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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想吐。 …… 张阳被人告知门口有人找,找了一圈,模模糊糊看见外面楼梯处有个坐着的人影,他走过去,坐在外面楼梯上的姑娘一抬头。 “是你?” 姑娘嘴角弯弯,笑着说:“是我呀!” 莫名的,张阳感觉到一阵寒意,上次这种感觉出现还是沈佳佳狂喝二锅头的时候。 “你……是不是喝醉了?”张阳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没有了。”姑娘在楼梯上站了起来,“不信你看呀,我没醉!”说完还从楼梯上飞奔下来。 张阳看着她并不是特别稳健的脚步,心有点慌,当姑娘张开双臂抱住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最近大概得去拜拜佛,让大师化解一下,怎样摆脱醉酒的女人啊! 三三两两的人从KTV里出来,张阳想要推开姑娘,一秒钟不到重新被抱住,张阳几乎就快怀疑她是装醉了,这姑娘手速快,玩游戏一定6. 张阳把自己的双臂举高,尽量让两个人接触的部位减少,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哎,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松手?”张阳感觉自己快被气哭了。 回答他的是小声的啜泣。 “你、你哭什么呀?我没对你做什么,在校门口还帮你找回手机。” “你别哭了。” “别……哭了!” 张阳高举着酸痛的手臂,慢慢的放下来,轻轻拍在姑娘凉透的背上,一下一下,笨拙地哄她。 很久很久的以后,张阳都清楚的记得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朗朗的月光,怀中有压抑着哭泣的姑娘,他有些心疼地哄着。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和这个莫名的醉酒的姑娘会牵扯出绵延一生的感情线。 …… “呕……” 沈佳佳把肚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完,终于不在那么难受,在洗手台洗了把脸,虚弱的背靠洗手台,头微微仰着。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沈佳佳眯着眼睛看向声音来源,一个人影从门后出来,渐渐走近,到自己身边,缓缓的水流声音,他在洗手。 沈佳佳努力将眼睛睁大,想看清身边的人。 咦?怎么回事? 这……是司慕? 幻觉吗? 沈佳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呆呆傻傻看着近在眼前的人。 司慕慢条斯理烘干手,一扭头,看到沈佳佳那一刻他也愣住了。 不过是去厕所抽了根烟,一出来多了个人。 眼前的人,眼睛半睁半闭,红唇微启,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两侧,有水珠顺着优美的脖颈滑向锁骨,最后隐入衣服遮挡的深处。 一副待人蹂.躏的模样。 司慕瞄到沈佳佳胸部,意识到,这个小丫头真的悄无声息的长大了。 等门把手再次转动,大芬哥从里面出来,看到如此场景,连动也不动了,嘴角的暖男招牌微笑有些僵硬。 沈佳佳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太对劲了,伸手给了司慕一耳光,一声轻响。 沈佳佳吐的身体虚弱,用不上力气,司慕不痛不痒,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真实的触感,沈佳佳不敢继续停留在男厕所,摇摇晃晃打算出去,一头撞在门框上‘嘭’的一声,沈佳佳眼前发黑,这下真懵了。 再次回过神来,还是在刚才的男厕所,司慕怀里,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佳佳,你究竟要装不认识我多久?”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还要多少个三年你才肯……不讨厌我?” “讨厌一个人与喜欢一个人一样,总要有一个理由。” “不理我可以,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看了司慕六年波澜不惊的表情,现在这个样子,沈佳佳反而不熟悉了。 别人不知道,沈佳佳不可能不知道,司慕对待不熟悉的人一向很冷清,只有在他认为的熟人面前才有喜怒哀乐,才会骂人。 他倘若真的笑起来,很可爱的,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与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连他的虎牙都是沈佳佳第一个发现的。 难道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一旦冷漠就要比别人还要冷漠吗? 后来沈佳佳却当了司慕六年的陌生人,本来已经想好怎么继续做下去了,结果司慕没按套路走,从前的司慕好像回来了。 那个司慕对她说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他,这话不该是她来问吗? 沈佳佳曾独自一人走过了六年的光阴,她原本还抱有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能够彻底摆脱司慕阴影的那一天,可司慕一句话,把沈佳佳六年的自欺欺人残暴地拖出来,在阳光下晒了个遍,千疮百孔。 属于两个人的年少时光此刻一点一点出现在阳光下,硬生生的重新钻进沈佳佳的脑海里,在这之前,沈佳佳把它们一片一片封在自己心里,而现在司慕将它们又重新一片一片的拿出来,明明白白告诉沈佳佳——她心里从来就没有忘记司慕,也从来没有打算放弃司慕。 一切的看淡都是装出来的。 沈佳佳,你还要装多久? 你还要装不认识我多久? 沈佳佳想哭,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因为被撞的地方实在太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微博上看了一个段子,觉得挺有意思,分享一下: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个秘制,一个微辣,来瓶雪花,让我们勇闯天涯。 哈哈哈哈哈! 反正我看了之后是笑喷了。 ☆、年少的歌谣(1) 司,慕。 沈佳佳在日记本里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只觉得被自己的字迹玷污了,后来为了配得上这两个字,开始疯狂练字,到最后高中全班同学的毕业证都经由她手。 他们相识的太早,时间太久远,沈佳佳怎么也想不起来第一次见面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第一面一直不确定。 小的时候,沈佳佳长年待在老家B市,偶尔在宁城,但是待的时间不长。 三年级时,父母工作稳定在A市,她才转学到宁城。 宁城的小学师资力量不错,就是小,每个年级一个班,班里只有二十多人,二十多人大多从小就相互认识,除了沈佳佳,以她在宁城待的时间,她只认识可怜的几个女生,也只是面熟,连名字都不知道,唯一熟悉的是表妹,而那天表妹生病,根本没来报道。 沈佳佳背着书包到学校的时候,班里学生已经到齐,老师站在讲台上不知说着什么。 稚嫩的童音喊报告,老师看过来,连忙摆手让她进来。 沈佳佳进教室后扫了一圈,教室里摆放的都是老旧的木质课桌,两人一桌,长板凳。 她来的晚,只有距离门最近的一张桌子是空着的,其他位置都有人占了,没有多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