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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索取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逸和许希文分别穿好了衣服。 许希文想到昨晚吃饭的场景,问:“还是在昨天那个地方吃早餐吗?” “不去了。”秦逸说完就出了门,吩咐一个仆人把他们两人的早餐端到房间里来。 仆人被秦逸吓了一跳,应声而去。 不多时,仆人就提着一个食盒过来了。 秦逸从仆人手中拿过食盒,“你下去吧。” 他走进了房间,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盒盖打开,把里面的食物拿了出来。 早餐是包子、烧麦、油条、豆浆和白米粥,做得相当精致。 由于房间里只有一个椅子,秦逸于是把桌子搬到了床边,两人坐在床上吃早餐。 秦逸问:“你要下山吗?” “下山?”许希文把一个烧麦夹进了秦逸的碗里。 秦逸把烧麦吃了,才说:“有庙会。” 许希文逛过庙会,但是没有和秦逸一起逛过,于是答应了下来。 …… 两人吃完早餐后,就下了山。 秦逸离开此地数年,已经不记得路了,于是拦住了一个路人,询问哪里有庙会。 两人向着路人所指的方向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一阵锣鼓声传入耳中。又走了一会儿,两人才走到了庙会的举办地。 街上挂满了红绸,中间游人如织,两边则是一些小吃和手工艺品的摊子。 秦逸和许希文边走边看,不多时,两人手上便多了不少小吃。 许希文正站在路边吃着刚买的炸春卷,金黄焦脆,外酥里嫩,叫他简直停不下口。忽然,一排彩车在他面前行过。令他惊讶的是,彩车上的塑像并不是神佛,而是青面獠牙的厉鬼。 秦逸解释道:“这是这里的风俗,拜鬼不拜神。” 彩车旁边的人们穿红挂绿,喜气洋洋,有的敲锣打鼓,有的吹拉弹唱,有的百戏杂耍,好不热闹。 行人对于彩车上的厉鬼塑像,也毫无惊讶之色。 许希文便也释然,吃掉了最后一个炸春卷,走到水晶虾饺的摊前,“老板,来一笼虾饺。” 摊主利落地将笼屉中的水晶虾饺倒入了塑料袋中,递给了许希文。 许希文往水晶虾饺上淋了点醋,然后愉快的和秦逸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来。水晶虾饺一个个小巧玲珑,洁白晶莹,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一口咬下时,外皮口感柔韧,馅心鲜美可口,再加上醋的微酸,十分开胃。 这些小吃秦逸以前都吃过,不知道是事隔多年,还是和许希文一起的缘故,他感觉它们吃起来分外美味,齿颊留香。 许希文吃完了水晶虾饺,向着下一个摊位走去,却在那个摊位上发现了一位身着旗袍的女子,“秦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秦情拿着一杯双皮奶,“你们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完,她用勺子挖了一块双皮奶送入口中,甜香软滑的口感让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当然可以。”许希文转头对摊主说:“老板,我要两杯双皮奶。” 摊主把两杯双皮奶递给许希文,许希文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秦逸。 “既然都下山了,不如去拜祭秦家先祖。”秦情把吃空了的杯子和勺子扔进了垃圾桶。 许希文吃惊的说:“秦家的祖祠在山下?”他以为秦家祖祠在秦家大宅之中。 “我们要去的不是秦家的祖祠,而是一座道观”秦情诡异的一笑。 秦逸“嗯”了一声,表示秦情说的是实话。 …… 秦情、秦逸和许希文走进了道观。 道观殿宇宏丽,景致清幽,而且香火十分旺盛,不过供奉的却不是三清祖师,而是一尊巨大的厉鬼塑像。塑像鬼气森森,面目可怖,双手捧着一把剑鞘。 许希文注视着厉鬼的塑像,“这就是秦家的先祖?” “是的。”秦情也看着那尊厉鬼塑像,“你知道为什么当地人要拜鬼,而且我们秦家的先祖为何是厉鬼的模样,‘胜邪’的剑鞘也持在厉鬼塑像的手中?” “秦小姐和秦海先生不愧是父女,一样喜欢卖关子。”许希文微笑道,心情却有些急切,他知道自己正接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你面前的厉鬼塑像不是别人,正是以‘胜邪’镇压鬼门的秦家先祖——秦、王、孙。”秦情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一字一顿。 许希文惊异莫名,“他为什么会变成厉鬼?” 秦逸开口道:“因为那把剑,性恶之剑,‘胜邪’。” ☆、第五十四章 “秦王孙以‘胜邪’镇压鬼门,力竭而亡,当地人感念他的恩德,修建了道观供奉他,并且香火不断。但是秦王孙的魂魄被‘胜邪’的邪气所侵,死后化为了厉鬼。他刚刚转化为厉鬼时,尚有神智,于是自愿投入了鬼门之中。”秦情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厉鬼塑像拜了三下。 “原来是这样。”许希文也学着秦情的样子,对着塑像拜了三下。 秦逸却没有动,盯着塑像,眼神冰冷。 三人身后传来一个大呼小叫的声音,“艾德你看,这座道观居然供奉的是鬼,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艾德里安尴尬地扶额,“你声音太大了,会吵到别人的。” 许希文吃惊地转身,“艾德里安,马茂,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你们?” 艾德里安和马茂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凝重。 艾德里安沉声道:“或许并不是巧合,我们是追踪秦厉和安玉到此的。”他顿了顿,“我猜测秦厉和安玉一直跟着你们,所以追踪他们的我们,碰上了你们。”他看向了秦逸,“看来他对秦逸的性命,志在必得。” 许希文的脸沉了下来,他知道秦逸处在危险之中,却没料到危险迫在眉睫。他略作思索,说:“你不可能现在才发现这件事,之所以先前没有出现,是把我和秦逸当做鱼饵吧。” 马茂睁大了眼睛,吃惊的说:“是这样的吗?” “是的,可惜秦厉太过狡猾,根本不上钩。”艾德里安没有隐瞒的意思,据实以告。 马茂更加吃惊了,“居然真的是这样!” 艾德里安虽然和马茂生活了多年,对于自己搭档脱线的个性有所了解,但还是一时无语。他捏了捏自己的鼻翼,“那你以为我们是在和秦厉捉迷藏吗?”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过你总是对的啊。”马茂以一种十分坦然的口气说道。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