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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前面嘴里的感觉,也让郎钟铭有了新的快感,但他自己后面却失控起来。 那涂进去的药膏似乎带来了更加可怕的效果,他本能地扭动着腰,却空虚得什么也得不到。 就这么忍着欲念满足了郎钟铭大半天,夜色起来时,肖扬才被放过。 郎钟铭得到满足后便丢下他离开了,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骤起的晚风。 肖扬缓了缓,才勉强把被架起的双腿挪下来,撑着身子起来去关窗。 被裹住敏感部位的感觉太强烈,肖扬一下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缩回床上蜷起来。 这之后,肖扬就一直被迫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除了被郎钟铭“招幸”之时得以解开外,就连日常的生理需求也只能开口求他。 工作时间里郎钟铭顾不上折腾他,倒也不是很难熬。 只是下班后一同在家时,肖扬就只有被大肆拨弄的份,很多时候除了想要发泄的疯狂念头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难堪的是精神折磨。 每次忍无可忍跟郎钟铭乞求上厕所的权利时,郎钟铭都会趁机再捉弄他一下,有时甚至会兴致勃勃地观赏他排解的过程。 更不要说郎钟铭开会或外出时,他没办法自己解开束缚,只能痛苦忍耐。 为了少遭点罪,肖扬开始吃得很少,连水也不怎么喝。 干燥的嘴唇起了皮,开口稍稍说两句话就会裂开,渗出的血丝带着腥味刺激着肖扬脆弱的神经。 郎钟铭也感觉到他这自虐式的抵抗,心里冷笑着,觉得这人真是会自讨苦吃。 说到底,郎钟铭不过是借着些由头来羞辱他,并没有折磨地多厉害。肖扬这么不识好歹,他便想了个好主意,可以敲打敲打这人的倔脾气。 当晚,一场商界各家云集的酒会在C市最体面的场馆里举行。 郎钟铭作为宏盛实际掌权人,带着肖扬一同参加。 席间美酒如林,郎钟铭借着“难得一品,不要错过机会”的由头,把每一种酒都往肖扬嘴里灌,直至他小腹微涨。 肖扬混着喝了十多种不同的酒,视线渐渐恍惚起来。 郎钟铭笑意满满地把人带回车里。 “你醉了,在车里等我。” 郎钟铭要走,肖扬却在一阵电流般的尿意中忽然明白了此人的恶毒心思,急忙拉住了准备撤离的衣袖。 他一时发不出声音,只能喘息着用眼神求饶。 郎钟铭笑得和煦,眸中却烧着烈火:“别闹,我还要去和周总谈事情呢,我给你开上暖气,你睡一觉,乖乖等我回来。” 说着,郎钟铭打开车内空调,关门上锁,转身离开。 肖扬起雾的眼睛看着郎钟铭挺拔的背影径自离去,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喉咙干涩中尝到了腥苦的胆汁味道。 他看到郎钟铭在大门口遇到了不知是谁家的千金,两人都是天之骄子,站在一起说笑更显得郎才女貌。 十多年前秦琳琳的模样浮现出来,肖扬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无声痛哭。 那个时候的郎钟铭甚至还未及成年,就可以随随便便害死一个花季少女。 现在,已经在社会的名利池子中翻滚多年的郎总自然也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他的贱命。 胀痛感袭来,一波强过一波。 肖扬看向窗外,郎钟铭又搭上了其他几个西装革履的绅士,一同簇拥着刚才那位盛装的姑娘进了屋里。 他们看起来是要坐下好好融洽感情。 肖扬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大概会憋死在这里。 多么可笑的死法,甚至……死后说不定还会成为声色场上的笑柄:有这么一个满心想要爬上郎总床榻的玩意儿,用道具憋死了自己…… 这时候,肖扬忽然什么执念都没有了。 他爸妈的死……他渴望的安稳生活……研究了很久的工作…… 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什么也不想求、不想知道…… 只要能死…… 只要让他死了,就什么痛苦都不会有了…… ☆、第十七章 富丽堂皇的宴厅里觥筹交错,无数名流贵胄在推杯换盏间进行着无形的博弈。 “郎总,再来上一杯!” 豪爽的中年人拎着酒瓶子起身,要替年轻的后辈满上。 郎钟铭一副微醺的姿态,笑得糊里糊涂,撑着桌子站起来:“不了不了,我出去醒醒酒。” 晃晃悠悠到了外头,酒醉的神情瞬间消散,精明的眼中只有冷笑,哪还看得见什么“糊涂”。 方才他一直算着时间,差不多折腾够了就打算带肖扬去上厕所,免得真憋坏了可不好。 车还停在原处,里面的人影前后晃着,动作幅度不小。 郎钟铭乐了,心想他到底是等不及了,肯定在试着自己解开那套东西。 摸了摸兜里的钥匙,他得意地朝车子走去。 只是车里的情况似乎和他想象中有些偏差。 肖扬确实动作得厉害。 他双手使劲拽着方向盘,把头往上面砸,这会儿已经撞出一大块淤青,青黑色的皮下渗出血印子来。 郎钟铭吓一大跳,赶紧阻止他。 肖扬最后奋力地一撞,终于还是撞破了脑袋。 深色的鲜血缓缓流出,划过低垂的睫毛,转而沿着眼角流下。 郎钟铭搂住了发狂的人,一边安慰一边赶紧抱起他往停车场内的独立卫生间小跑过去。 肖扬情绪十分激动,拽着他的衣领子不断发出呜咽挣扎的低吼声,短短一分钟内眼泪伴着血迹就擦了郎钟铭一身。 郎钟铭把人抱到隔间,手忙脚乱地一边扶着他一边拿钥匙开锁,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神特么情趣py,老子再也不轻信邱然了。 等到肖扬总算释放后,情绪才稍稍有所稳定,靠扶在边上人的臂弯里发着抖。 郎钟铭想不透,短短十分钟,怎么就把人逼成这样了。 肖扬平静了一会儿,渐渐没声。 郎钟铭以为他太累睡着了,就打算抱起人回车里。谁知刚一起身怀里的人就拽紧了他的大衣袖子。 “别……” 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恐惧中带着求饶的意味,低声下气得几乎辨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在角落里挺直背站立的孩子。 郎钟铭只能尽力安慰他:“这儿冷,我先带你回车里去,再给你涂点药。” 谁知听到涂药,肖扬一下子激烈挣扎起来:“我不要!不要!我不——” 郎钟铭赶紧拍着他的背安抚:“好好好,不涂药,我们先回去再说,好吗?” 肖扬哪里肯,挣扎间从郎钟铭的臂弯中摔到了地上,瞬间连滚带爬就缩进了水槽下面的狭窄空间里。 郎钟铭一下慌了神,想把人拉出来,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