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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物业了吗。” “我打电话了,可现在太晚了,他们说明天才会来。” 徐南儒眉头皱了皱,小区物业的效率已经变这样了? “老师,我头洗到一半,泡沫都还没冲呢。”易惜眨了眨眼睛,语气放的很软,“我能,借你家浴室一用吗?” 见徐南儒没动静,易惜忙道:“我保证不弄乱你的浴室,出来后我会把它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一阵沉默,门突然被拉开了些。 易惜看到徐南儒侧了身,道:“进来吧。” “谢谢!” 徐南儒往回走了,他没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易惜笑的十分jian诈。 徐南儒的浴室很干净,各个东西也摆的十分整齐。 易惜看了一圈后便站在淋浴头下冲澡冲头发,边洗澡的时候她还边想,之前那些端庄的美人们身材好不好…… 来之前她是有自信的,觉得应该用身材勾引一波以便打破这段时间两人进退有度的局面。可真的到了,她却又担心了,或许……她这举动不够端庄了? 不管了,规规矩矩这么久都不见他眨一下眼,干脆就来个猛料! 洗完澡后,易惜把带来的浴巾包好。抹胸,长度到大腿中央,看上去又清纯又婊气。 浴室门开了,易惜小碎步走出来。 “我洗好了。” 徐南儒抬眸,目光对上。 天生曼妙姿态,眼前的人头发披肩,长腿妖艳。 易惜有点轻微近视,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眼神是如何,只看到他猝然起身往她这边走来。 易惜心口一阵紧缩,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那个,要这么急……” “出去。” “???” 徐南儒目光都不带转,他开了门,给她让了位:“洗好了就回去把衣服穿上。” 易惜微微瞠目。 徐南儒拉过她的手腕把她往门口带,于是易惜就这么一脸懵逼的被他推在了门外。 “等等……” “砰。” 门在她眼前关上了,还差点砸到她鼻子。 易惜愣了整整一分钟。 炸了。 彻底的炸了。 “卧槽?” “卧槽!” 都快脱光了竟然都不看一眼,还直接被扔在门口,她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受到这种虐心的待遇。 “徐南儒你是不是眼瞎啊!” “眼瞎眼瞎,一定是这样……” “死人了死人了,颜面尽失!!” “最近胖了?腿粗了?不至于啊……” “他……不行?” 易惜在门口愤恨且纠结的碎碎念,终于,在她生无可恋的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门突然又开了。 徐南儒站在门后,神情略微紧绷:“我打电话了,物业一个小时后到。” 易惜:“……” “先回去把衣服穿起来,像什么样子。” 易惜:“……” “还不去?” 易惜张了张口,一股子怨气像一个膨胀的气球,突的一声,泄光了。 她垂着脑袋,终于接受了这个非人的现实,无力的道:“家里太暗了,我看不清。” 徐南儒顿了顿,回去拿了手机:“走吧。” “恩?” “我给你照亮。” 徐南儒关上了自己家的门,转身朝对门走去。 易惜冷哼了声,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 易惜家的保险丝被她弄断了,除了客厅落地窗外照进来的一点亮光,其它就是一片黑暗。 徐南儒开了手机的电筒,让易惜进衣帽间找衣服。 易惜现在也没有什么勾引的心思了,不管是谁,遇到脱衣服却被拒之门外的场景,至少在当时肯定是心如死灰的。 “我睡衣哪去了。”易惜烦躁着,在柜子里一通乱翻。徐南儒拧着眉,不用灯他都能想象的到这里的混乱。 “啧,我记得我放在这的。”易惜抬手招了招,指挥的语气明显,“老师你前面来点,我看不见啊。” 徐南儒上前两步,站到了她的身后,在她头顶举着灯光。 “找到了!”易惜拿了睡衣,猛的从衣柜前站了起来。 “砰!” 起身时撞到了徐南儒拿着的手机,易惜惊呼了一声,又听手机砸在地上的响声。 照亮的部位压在了地上,只余一点点亮光溢出来。 易惜一阵囧,忙蹲下去把手机捡起来:“抱歉……” 话音刚落,也在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围在胸前的浴巾终于完成了今晚的使命。 刷的一下,掉了。 “???” “………………” 一片黑暗,只是手里拿着的手机发出亮光。在这片亮光中,易惜看到徐南儒幽远却又错愕的眼神。 电光火石,两人都是猝不及防的慌乱。 捡?不捡? 几乎凝滞的空气里,男人和女人的呼吸声显得异常暧昧撩人。 “易惜?” 就在这时,衣帽间外突然冒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易惜一愣。 日?她刚没关门?谁大半夜的还来她家? 易惜意识到的时候徐南儒也是怔了一下。 下一秒,他十分迅捷的伸手在她后面一抓,等易惜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几件衣服盖了一脸。 “……” “易惜,你在干什么?”声音出现在衣帽间门口的时候戛然而止,男子手里用着手机里的电筒,看到眼前的“靡乱”时猛然一僵。 影影绰绰的光线中,一男一女挤在衣柜前,被男子挡了打扮的女人衣衫混乱,一双长腿若影若现。 他们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易云钊心口一突,下一秒便听到易惜怒斥:“出去!!” 衣帽间门被关上了。 徐南儒和易云钊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你是她什么人?”易云钊终于开口。 什么人?老师?这个称呼在这样的场景里用未免太过讽刺。 徐南儒移开了目光,选择说:“邻居。” “邻居?!”易云钊嗤笑了一声,“邻居……呵,她倒是能耐!” 徐南儒没说话,解释太麻烦,更何况解释不清楚。 “你不问我我是谁?” 徐南儒显然一副没兴趣知道的模样,易云钊怒火中烧:“我是她哥。” “哦。” “你!” “你谁哥啊?”衣帽间门开了,易惜随意穿了一通走出来,“别说你不是了,就算你是,我跟男人在家里干点什么,你管的着么。” “易惜。”徐南儒音中带了警告的意味。 易惜此刻立了满身的刺对着易云钊,所以也忽略了徐南儒的语气。她站到徐南儒的前面,像是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我还没问你你来干什么,你还要质问我男人了?” 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