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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过头了,又一本正经地放下书,表情严肃,低头看着自己几乎看不出欺负的小腹。 “以后乖一点,不要动不动变变变,小心我以后收拾你!” 威胁完孩子,就在房间中转悠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费德烈却迟迟没有出现,他渐渐有些烦躁起来。 忍不住点开桌上的通讯,询问外面的秘书。 “费德烈来了没有?” 秘书愣了一秒。“您说的是费德烈将军吗?一分钟前已经到了。” “那他为什么不进来?”阮斐怒了。 秘书吓得哆哆嗦嗦。 “是您说,没有您的同意,所有人不能进去的。” 阮斐微微皱眉。“现在让他进来。” “是,是。” 挂断通讯,过了几秒,会议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走廊上的光照射进来,费德烈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停顿了两秒,似乎在看阮斐,紧接着才走进来。 “我来了,小猫。” 阮斐正坐着椅子,双腿蜷缩着踩在座椅上,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 时间匆忙,费德烈似乎是从训练中赶过来的,身上穿着简单的衣服,微微汗湿,但是目光坚毅。 “有什么要求吗?”他轻声询问道。 阮斐冲他抬着头,命令道:“亲我。” 费德烈缓缓扬唇笑起来,看着眼前倔强的人,一点一点弯下腰。 “遵命。” 说完,双唇贴在他的嘴唇上,细细亲吻着。 阮斐稍稍松了一口气,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热度渐渐散去,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舒服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细小的声音,让费德烈眸色更暗。 他直接将坐在椅子上的小可怜抱起来,放在桌上。 阮斐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昏暗的房间中,气氛渐渐变得热起来。 半晌,费德烈才终于稍稍后撤,垂眸看着怀里目光迷离的青年,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爱怜地摩挲着。 阮斐脸上微红,嘴唇上还带着水光,难得地乖巧。 费德烈微微扬起唇角,满意地不肯松开。 过了几秒,阮斐突然回神,发现两人的状态。 “你可以回去了。” 费德烈还不满足,不肯松手。“用完就扔?” 阮斐扬起眉。 “那我给你钱?” 费德烈的指尖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着,眸色渐暗,闪过微光,如果阮斐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是他开始小算计前的征兆。 但是现在他忙着压制心里抱住费德烈的冲动,没有注意到。 “小猫,我们来谈一笔生意,怎么样?” “生意?” “没错。”费德烈缓缓道:“我调查过花家返祖现象的特征,虽然不是很全面,但是推测应该会和我有关。” 他笑了一下,像一个精心编制陷阱的猎人。 “我们可以定一个协议,这段时间,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可以随叫随到,但是相应的,我亲你的时候由我来掌控。” 阮斐听得十分认真,本着商人的思路想了想。 这单生意,好像稳赚不赔。 到时候可以万无一失,一直保持人形,费德烈随叫随到,自己也不用赶过去。 “怎么样?小猫,这可是只给你的优惠。”费德烈轻声在耳边说着,让人无法拒绝。 “好。” 得到肯定,费德烈扬起唇角,露出几分得逞的笑。 “协议从现在开始生效。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不如我们再亲一会儿,让你多维持一段时间的人形,怎么样?” 阮斐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抗拒地亲住了他,被吻得迷迷糊糊还在想,费德烈还真体贴。 这单生意真值。 他真是一个天才。 可是等两天之后,阮斐身上再次出现状况,显示出要变身的征兆之后,他才终于反应过来。 这玩意儿哪儿有攒着用的? 他被费德烈这个老贼给骗了! 此时阮斐正坐在阮宅的浴室里,虽然不满,也只能乖乖给费德烈联络,穿着浴巾坐在浴室里等。 费德烈从阮宅大门直接走进来,如入无人之境,让所有正在工作的佣人都愣了一下,最近将军好像来阮家来得特别频繁。 几人迅速迎上前。 “将军,请问您找谁?” “阮斐。” “少爷正在洗澡,请您在这儿稍等片刻。” “不用了。”费德烈脚步不停,直接朝二楼走去,留下几人一脸惊恐。 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阮斐裹着白色浴袍坐在里面。 浴缸里还放着水,显然是泡到一半发现的。 他的头发还湿着,光着脚踩在地上,地有些凉,脚趾微微发红。 看到费德烈,转过头抱怨道:“你好慢。” “今天在外训练新兵。”费德烈关上门,直接走进来,站在阮斐面前。“那么,今天就在这里吗?” “随便你,快点,我感觉快忍不住了。” 一边说着,阮斐急切地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将人拉了下来,吻住他。 热情的动作让费德烈扬唇笑起来,一边将他抱起来,转身朝外面走去。 浴室外面就是阮斐的卧室,刚刚洗澡完,穿着浴衣的青年被放在床上。 费德烈推着他躺在床上,衣服被有意无意地散开。 “我们怎么在床上?换个地方。” 他的床很舒服,不能在这么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 费德烈却道:“阮斐,按照我们的协议,这个时候应该听我的。” “可是……” “你想打破协议吗?” 费德烈一句话,瞬间让阮斐安静下来,他必须重新思考之前的协议。 两天前,他以为自己赚大了,现在发现好像没赚。 费德烈倾身覆盖在他身上,一只手支撑着床,点头亲吻着怀里的人,动作十分认真。 不一会儿,就亲得阮斐忘了思考。 他身上的衣服渐渐散开,露出光滑的皮肤,任由费德烈的指尖游走,让人忍不住跟随他的动作。 无法抗拒。 半个多小时之后,阮斐卷在被子里,瞪着眼前的人,身上还残留着释放之后的舒适,心里懊悔不已。 他早就说过,家里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