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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真敢说!” “姐,我跟他在一起好多年了,没什么不好的,秦川礼他很爱我的!” “哼~”这是秦川礼。 “真不要脸~”这是代西雁。 “……姐” “再说吧。” “一起吃顿饭吧,明天送你回去。”秦川礼对周末的坦白很是意外,周末总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但也总是给自己惊喜。 “这么快?姐,要不多住两天再回去好了。” “不了,出来够久的了……”周一顶着地板出神,眼里全是周末看不懂的东西。 “姐,你有秘密!” “是啊。” 周末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凡事秘密,大多都与爱情有关。 周末松了一口气,周一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表明,周末不担心秦川礼会怎么样,但他怕得不到家人的支持,无论是秦川礼的家人或是周末自己的家人。 隔天早上代西雁给周末打了个电话,警告他不许再不辞而别, “再有下次,我带着哥儿几个揍死你,听见没!” “我以人民币保证,再不会了!代西雁,你也下得了手,我脸还疼着呢!” “不是都消肿了嘛!” “我心疼!我前天看你一眼,到现在眼睛还疼着呢~”说完周末赶紧挂电话,气死她~ 你是我最耀眼的太阳 4 这是我男朋友! 周末脑子里幻想着爹妈看到秦川礼会是什么反应, “这是我男朋友?” “这是您老女婿?儿媳?” 哎哟我的妈呀,周末摇头晃脑的,怎样都好,千万别反对呀! 一下车周末就跟打了激素的兔子似的乱蹦,秦川礼怎么叫都叫不住。 “这是我对家乡浓厚的思念,秦川礼你可要好好看看,你亲爱的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给我回来,小心磕了!” 周一不说话,认真的看着S市的每一处风景,仿佛过往都历历在目,小学和周末一起上学的路,初中和周末路过的墙瓦,高中和周末逛过的商业街,大学……没有大学了。虽然不曾后悔那五年,但是说不想家那是假的,走到哪,都得回家的,周一也不知道呆会儿该怎么面对父母。 周末的老爹是外科医生,老娘早年辞了职做起家庭主妇想好好照顾老公和孩子,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大女儿不见了,小儿子要去读大学了,家里只剩下两个人,孩子守不住,老公总是要照顾好的,毕竟这份感情,这个家庭来之不易。 周末还没开门嗓门儿就喊起来了, “爹!娘!孩儿回来了!” 俩夫妇一个用放大镜看日历,一个边摘菜边看电视,头都不带转一下的,周末习以为常的把周一拉进门儿,周一不太敢往里走,也许就是近乡情怯吧。 “爸,妈,周一那小白眼儿狼让我给逮住了!”真是不害臊,明明就是人家送上门的好吧? 周爸和周妈同一频率抬头,看清楚来人后越过周末把目光锁在周一身上,这几年来如果不是还会寄几张明信片回来,老两口早就报警了。周爸比较淡定,点点头,说了句回来就好便回书房了,周妈招招手把周一拉进房里,整个过程非常完美的忽略了秦川礼……周末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说岳父岳母怎么能这么冷落女婿呢! “秦川礼,我带你去我房里吧……”周末挠挠头,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父母的逼问和哀求都没有出现,害自己还想了一大堆催人泪下的台词都派不上用场了,哎…… 发现秦川礼的存在是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突然多了个人,还是个帅哥,周妈愣了一下 “儿子,你去整容了?” “妈!我是你捡来的吧!”居然连儿子都认不出来。 周mama转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周末拿着锅铲在厨房门口站着,原来不是儿子,又把头转过来看看秦川礼。 “阿姨您好,我叫秦川礼,是周……” “一一的男朋友?长得真好!” “那是我男朋友!”周末把菜端出来刚好就听见这一句,立马反驳了他妈,嘴上得了痛快心里就虚了,怕他们看出来什么,又怕他们什么都没看出来,偷偷瞄瞄老爸老妈,转头就看见秦川礼盛满笑意的脸还有周一鄙视的不屑。 “去去去,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周爸倒是没说什么,也只是看了看秦川礼。 一家人在一起重要的不是在哪里,环境如何,而是那一份看不见的亲情和羁绊,周一离开了几年却没有生疏感,就像那几年从不存在一样,她们的感情轻而易举得就衔接在了一起,这不同于爱情的缠绵和粘腻,这种爱很清淡,微透明的颜色却有治愈人心的作用。 吃完饭周末自觉的收拾碗筷,其他人都在客厅看电视,连秦川礼都不帮自己,真是太不会表现了!这样怎么能让岳父岳母喜欢你啊!周末烦得要命。周爸爸七点钟得新闻联播一结束周妈就迫不及待去抓遥控器,还没碰到,一只漂亮修长得手就把遥控拿走了,调了个财经新闻。周妈眨眨眼,愣了……如果你以为她是因为没抓到遥控而失神得话,那你就错了,周妈看到的,是被周末诓走的那枚银镯子…… 末末那死孩子不是说拿去谈媳妇儿了吗、怎么会……周妈犯糊涂了。 秦川礼是知道的,知道周妈看见了那只镯子,但他什么也不说。 周末收拾好厨房出来就看见一家人都在看财经新闻,开什么玩笑,周末走过去拿起遥控换台,嘴里还叨叨着“我妈不喜欢看这个”秦川礼无所谓地点点头,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周mama站起来拿了遥控还给秦川礼,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没礼貌啊,走,妈给你买了身衣服,试试去好吧!” 秦川礼也没有不好意思,接着遥控又调回了财经新闻,看了眼被半推半就拉进门儿的周末,估摸着是要说点什么。 周妈把儿子拉到书房坐着,欲言又止。 “儿子,你……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