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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斐点了点头。 “难怪刚才你的数据一切正常,就是今天过来的那个人帮你的?” “嗯。” 费德烈微微点头,继续道:“我让他在检测的时候做了一点小小的变动,将我体内的开关设置了新的程序。” “为了骗过总统的眼睛,检测的时候确实会按照他的要求,将体内的多巴胺和激素全部清理干净,调控我脑海的记忆片区,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在我的认知中,就是一个陌生人。” “不同的是,这次我体内的开关并不会一直关闭,更像是一扇门,只要有钥匙,在合适的时机,就会重新打开。” 费德烈一边说着,紧紧握住阮斐的手,目光深邃,温柔。 “你就是我的钥匙,阮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红衣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红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7章 我来了(二更) 费德烈为自己设置的开关就是阮斐。 只要阮斐一直在身边, 不断亲近他,靠近他, 他体内的程序就会开启, 慢慢打开那扇门,重新开始恢复。 合作的研究员在知道他的这个要求之后,一直不肯答应, 觉得他这是在冒险。 谁也无法保证,阮斐会不会真的和费德烈猜测的那样, 在知道他性情大变,甚至发现总统的命令是让他们结婚之后,还能继续靠近费德烈。 如果阮斐不出现,就代表他会再次变成以前的模样,甚至他们之前的计划也会发生改变。 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阮斐身上, 实在太危险了。 但费德烈却没有任何犹豫,坚持将计划实施。 刚开始就连费德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直到那天看到坐在门前的小猫, 仿佛瞬间被触动。 熟悉的感觉一点点渐渐回流,他终于明白过来, 却不肯表明, 贪恋着阮斐十分难得的主动亲近。 如果不是今天总统过来, 他担心阮斐会冲出来救他,也不会敲出那个暗号,否则,他可能还会多拖延一阵时间。 阮斐听他说完, 没想到费德烈已经做了这么多准备。 “如果我这次逃婚之后没有回来,你会怎么办?” 费德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我会把你抓回来,狠狠教训你一顿,然后把你锁在身边。” “可那个时候,你不是还没有恢复吗?” “的确,不过就算没有恢复,也绝对不能让你跑了。” 在尚未恢复的时候,他就自己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自己对阮斐不同的感觉,让费德烈无法再把他当做寻常人对待。 心里深处被隐藏的情绪趋势,让他甚至开始期待这次的婚礼,甚至计划在很久以后,就算阮家真如总统所说,被彻底击垮,他也能动用自己的能力,将阮斐留在身边。 所以在知道他竟然逃婚之后,费德烈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不顾一切要将人找回来。 事实证明,就算自己体内的情绪被改变,被程序控制,阮斐对于他的特殊性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而且他的小猫一如预期,坐在门口等着他,摇着可爱的尾巴亲近他。 阮斐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按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逃婚,你不是应该更早恢复吗?” “是这样。” 阮斐发现自己险些酿成大祸。“谁让你和总统说,我只是一件工具,还想用完就丢?” 费德烈微微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些话的出处。 “那只是为了让总统安心,不过,你怎么会听到?” 对话的时候,他故意避开总统,还探测过周围的情况,没有人才敢开口。 “你忘记之前在星际中央院的时候,那里的科学家帮凯茵增加了一些功能,其中一项就是可以探测周围几十米内的声音,转换过来。” 费德烈脸色顿时一黑。 “看来这个功能缺失有些多余。” 阮斐小声抱怨道:“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计划的。” 那段时间他一直以为费德烈不喜欢自己了,难受了好一会儿。 “三天前我收到一研究院发来的邮件,我才彻底恢复。从今以后所有的测试,都会由特定的人帮我完成,总统那边收到的消息,也将会一切正常。”费德烈继续说道。 “接下来你还要坚持配合检查?” 阮斐微微皱起眉,想到费德烈检查时的画面,心头微微一疼。 每隔几天就要将那么长的尖针刺入大脑中,真想不到他是怎么忍耐的。 “为了不让总统怀疑,这是必须坚持的。”费德烈却并不在意,对于这样的检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阮斐心里酸酸涩涩的,抬手轻轻放在费德烈的太阳xue上。 “疼吗?” 虽然刚才自己一直在卧室中,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却十分清楚检查的整个过程。 费德烈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 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说不疼,正如自己的感觉一样,但是这一次,他只是微微扬起唇角,笑着道:“你亲一下,或许就不疼了。” 阮斐笑着凑上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样可以吗?” 费德烈深邃的眼中染满笑意,仿佛子夜的星辰。 “很管用。” 阮斐心头一软,丝毫没有招架之力。 费德烈的眼睛漆黑深邃,严肃的时候,仿佛寒冷的坚冰,冰冻三尺,万里封寒,但只要带上一丝情绪,就会变得生动起来,仿佛天下的温柔都藏在他眼睛里。 “费德烈,我上次潜入研究院,发现了一些资料,他们正在做人体实验,对不对?”阮斐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问清楚。“那你是不是……” “实验体编号009。” 阮斐虽然心中早就有猜测,可是正当阮斐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心头一震,传来尖锐的疼。 “你想知道吗?”费德烈询问道。 阮斐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如果不想回忆的话,可以不说。” 他看过那些实验体的模样,在那样的地方居住十多年,无论是谁都会受不了。 费德烈的语气却十分平淡。 “其实并没有太多痛苦,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