愿看人脸色,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听程月这般说,在座的几人都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程月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掌门,云翮愿随你一同前去。” 说话的是清玄的门下二弟子云翮,那日帮程月打扫过屋子。 程月点点头,“可以,你准备一下,一会随我下山。” “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各位长老师兄可以散去了” 程月从华池殿出来以后回了一趟清玄居,带了师父赠的佩剑。与云翮约好在华池殿外的空地处集合。 临行前,清玄长老亲自在她耳边嘱托了一句,“此次下山,切记万不可在人前使出法术,也不可泄露天机。” 程月应了下来,当天上午便和云翮、以及那位村民一同下了山。 时值盛夏,山中草树葱郁苍翠,林中的阔叶掩住火热的太阳,层层掩映下使得山间小路被绿荫所笼罩,倒也不是那般燥热。 路上,程月开始与村民闲聊起来了解情况。渐渐的,云翮也参与其中,几个人说的很投入。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程月从村民口中也渐渐了解了西桃村的情况。 村里第一个死去的人叫梁守俊。是一个已经到耄耋之年的老人,他的死是属于老到一定程度无疾而终的自然死亡。 可是他的死与接下来的四桩横死,又有什么联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 收藏 第10章 诡异 据村长说,梁守俊死的第七天村民梁广突然心脏病突发死去。第八天村民梁微上吊身亡。第九天村民梁欢在河边打水时突然溺死,第十天村里人人心惶惶,冤魂索命一说在村里流传起来。村里人基本是闭不出户,生怕再有谁死去。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那天晚上一个叫梁翠翠的村妇突然就疯了,抄起菜刀就对着她的丈夫砍了一刀,她丈夫当即身亡。她清醒以后无法接受自己杀死丈夫的事实,万分悲伤之下跳进了自家的水井里。 第十一天,天还蒙蒙亮村长便上蜀山去请道长了。 天色接近浅墨,程月看着不远处升起的袅袅炊烟,她知道他们三个人已经抵达村口。 又走了几步,只见迎面又来了几个村民,见了身穿道袍的程月来这里,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就差跪下磕头了。 程月扶起一个抑制不住情绪眼泪不止的老婆婆,“道长,你一定要为我的女儿报仇啊。” “婆婆,您的女儿是···” “我那可怜的女儿,翠翠···” 一念翠翠的名字,显然是被提了伤心事,掩面哭诉不止。 “各位村民不要担心害怕,我是蜀山的道长,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为驱除邪煞,一定会还大家一个清静之地的。” 程月做了手势,云翮心领神会地上前一步,“师兄,符纸。” 云翮庄严地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找出数十张符纸递给程月,程月只拿了几张放在手中,“将这些符纸分给村民。” 云翮将符纸分下去以后,程月解释,“这是驱除邪煞的符纸,现在在这里的村民收好这张符纸,一会回到家里以后关好门窗,随身携带此符纸。” 眼见符纸已经发的差不多了,程月又说,“今晚邪祟一定还会出现,大家尽快回家把符纸送到家人手中吧。一会,我与我师兄会去村里其他人家里发符纸,请大家放心。” 听程月这般安顿他们,有村民稽首行礼,表达心中感激,一旁的云翮也用一种赞叹的目光打量着她。 “现在大家回家去吧。”云翮话音一落,除村长以外的村民们相继离开。待人走的差不多,王业缓缓开口,“道长,现在天色已晚,如不嫌弃,今夜就在寒舍将就一宿吧。” 程月没再推脱,打算将符纸发完以后在村长家中借宿。 夜幕下,村子里沉浸在诡异的宁静之中。只有点点灯火在不远处人家的窗子中摇曳着。程月与云翮在月色下走遍了这村里的家家户户。走到村东头的第七家时候,两个人突然就在门口停住了。 程月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突然停住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回头望了望身后,发现云翮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也是早早停下了脚步。 打量了四周,程月发现这户人家的周围如同死一般寂静。从矮墙往里望去,屋里的烛火忽明忽暗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一般。 “你怎么不走了?”程月的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空气中透着浓郁的诡异。 “等等。”眼看云翮神色和语气都有所警惕,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听云翮这般说,目光不自觉地朝他说的方向望去。 只见这户人家门口左边植了一棵柳树,右边植了一颗槐树。 槐树和柳树都属阴,且槐树又被称为木中之鬼,以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