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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斥回去:“你有什么资格看?” “他是我男人,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迎晨又向前一步,“这话听不懂吗?需要我给你解释吗?” 她眉眼之间的平静收敛,锋芒开始放闸。 “我十八岁追他,追得整个军区大院惊天动地。有件事希望您明白,我迎晨喜欢的男人,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想要,就一定要的到!” “别拿你们是一家人说事。”迎晨早早把厉敏云的说辞堵死,直视她,一字一句道:“厉坤的钱,全是拿命换的,你以为容易啊?你以为你倚老卖老,仗着个姑妈身份,就能对他为所欲为?——你要真疼他,真把他当家人,就根本不会像只吸血鬼一样。” 迎晨语速渐快,句句往人心窝里刺: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坏女人吗?行啊,我干脆就把坏人做到底。今天我话就撂在这,你,还有你——” 她手指挪向李歆苑,“以后再贪厉坤的钱,不把他的钱当钱——信不信我就有这本事,让他不认你这个姑妈!” 厉敏云气得脸发抖,偏偏半句反驳也说不出口。 迎晨杏眼藏刃,发起狠来,像是红尘软刀,刀刀见血。 “别拿这个男人的温情和慈悲,当你们贪心邪念的工具。” 最后一句话,迎晨声音轻了, “你们不疼他,我来疼。” 一支烟的时间,语毕。 迎晨拿起包,外套搁在手腕上,冷静的转过身。 再抬头时,她愣住,所有人都愣住。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半边门缝敞开着,像是一道明晃晃的伤口。 厉坤站在那,沉如水的目光里,波澜隐隐乍现,眼含泪光点点。 第50章 母老虎 迎晨最先做出反应。她继续往前, 一步一步的,靠近厉坤时,放慢了速度。 这个场面不算好看,最难做的人, 还是他。 迎晨沉默着,退让着, 把空间留给他们这家子人。 她垂眸低眉, 唇瓣微微启开,不着一词。 错肩而过的瞬间, 厉坤忽地伸手,紧紧握住了她手腕。 迎晨没挣,无声地攀上他的指头, 一秒的十指相扣,随即松开。她小声道:“我先走了。” 迎晨下楼, 坐回自己车里。 还有两日便是大年三十,天气赶着添气氛,阴雨连绵,风冷飕扑面如刺针。 迎晨抬眼, 看了看这座老旧家属小区。四楼往上,也不知是霾还是雾,灯光都朦朦胧胧。 她看了看时间, 决定还是先回去。 迎晨没给厉坤打电话发短信,手机搁在桌上安安静静。她在厨房淘米,回来的路上还去超市买了精rou和青菜, 精rou切碎,青菜捏细,然后跟着大米一块熬。 灶上的暗火幽蓝,锅里水开,咕噜噜地翻着气泡,迎晨用勺子搅动,也不知做什么,数着泡泡用以打发时间。 小火炖上一小时,粥香弥散,迎晨关了火。 刚过九点,便传来敲门声。迎晨把门打开,厉坤就直接抱住了她。 男人身子沉,迎晨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厉坤倦声道:“嘘,别说话,让我抱一会。” 迎晨便不动,软软地任他搂着。 片刻后,她轻声:“进来吧,外边冷。” 厉坤缓缓点头,这才挪步。 迎晨反身去关门,刚背过去,厉坤又从后头搂了上来。他手从纤腰往上摸,覆在她的饱满处,急不可耐地抓着,揉着。 这个姿势,相当于是被他完全顶在门板上。迎晨索性转过来,厉坤顺势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不算温柔地举高,按紧在门上。 吻很凶,呼吸也喘,男人身上的炽热,瞬间驱散冬日寒意。迎晨没主动回应,亦未拒绝,沉默顺从的承受这场欢爱。 两个人上半身衣裳齐整,光下面活色生香。地儿也懒得挪,就着这厚实门板,迎晨背抵着,两条白皙长腿缠盘在厉坤腰上。 厉坤大掌guntang,兜住她的臀,一下下的往里杵,迎晨不太敢叫,怕外头路过的邻居听见。但千算万算,自个儿费劲憋住了,这男人反倒受不住了。 厉坤到了后头,一嗓一嗓地哼。沉得发了哑,投入得动了情。 迎晨被他刺激得浑身战栗,高点来得快,小腹跟潮水翻涌似的,一浪接一浪。 最后几下,厉坤汗水满额,呼吸起伏时,胸上漂亮的肌rou块也跟着颤动。他没忘,他咬牙忍着,说:“我去拿套。” 刚欲抽身,迎晨一把将人按住。 “别走。”一开口,她声儿也是哑的。 迎晨搂住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说:“……我周期刚结束。” 厉坤懂了,自己确实也撑不住,弄了几下狠的,便释放交待了。 等着这波余热过去,迎晨腿没力地从他腰上垂下,一沾地,差点跪。厉坤稳稳托住,把她打横一抱,两人走向沙发。 迎晨戳戳他的肩,“我去洗个澡。” 厉坤把她放沙发,“行,我去给你放水。” 他随手够上几张抽纸,擦了擦下面,然后赤脚去浴室。水满了,又把迎晨给抱进去。 迎晨搂着他脖子笑,“传说中的公主抱。” 厉坤也笑,“什么狗屁公主,你就是个母老虎。” 迎晨撅了撅嘴,半躺在浴缸,水温热,说不出的舒服。厉坤两下脱了衣服,长腿一跨,也挤了进来。 水稀里哗啦漫出,迎晨被他抱坐在腿上。 “来,我给你擦背。” 男人手劲儿适中,舒服得她眯眼想睡觉。空气湿润,还有淡淡的精油香。 厉坤忽然的,说:“我没和她们吵。” 迎晨怔了半秒,很快明白他意思,轻轻浅浅地应了个嗯字。 短暂安静。 迎晨开口:“没事,不想说,就不说。” 厉坤下巴一低,蹭着她光洁的肩,仿佛只有这样,多年疲惫才能得以抚平。 他阖着眼,手从水里扣住她的腰,闷声道:“小晨儿,这些年真的好累。” 迎晨偏了偏头,与他脸贴脸,细细摩挲,“我知道。” “mama过世了,爸爸这病也没法治愈,这么多年,我接到任务就得走。