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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闭上眼睛睡觉。 蓝政庭系好安全带,他想说,先把安全带系上。 关泽予又睡了,蓝政庭没办法,他动身过去为睡着的人戴上。 关泽予睁开眼,陡然的睁开,蓝政庭反应敏捷,他迅速抽回身,安全带已经系好。 关泽予睡得很安稳,一直到家里,蓝政庭下车后,他把人叫醒。 “进去再睡。”他把人扶出来,关泽予头晕,走了两步,被人扶住。 关泽予看了一眼自主过头的人,“你可以走了。” 蓝政庭一字眉微挑,“确定?” 关泽予走上矮小的台阶,他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蓝政庭走了几步,关泽予说,“站住。”家门的钥匙在蓝总手上。 怎么会有这种无赖,无赖! 蓝政庭温柔的微笑,他回来开门,把人扶进去问,“头很晕?” 关泽予走到沙发里坐下,他躺在沙发里浑身瘫软。 蓝政庭走向放置茶杯咖啡杯的高台,拿了咖啡出来,再烧开热水,关泽予不知怎么走到了旁边,他问,“你会煮咖啡?” “还行。”蓝政庭忙完,他去找浴室,拿了毛巾,浸了冷水,他走出来说,“把毛巾敷在头上,这样会舒服一点。” 关泽予半信半疑,他接过毛巾,仍旧站在吧台边,这是一处喝酒的好地方,他设计这台架就是为了休闲。 蓝政庭关了沸腾的热水器,见拿着冷毛巾的人不动,他把人拉到沙发里。 “躺好。” 关泽予顺从非常,听话的躺下去,蓝政庭拿了两个枕头垫到躺下的人颈项下面,“要是难受的话,就睡会,你冰箱里有什么,要不要我煮点东西吃?”他把毛巾叠好,再敷上闭着眼睛的人的额头上。 关泽予说,“我不饿。” 蓝政庭不再说什么,他去泡咖啡。 关泽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那边在忙碌的人,他冲好了咖啡,再把咖啡端过来。 “你的酒量好像不怎样?”蓝政庭把咖啡放在旁边的玻璃桌上,他发现桌下面有几本杂志。 关泽予坐起来,他拿过咖啡,想喝一口,蓝政庭阻止,他说,“小心烫。” 关泽予已经喝了,喝了一口,guntang的咖啡从嘴唇开始烧到喉咙深处。 他差点就扔开手中的杯子,蓝政庭急忙接过放下来说,“你……” 关泽予按住被灼伤的喉咙,蓝政庭去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冻的矿泉水。 “来,喝口冷水。” 关泽予摇头,苦不堪言的咖啡加上滚热的烫伤,他有些难以忍受。 “你平时喝咖啡是不是都喜欢加糖?”关泽予摇头,他是被烫得难受。 蓝政庭放下水瓶,他转过对方低下的脸,他说,“让我看看。” 关泽予被迫转过脸,他想拿下脸上的手,蓝政庭看了一眼问,“疼?” 关泽予摇头,他想推开坐在旁边的人,谁知,蓝政庭低下头。 关泽予僵直了身子,他双手失去支撑力,整个人倒在沙发里,蓝政庭跟随倒下去。 “蓝政庭。”他挣扎起来,感觉舌头一片火辣,那就像是火势在上面燃烧,他抓住身上的人的衣服。 “蓝政庭……” 他抓了他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命令亲吻的人放手,蓝政庭没有松手,密不透风的吻,掠夺了氧气,也浑浊了两个人的气息。 关泽予感觉自己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鱼,他想要氧气,所以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他用尽了气力,可怎么也推不开。 “放开。”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等彻底醒来,他深深的呼吸。 蓝政庭坐在驾驶座里,他问,“做恶梦了?” 关泽予吓了一跳,他猛转头,看到送自己回来的人,他坐在车里,他们回到了家里,而且就在门外。 关泽予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蓝政庭拿过车头的矿泉水,把水递过来。 关泽予不接,他推开车门下去。 又是这样的梦,总是做这种可怕的梦。 蓝政庭错愕的看着下车的人,他叫,“泽予?” “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他自顾走进别墅的大门,走进去后,即刻按了关门按钮,他走到家门前的台阶上,直接坐在那里。 梦里的情景太可怕,他对这个人的非分之想已经到了可以随时占有的地步! 蓝政庭看着又无缘无故生气的人,考虑到今晚的较量有失个人原则,他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故而调转车头离开。 关泽予坐在地上半个小时,当抬头看着消失不见的车子沉寂在黑夜深处,他接起专属原少爷打来的电话,那电话铃声又是一句:主人,你爱听不听。 “喂,曲凡?” 原曲凡正吃着夜宵,他敲了敲陶瓷碗问,“今晚的宴会怎么样?” 关泽予抬头望了望夜空,他说,“还行。” ☆、第57章 任务 关泽予在下半夜中醒来,他拿过桌面上旋转的手机,顾叔说,“打扰你做好梦了,现在能出来吗?“ 关泽予莫名其妙,这深更大半夜,多少点了?现在这个点打电话来sao扰人,合适吗? 顾叔说,“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关泽予拍开床头的台灯,白花花的灯光,一下亮化整个房间,他眼睛被刺得生疼,当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样的任务?” 顾叔说,“和你目前的工作相关,我们这里找不到合适人选,所以只能找你。” 关泽予靠着床头望天花板,他想,哪一次的借口不是跟我的工作相关?顾总,好歹你也是国安的第一把手,请人能找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吗?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知被用了多少次。 顾总说,“现在就出来,十五分钟后见。” 关泽予还想说话,他昨晚感觉头疼,本想好好睡一觉直到天亮,可才睡下两个小时,竟然就这么被迫招魂。都不知道这么甘愿受虐是为什么,说好听是孝顺,说难听是活该受罪。 顾清逸死了就死了,与自己有何相关,如今替他照顾所谓的父亲又是几个意思? 再说,堂堂国安大队的头目,他需要别人体谅和照顾吗?人家天天在照顾嫌犯,但凡是哪个动了手脚的甚至涉及到相关严重机秘档案的都会被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顾总特别尾随照顾。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其中相距整整十年,一个人要有多少个十年才能如此折腾自己? 顾叔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抽烟,他抽了一根又一根,脚底下不知扔了多少烟尾巴,再查看时间,那存心要跟人过不去的年轻总裁还不出现。 关泽予起来刷牙洗漱,他觉得不够清醒,还冲了一个冷水澡,从浴室里出来,他边擦着头发边踏上二楼,就想选一套黑色的西服套身上,可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