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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影片的时候,o另一边的那个演员因为有事提前离开了,位置也就被腾了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麦绯影就摸到他身边坐下了。 o看见她的时候,已经隐隐有些不高兴。他平时是挺没脾气的,但也得看是什么人什么事。现在他还真是有些上火。 而且因为着麦绯影的关系,o也就不好再往苏缪那里瞧。生怕被这个疯女人看出什么端倪再那这个做文章。 全场熄灯,屏幕上放映着。 闪烁的灯光下和电影开场的音乐声中,o却突然怀念起之前两人在普通的电影院里看得那场、已经连名字都叫不出了的电影。 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他的脸,但是在o的眼睛里却又慢慢和苏缪的脸重合。他扮演的杜宾,其实只是在模仿苏缪之前演示给他看的样子。要是现在苏缪在身边的话……一定可以教会自己更多吧! o不死心地往苏缪那个角落里瞟了一眼,可惜那里灯光太暗,根本看不清苏缪的神情。但饶是只看见他一个模糊的轮廓,都让他觉得心安。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麦绯影的手悄悄伸过来抓住他的手。一双晶亮的眼巧笑倩兮。 o不动神色地抽回了手,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灯光明亮,o愣是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他洗了把手,有些为难地想着应该怎么适当地和麦绯影拉开距离。虽然之前苏缪有说过相信他,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越快撇清越好吧。 在镜子前面想了一会儿,o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崔玺。像鬼一样没有声响地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o。 o被他盯地背脊发凉,恶声恶气:“看毛啊看!”说着就往门口走。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人多呆。 崔玺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一手甩开,甚至厌恶地往外退了一步。 “就这么讨厌我?” “嗯。” “为什么?” 崔玺一副不解的样子反而激怒了o,o怒极反笑:“哼!你说为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 “就因为我之前亲了你?” “什么叫就因为你亲了我!你认为这种事情很平常么?” 崔玺满脸凝重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o也就不再多纠缠了,就准备离开。 “你就觉得这么恶心?” o背对着他,轻轻“嗯”了一声。刚走到厕所的拐角却看到了苏缪,阴霾的心情一去不复返。 “你怎么在这儿?”雨过天晴,他笑嘻嘻地凑上去。 “嗯,看你出来好一会儿了,过来看看。” “哦,那不然咱们早点回去吧。反正这里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那个……”苏缪往o出来的洗手间方向看去,“里面有人吗?刚刚好像听到在吵架。” “没有啊,哪里有人啊!”o傻笑着打哈哈,“快走啦!哪有什么吵架啊!里面的人都在上厕所你在张望什么啊~” “……”苏缪被他说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被他拖着走了。 o叽叽喳喳说了一路,两人也就渐渐走远了。 崔玺慢慢从洗手间走出来,两眼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眼中是意味不明的光。 o当然是从麦绯影坐到自己身边就起了心思想走的,只是苏缪在那儿呢,总不好撇开他一个人自己先走的。这下倒好,直接走人就行了! 发了条短信给封非说明情况,他也就真的和苏缪先走了。 封非当然是怨言一堆,只是当他收到短信后立刻回拨过去的时候,那个扔给他一堆麻烦的始作俑者却已经悄然关机。封非恨得牙痒痒,面对一众记者解释的时候也是满脸微笑,满目凶光,十足得吓人! 回到公寓,崩了一个晚上的o鞋子随便一脱就摸到沙发上躺着了。也难怪,工作了一天,傍晚又去参加那种现场直播的首映礼,精神高度紧张,中间还稍稍喝了些酒,现在稍一放松,困倦感就铺天满地地袭来,让他连手都不想抬一下。 苏缪跟在他后面换鞋子,连同o的鞋子一起放进鞋柜。 “累了吧?别再这里躺着,洗个澡进去睡。”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还是闭着眼躺在那里没动。 “应了你倒是动啊。”苏缪又好笑又好气。 “嗯。”又应了,却还是不动。 苏缪还真没辙了,凑过去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领结也接下来。松了他领口和袖扣的纽扣。 那人却还是死赖着不动,就等他伺候。 苏缪绞了热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 “真这么累就先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起来洗澡。” “知道啦,”o闭着眼双手往前一伸,“你抱我进去。” 苏缪也只能无奈地抱着他往卧室去。说是抱,但o毕竟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苏缪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固定住他的胳膊,一手揽着他的腰,整个人承载他大部□体的重量。 o被他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一触及柔软的床铺就很自然地换了舒服地姿势陷下去了。 苏缪帮他换睡衣,他也乖乖不动。直到苏缪换好之后轻轻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他才又酣畅淋漓地滚回被窝里了。 伺候完他,苏缪又去冲了个澡,才觉得筋骨舒展开来。虽然他今天只是参加了傍晚这一场,中途也只是和几个毕倩茹之流比较认识的人寒暄了几句,但对于一个他这样不经常应酬的人来说,已然是一项体力考验。 苏缪回到床上,o正蜷在被我里睡着。他在他身边躺下,o便像有感应一般绕到他身侧。一只胳膊从背后搂住他。 “明天八点喊我啊,我怕封非念我就把手机关了,明天可没人喊我起床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 “知道啦。”他也宠溺地答应着。 “那,苏缪,晚安!”o轻轻将唇印上他的颈侧。 —————————————————标了个记的分界线————————————————— 苏缪这天晚上是真的睡死了。也许是累了,竟也一夜无梦。只是醒得很早,床头柜上的钟显示只有5点左右,窗外的天还泛着黑。 冬天里温暖的被窝总是令人迷恋。可惜他是那种一旦醒了就睡不着的人。 他帮o把被子掖好,拨开他散在脸上的发丝。 o闭着眼睛扭了一下脸,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触碰了,但仍旧睡得很熟悉。 苏缪亲了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